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 / 2)
彼时,太史筝站在原地,看着院中混乱不禁暗自疑惑:不是吧!怎么就打起来了。我叫她们来是不是有事来着?就是那个崔植什么,什么植筠来着……哦,对。崔植筠说亲,说亲啊!
“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太史筝忙抬脚跑去提醒。可院中打得火热,根本无人理会。
只听。
“您为何要坑害我家五郎,您可知我家五郎昨夜被打得多惨!都破了相了!”
“你莫要冤枉人,事是他自己办的。与我何干。”
“齐十一,你老实承认。这是你们这月第几次背着我出去吃酒——”
“唉?你别怪我们不带你,实在是你酒品太差!”
“您!”
“你!”
“略——”
一棵落叶的枣树围着三个人吵吵闹闹。
习以为常的太史筝,明知拦不住,干脆摆烂歇在一旁的石凳上仰面望天。
不管了,管不了!
只是这门亲事该怎么办呢?不若就回绝了去?还有那飞出的四只信鸽,只带回了三个人,但大姐如今做了合分,应是不会来了……
筝虽是这么想,却仍盼着大姐来。
说起淑仪司寇珏,副相千金出身。是东京贵女中的佼佼者,是她们之中的领头羊。所有人都爱她敬她,惯称她为大姐。
年少宫闱相伴,筝最喜欢跟的就是大姐。
而大姐最偏爱的也是筝。
端方秀丽,贤良淑慎。这些词就好像刻在大姐的骨子里一样。
只是后来,所有人都渐渐摆脱“孤城”,独独大姐一人被迫戴上金银造就的枷锁,过起了司寇家早就为她定好的一生。
父母命,媒妁言。
是福,不由己。是祸,困终身。
或许便是由此开始,筝才想能自己去做那一辈子的选择。
正当太史筝胡思乱想间,有人忽自远处高呼:“肃静。”
筝猛地起身瞧见三两位内侍,抬着块用金布蒙盖的立屏停在不远处。再将目光偏移,她竟瞧见司寇珏身边的金典簿站在连廊外。
人到齐了。
这差的一人来了。
太史筝喜出望外,她问:“金内人!是大姐让您来的吗?”
金典簿却未曾作答。
彼时,院中人听见对话,仅仅愣了三秒,就又叫嚷起来。他们似是未曾注意到来人是谁。金典簿便又扬声言说:“淑仪娘子驾到——”
“淑仪?”
“娘子?”
“驾到!”
小厮止了步,易字诗松了手,齐佳觅回了头。
而太史筝却已是敛容立在一旁。
齐佳觅见状站去筝的身边,用手戳了戳她的腰身,嗔怪道:“坏筝,怎么不提醒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