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床 情弟弟吧(2 / 2)
“大么?”祁倦还觉着原来的床小了。
“嗯。”黎弛点点头,认真道,“床太宽的话,房间就太窄了。”
他看向一旁的床:“我看那个就挺好的。”
祁倦看过去,笑了:“那么点地儿,你睡哪?怎么着,还想趴我身上睡?你很嚣张啊小朋友。”
黎弛怔了怔,气血霎时间上涌。
最终定下了一米八的床,黎弛去结账,床今天定下就能给他送货到家,王派派看着祁倦这不要脸的东西给人都整不好意思了。
“我还以为你得定个一米五的床呢。”王派派道,“床大了吵架也还得胳膊碰胳膊。”
祁倦:“我还能跟他在床上打架?”
“你能不能别老跟我开黄腔。”
“?”祁倦挑了下眉梢。
王派派道他那床,要不是在床上打架,正正经经睡觉它能断?
祁倦:“……你脑子里想的什么肮脏的东西。”
“你都干的出那事儿了,还说我肮脏?”
真他妈有口难辩。
“服了。”祁倦道,“还真没你想的那么脏。”
那床会断,单纯是因为床上爬了一只虫,他搁边上抽着烟,一巴掌拍上去,床他妈就裂了。
“行,床是你拍裂的,你脖子上还是你揪出来的?”王派派心道这事儿还瞒着他呢,有没有把他当兄弟。
“这个倒不是。”祁倦抬手撸了把脖子,“黎弛弄的,刮痧退烧,你不知道?”
王派派:“……”服了。
黎弛回来的时候,王派派已经不在了,跟人有约先走了,两人这一趟出来也只为了置办这张床,床得下午才能送。
出了店,黎弛还在回味着刚才躺在那床上的感觉,一起来置办床上用品,这事儿听起来就格外的亲密,刚才那滋味,说不上哪里和平时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突然感觉距离很近。
祁倦刚才摁床垫都没敢用劲儿。
其实家里不止床坏了。
桌子被祁倦扣掉了一个角,茶几上也多了几道裂痕,多多少少都有点损坏,次数多了,祁倦也能感觉出来了,不怪家具豆腐渣工程,问题出在了他身上。
两人回了公寓,各干各的事儿,那张床送来的时候,祁倦在沙发上把玩着两颗晶核,跟盘核桃似的,黎弛盘腿坐在旁边,拿着手机在玩俄罗斯方块,加速版本也玩得丝毫不费力,音效遍布整个空间。
新的床搬进卧室,那床比原先的大点儿,也是唯一一件他们自己置办的家具,这感觉很不一样,一个下午,祁倦都看到黎弛抬头往卧室那边看了好几眼了,去上个厕所都要特意的从卧室门口路过看两眼。
都给祁倦看乐了。
嗯……不用怀疑,是喜欢的。
床虽然大了,但睡觉的范围没大,当天晚上,黎弛早早洗漱完,一张脸被熏得红润:“还不睡吗?”
“你先睡。”祁倦还在看一些和异能有关的资料,上面都是目前为止对异能的收录。
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好吧。”黎弛让他早点睡,转头往房间里去。
祁倦抬头,黎弛穿着件白色无袖T恤,衬出了分少年气,薄薄的衣服质地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的半透,依稀能见轮廓。
过了一个小时,祁倦去浴室洗了澡。
或许是之前那张床睡了一段时间,还没调整过来往人身边窝的习惯,祁倦一上床,没过多久,黎弛自发的滚过来挨着他。
另一个人的呼吸和体温很难忽略,黎弛闭着眼睡得正熟的模样,长开的五官褪去了记忆里的稚气,更为精致了,睡得这么放心,是真对他没戒心了,像猫养熟了露出肚皮一般。
祁倦闭上眼,又想起白天那一幕。
操。
他又睁开了眼。
关了灯,一夜无话。
“昨天晚上没睡好吗?”桌边,黎弛一脸餍足的凑到了祁倦面前,“很困啊。”
祁倦懒洋洋靠着沙发道:“食困,吃多了。”
“哦,我还以为你认床。”黎弛说。
认床个屁,昨天谁一个劲儿的往他那边挤,这让人怎么睡?
“你昨晚是不是睡得挺好的?”祁倦问。
黎弛:“嗯,床垫很舒服。”
“做了什么梦呢,使劲儿的揩我油。”祁倦打着哈欠道,“还说‘姐夫你肌肉真好’。”
“吓得我,一整晚没敢睡实。”
黎弛:“……”
“真……真的?”黎弛犹疑的问。
祁倦挑眉:“嗯哼。”
“我不知道。”
“你都睡着了,当然不知道。”
“要不……”黎弛掀了掀衣摆,“我让你摸回来?”
“咳……”祁倦喝水呢,一口水给呛住了,半阖着眼帘,“你还……很讲理啊。”
黎弛是相信他,还是真觉得自己干得出他说得那些事儿?
他是失了忆,又不是失了智。
欺负人得有个度,但这人到他跟前,跟收了爪子的狼似的,摸一下肉垫都生怕利爪割伤他,一动不动的,好揉捏得很。
还是想欺负人。
祁倦把自己那心思往下压了压,让他自个儿慢慢吃早餐,起身去阳台抽烟去了。
在基地休息了几天,他打听人的消息又有了新的进展。
地下城酒店,房中还是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这次的客人来了两位,黎弛站在酒店房门口,眸子微动,已经闻到了里面浓烈的香水味。
是他前两次在祁倦身上闻到味道。
酒店回廊有酒鬼走了出来,脚下跌跌撞撞的,黎弛似有些不安,四处张望着往祁倦身边挪了挪脚,祁倦余光一扫那酒鬼,有意无意的把黎弛护在了身前,大半边宽阔的肩膀挡住了黎弛。
女人还记得黎弛,之前两人姿态好像还没有这么亲密,她倚在门口:“这回还带人来了呢。”
“我弟。”祁倦勾着黎弛的肩膀,手腕随意搭在他肩头,眸中含着惺忪的笑,道,“不介意我带个保镖吧?”
黎弛知道他要来这儿,要跟着他,以免他跟上回一样偷偷跟来,祁倦干脆把这“贴身小保镖”给带上了。
她和祁倦怀里的人对上了视线,那双眸子似带着钩子一般的漂亮,看她的眼神和看祁倦的完全不同,没有温度,仿佛只是在看一件瓷器,他勾了勾唇角,语调温和的和她打了招呼,温和得像披了羊皮的狼。
女人红唇一扬:“当然不介意。”
什么弟弟,情弟弟吧。
上回说是姐夫什么的,这姐夫是不是正经姐夫也不知道。
“进来吧。”她转身进了房间,在沙发上吐着烟圈道,“你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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