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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乱揉一气,“筝,乖。好好听你易姐姐的话,她的点子最坏。”
再瞧太史筝这儿会手捂着脑袋,躲了又躲,“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坐下,别摸了。”
齐佳觅在美酒的收买下终于消停。
易字诗趁势开口:“既然方才齐十一已将这崔二郎的情况,介绍的差不多。那我就来说说崔家。筝,你可知崔植筠为何这样好的条件,年过二十岁却仍未娶亲?甚至半房妾室也无?”
太史筝摇摇头。
齐佳觅接茬道:“这人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易字诗瞥了眼不着调的齐佳觅,转头柔声同筝道:“并非是崔二郎有疾,而是因为他家关系复杂。以及那家主母,也就是崔植筠亲生母亲,在外的名声实在太差。”
“嗐,复杂?有多复杂?名声差?能有多差?”
齐佳觅不屑。
“我家大爹爹五子六女十八孙四曾孙,东京城里有比我们邶王府还复杂的人家?”
“夏老五狗都嫌,谁的名声能有他差?”
言至于此,太史筝也觉得奇怪,“是啊,比十一娘家还复杂吗?比老五名声还差?”
易字诗却将双手环臂发问道:“别的暂且不说。筝,我问你。按当朝旧俗若祖父离世,家中是否分家?”
太史筝点头。
易字诗又转头看向齐佳觅,“十一,我问你。像你这种高门富户,若是家中起乱可会摆去开封府言说评理?”
齐佳觅摇头,“高门富户图个脸面,家丑岂能外扬?”
易字诗得到答案猛地将手一拍,“如此,结果显而易见。”
众人却仍是一头雾水,她便解释起原由来,“老伯爵离世,崔家未按旧俗分家。说是什么老太太在世,兄弟二人和睦尽孝。其实啊,都是借口。还不都是家产闹得。”
“东京城地少人多,除了咱们这些个得赏赐的,有祖产的,大部分京朝官都是赁屋而居。偏崔家祖上清正,就留下那么屁大点个祖宅,怎么分出两个门户来?你们说上下二十多口人,全都挤在那么个小宅子里,能不生事端?加之崔家主母是个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当初就因分家不公这档子事,竟背着主君与二房争闹去了开封府。你们说,这么大个人家丢不丢脸?”
“啧啧,丢脸,确实丢脸。”
齐佳觅听得津津有味,还不忘追问,“那这事最后怎么收场了?”
“还能怎么收场?我前头不说了?崔家为了保住颜面,以忠孝之名压下此事。”
“不分了呗。”
易字诗说罢无奈摇了摇头。
这些事都是她自她娘那听来。崔家的乱事,在东京贵妇圈中早已成为笑谈。只是,当易字诗问及崔植筠时,她娘的答案却是简单的四字:
堪为良婿。
这是很高的评价,可婚姻绝不是只这单单四字就能承担。
易字诗将目光投向太史筝心情复杂。待她思量半晌,还是如实开了口:“筝,你若让我说这门亲事,自是算不得好。可你若问我崔植筠这个人,我便用我娘的话告诉你,堪为良婿。只是筝,你要自己抉择与权衡。无论怎样,我们都尊重你。”
“是啊,筝。虽说崔家是挺复杂的,但崔植筠竟是我们七哥儿都挑不出错处的人。不过,你自己思量,我们支持你。”齐佳觅也应声而言。
太史筝却沉默不语,她似乎有些心事。
彼时,齐佳觅猛地想起身后立着的小厮,她回了眸,“唉?你这厮!我们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言不发?你既替夏老五前来,就没有什么消息禀告?老五消息那么灵总该知道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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