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奶狼92【首发晋江,严禁盗文】 “怎……(1 / 2)
奶狼92
厨房里,饮水机出水口的温水缓缓装入玻璃杯中。
冬灼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扶着杯子:“嗯,所有寄给苏隽鸣的信全部拦截,直接拿给我,这段时间他下班我都会过去接他,其他时间你们帮我多留意校门口。”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回复,下意识看向厨房外。
隔着厨房的全玻璃门可以依稀看见客厅外盘腿坐在沙发写论文的苏隽鸣,也不知道写到哪处难以落笔的,他撑着脑袋,就盯着屏幕迟迟没有动手。
“他这个人没什么危机感,我就担心他感觉不到有人是刻意靠近他。让你查的那个女人查到了吗?”
冬灼说着,将一旁打开的蜂蜜舀了一勺倒入温水中,而后转过身靠在台子边,注视着苏隽鸣的方向单手搅拌着温水冲泡的蜂蜜。
电话那头传来回答:“查到了,那个女人叫白月见,是白棋星皮革有限集团的大小姐,刚从国外读完书回来,跟苏教授第一次见面是在前段时间苏家的酒宴。昨晚我让部门的人去以合作为由邀请白棋星皮革的董事长共进晚餐,了解到,他们好像是想送白月见跟苏教授联姻。”
“联姻?”冬灼又听到了新的名词。
“嗯,就是两个实力比较强的家族继承人结婚,就能说是联姻。”
陶瓷勺‘叮’的一声碰到玻璃杯壁,发出清冷的声响。
冬灼冷笑一声,停下搅拌的动作:“想得美。”
“对了大少爷,还有一件事是意外收获,这个白棋星皮革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收了一批雪狼皮,伪装成北美地区进口的普通郊狼狼皮,有部分被海关扣押了,有部分可能即将流向市场。其中被扣押的有几张皮被送到苏教授的实验室,剩下的都还在海关手里,海关那边正在调查这批货的来源,暂时还没查到白棋星皮革头上。”
冬灼拿起玻璃杯,感觉这杯蜂蜜水有点凉了,他眸光微沉:“苏隽鸣有跟我说过他昨晚接近那个白月见就是看到她身上背着个雪狼皮的包包,这件事我知道了,想办法把这批雪狼皮拿回来,尽量别让他碰这件事。”
“知道。”
电话挂断,冬灼收起脸上的晦暗神色,恢复如常,拿着蜜蜂水走去客厅。
苏隽鸣正有头绪往下写,就看见冬灼放了杯水在他旁边,他停下敲键盘的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是蜂蜜水?”
“嗯。”冬灼在苏隽鸣身旁坐下,背靠着身后的沙发,长腿随意屈起,伸手轻轻揽过他的腰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手顺势抚上他的下腹:“你不是又说肚子疼吗,喝点这个好。”
苏隽鸣往后窝在冬灼怀里,被揉得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然后脑袋后仰,对上这只狼正凝视着他的目光,他微抬下巴,亲了他一口:“乖乖,要不你变成狼让我靠着吧。”
冬灼皱眉:“怎么,这样靠着我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想念你的狼形,想摸你的毛毛。”
“不给摸。”冬灼不温不热回答:“先把蜂蜜水喝了。”说着把水递到他手边。
“小气鬼。”苏隽鸣小声说了句,接过蜂蜜水仰头大口给喝了。
就在他喝完后,感觉到身后宽厚结实的胸膛瞬间变成了柔软的触感,余光瞥见了雪白漂亮的毛发,以及搭在腰腹上黑色大尾巴,他低下头看了眼,见冬灼已经恢复狼形懒懒的就趴在地毯上给他当靠背。
他低头一笑,眸底尽是和煦温柔的笑意,手抚上冬灼的后背:“好乖啊乖乖。”
“写你的论文,别乱摸。”
“就摸一下。”苏隽鸣轻轻趴在冬灼身上,伸手去摸那对他最爱的狼耳朵,柔软顺滑的触感让他心尖酥麻:“你的耳朵我好喜欢。”
冬灼没回过头,下巴搁在自己的前爪上,他冷哼一声:“你就喜欢我的耳朵。”
“还喜欢尾巴。”
“呵,没了吗?”
“还喜欢你身上的毛毛。”苏隽鸣侧着身抱着冬灼,脑袋枕在他后背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最喜欢你。”
“这还差不多。”冬灼的狼尾巴摇了起来。
苏隽鸣被这家伙的傲娇逗乐,又抱了抱他,摸了摸他,耳朵也没少捏捏跟亲亲,温温柔柔的说着‘这里也可爱,那里也可爱’,最后把冬灼给撩毛了。
大型犬的体重不是开玩笑,虽然不比成年人,但是被突然扑倒也是很沉的。
苏隽鸣猝不及防被这家伙扑倒在地毯上,幸好后边是有个靠枕,他心有余悸的对上压着自己身上的这只狼,见他眼神透着说不出的深沉,仿佛要把他生吞了似的:
“……突然那么凶做什么?”
“别再乱摸了。”冬灼深深看了他几眼,没舍得太用力压他,说完便离开,独自趴在一旁,像是在冷静着什么。
“?”
苏隽鸣扶着沙发坐起身,见冬灼背对他趴着,也不像是闷闷不乐,毕竟尾巴还在摇着,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像是猜到了什么,他低头咳了咳,耳朵有点热。
没再说话转回身继续去写自己的论文。
冬灼听到这男人咳了几声,以为是不舒服,立刻扭过头,不过当他扭过头时见人已经开始继续敲键盘,但是那耳朵跟脖颈却被绯色染上了淡淡的粉红。
宽松洁白的家居服将纤细修长的脖颈一览无遗,也衬得这样的绯色愈发令人心痒。
估计又是写到难下笔的位置,手托着脑袋,指尖轻点着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在被手托着脸颊微微鼓起的位置,这男人是连手指尖都能吸引他的存在。
而且这男人做事情有个习惯,很喜欢一边做事情一边小声的念叨着。
又让他不由自主想到了昨晚看着视频还能念念有词的在做着笔记,这男人总是可以在很迷乱的情况下做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就让狼很想要吞掉。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粗重了一些,越盯着越无法转移开视线。
最近这段时间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有多想靠近苏隽鸣,当然苏隽鸣也没有拒绝他,但相比较之下,显然他的需求比较多,比较频繁,而且时间比较长,这男人的身体根本撑不住他的时间。
此时此刻,又是那种难以忍耐的感觉。
他得更正一点,是苏隽鸣连呼吸都在招惹他。
好像有种说不出的冲动,不想再规规矩矩了。
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倾洒入室,透过洁白的纱帘稍微减弱了光的热度,落地窗开着门缝,隐约可以听到外头蝉鸣声肆意的喧嚣。
客厅里,一人一狼和谐的靠坐在一起,画面和谐又美好。
如果可以忽略某只快要按耐不住的狼的话。
苏隽鸣坐在地毯上写着论文,写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有点累了,他往后靠了靠,窝进化为狼形的冬灼身上,毛绒绒的狼毛很舒服。
冬灼的狼形已经是成年狼的体态,是一只身强力壮的年轻狼,与普通狼相比体格要大一圈,能跟大型犬阿拉斯加相比,就是没有阿拉斯加那么壮,但也差不了太多。
他四肢能将坐在身前的苏隽鸣完全抱住,低头亲上苏隽鸣的脖颈,用鼻子蹭着耳朵,尾巴一摆一摆,与此同时发出低沉暗哑的嗷声。
已经是急不可耐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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