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50)(1 / 2)
某偏远的山间温泉。
在反转术式下,羂索回复到原状。
“本来放在如月车站的宿傩的手指,贴上了真人的咒力,方便引导我们找到高专的咒物仓库。”
他泡在温泉里恢复着力量,“但是真人已经被袚除了,计划也得改变了。”
“那怎么办?”
漏壸不满地高声反问,“别告诉我,你的计划尽在失败,人类!”
他们已经折损了花御和真人。
但计划中关键的“偷取放在高专的宿傩的手指”无法完成不说,封印五条悟的目标遥遥无期,还多了一个能用他的咒术的式守更纱。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迎来诅咒的时代。
羂索平淡地说,“封印五条悟仍然是可行的。”
只要使用真人的无为转变,制造无数改造人放进闹巿,来绊住和消耗五条悟。
然后再用这副外表让他分心。
成功率仍然很高。
但这个前提是,他要拥有使用“无为转变”的能力。
“式守更纱。”羂索缓缓地说,“只要能夺走她的身体,计划就会再次变得可行。”
成功率甚至会比之前更高。
她的身体能使用任何术式,只要是她接触过对方的咒力。
这种近乎无条件的拟态也是一种“天与咒缚”。
作为交换,她的身体质素被限制在一定程度以下,格斗术肯定不用指望了。
而且拟态越是强力的术式与体质,反噬就越强。
不过这种反噬是能逆转的——
如果是他的话,就能做到。
“那个杀了真人和花御的女人?”漏壸稍微冷静下来问。
“对。”羂索说。
本来是打算在真人被发现的时候,不惜代价杀了她。
如果可能的话,就在不损坏太多的情况下,夺走她的躯体备用。
结果却大失预算了。
谁知道她居然能使用五条家中也算是机密的“茈”。
“她很强,咒灵对上她没有任何胜算。”
羂索看着远处寻思。“所以……得想别的办法。”
——为了他准备已久的舞台,只能用尽方法拿到她的术式了。
*
高专,地下电影室。
式守更纱现在有点坐立不安。
虽然是她提议坐下来别打架的。
但真的坐下来后,这两人一个摆出“我没什么好说”的表情,另一个介于好奇与漠不关心之间。
氛围无比的疏冷。
——即使是平行世界的同一个挚友,终究也只是别人。
这个意味,无比清晰的从两人的表情中散发出来。
“……所以你们来自同一个平行世界,是那边的高专咒术师。然后某天更纱来到这边,然后你就跟着来找她回去——”
五条悟托着头笑了。“就算是咒术师都不会怎么遇到的极罕见情况呢,这是什么漫画情节吗,秋山的千年兽故事什么的——”
“秋山是为了进行宿命对决穿了五个数码宝贝世界,性质不一样吧。”她忍不住说。“我这边完全只是意外穿越。”
“嗯,意外得完全没有回来的想法。”夏油杰偏了一下头说。
咳咳咳咳——正、正常人死了之后,都不会想着回到原来的世界嘛……啊,虽然正常人都不会突如其来地穿越?
她观察他的表情一会——虽然还是怪异的态度,但自从看到她之后,他的情绪似乎稍微稳定下来。
如同把所有阴霾都克制压下去似的,他恢复到平常的距离感。
“那个、杰。”她心虚地问,“大家最近还好吗?”
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连他都过来这边了,那学生们还安全吗?
之前正是因为特级还有他,她才比较放心。
但作为一个离开了大半年毫无音讯的人,她实在没好意思问出口。
夏油杰一下子就知道她想问什么。“学生们都正常地学习着出任务,京都的老家伙们也还算老实。”
“是吗,果然就算我不在了,大家都能好好生活嘛。”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本来就猜到了,但能听到杰这样说,她也真正安心下来了。
——那就好。
她这样想着。
“不是的。”夏油杰看着前方说道。“至少我没了你的话,会感到很困扰。”
……啊,这个。
式守更纱了然地反应过来,心虚地抓了抓自己的手指——她把工作都压在他身上了吧,感觉确实很对不起。
他刚才大概是想来个重逢的拥抱吧。
她这样猜想道,但喜悦敌不过怒气,力气就大得能干掉人。
幸好他似乎生气地玩了一下抱杀,就原谅她了。
——谢天谢地。
“放心吧。学生们有乙骨君和伏黑甚尔在看着。”夏油杰说。
说起乙骨,她想起来问道。“对了,忧太解开里香的诅咒了吗?”
她穿越前正好是乙骨忧太入学不久,他的身边还跟着特级过咒怨灵里香,不知道他们解咒了没有。
“解咒?为什么?”夏油杰不解的问她。
“欸,因为……那可是诅咒的关系啊?”她愣了一下。
“我告诉乙骨君了。”夏油杰微笑着说,“如果是喜欢的人的话,就要好好抓紧——无论是什么方法也可以。”
……不要给学生灌输奇怪的观念啊!
这是要上演咒术版的《人鬼情未了》吗?
她忍不住侧目了一下。
杰这家伙,有时候就是会有些奇怪的想法冒出来呢。
“姑且是有问过乙骨君的想法的,他说如果里香愿意留下来,他就不解咒了。”
夏油杰耸耸肩说,“他最近在学习让里香作为人形生活,已经成功了好几次,只要再稳定点就能一直维持下去。”
“这样不好吗?”他笑得平常。
“呃……”她搔了搔脸颊。
虽说学生们都开心就好,但她怎么感觉他笑得有点让人心中发毛的?
“我姑且也给里香办了高专的入学证,但那些老头子反对得很厉害。”
——怎能让怨灵入学!简直不成体统。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苦哈哈的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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