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奶狼119【首发晋江,严禁盗文】(1 / 2)
奶狼119
“轻轻的就可以。”
这句话说完,苏隽鸣感觉到冬灼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跟要灼烧了他似的,也在这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四个月,孕期的时候….
就在他想解释时冬灼就低下头,他竭力克制着话声中的情绪,压低声,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乖乖,我爸还在的,小声点。”
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腰,像是提醒。
苏隽鸣原本还没什么,他扭头看了眼距离花园有一段距离的厨房,但是厨房的窗,能看见背对着窗户的陆应淮抱着小雪瑞正在冲奶。
明明是有一段距离根本不可能听得见,加上也关着窗,但被冬灼这么一说他又觉得有些羞耻。
于是也压低声跟冬灼说:“那我小声点说。”
冬灼晃了一秒,对上这男人认真的模样,声音轻轻,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说什么正经事,知道人已经又要开始高需求了。
他微抬头,没忍住笑出声,随后把苏隽鸣抱入怀里,低首附耳哑声轻笑:“你别总是这样招惹我行不行?”
苏隽鸣:“……我又怎么了?”他不解的抬起头,见冬灼抱自己下意识看了眼厨房窗户,抬手要推开冬灼:“你大爸还在里面还是他转过身会被看见的,不抱了。”
“现在知道害羞了?”冬灼亲了他一口。
“我哪里不知道害羞了?”
“你自己说的四个月能让我轻一点的,不就是成天在想着这事了?”冬灼眸底浮现饶有趣味,调侃的语气故意逗苏隽鸣。
苏隽鸣看了他一眼,推正眼镜框转身不再理他,竟然敢笑话他,小声冷淡一句:“不给你了。”
说着把掉落的几片朱丽叶花瓣拿起来走进房子里。
“不要这样嘛,我错了老婆。”冬灼连忙跟上他,长腿一步就迈上去把人抱住:“我不闹你了好不好?”
两人又开始了连体婴走路。
“不好。”苏隽鸣果断道,用手肘推了推身后这个大型忠犬,真的是太沉了。
“我错了以后都不笑话你了。”
“迟来的道歉比草都轻贱。”
“为什么?”
苏隽鸣:“…..”他幽幽的看了冬灼一眼:“自己查。”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厨房里的陆应淮抱着小雪瑞这才转过身。
小雪瑞奶瓶里的奶都快喝完了。
陆应淮见这两人已经走远,心想,总算走了。
他唇角微陷,眸底尽是欣慰,低头看着乖乖喝奶的小雪瑞,心头略有些酸涩与矛盾。
“孩子们都很好,那我们该怎么办……”
小雪瑞见陆应淮在看他,以为是想喝他奶瓶里的奶,小手捧着奶瓶抵到唇边,结果用力过猛奶嘴怼到了他的鼻子,不过还是一脸无辜的眨巴着眼:“爸爸喝。”
陆应淮无奈的抹掉
蹭到鼻子的牛奶,
把奶瓶塞回小雪瑞嘴里:“爸爸不喝,
宝宝喝。”
他真的不敢保证,心脏拿回来雪瑞能不能回来,如果移植出现了问题,他会不会连这孩子都没有了……
逃避了两年,终究还是要面对。
。
窗间过马,一弹即逝,一周时间里,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苏隽鸣知道是自己身体的原因,冬灼不让他去西尔克,也为了让他安心亲自跑一趟西尔克去找寻找旧保护区他父亲曾经种植过的花圃。
冬灼也会每天都给他汇报进度,还会跟他视频现场的情况,主要也是为了配合警方搜证,因为他最熟悉这个旧的保护区。
很可惜,花圃还在,但已经没有打理两年,花都已经是枯枝败叶,只剩下野蛮生长的野花与杂草。
将花圃翻起来,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找到了几件看起来像大童穿的衣服。
被埋得很深很深,用层层保鲜膜包起来的,拨开覆盖在上面的些许泥土,翻出来时冬灼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低头闻了闻,又是这一瞬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与声音。
但很多都来不及捕捉就转瞬即逝了。
冬灼在保鲜膜衣服的领子处依稀看到应该是手工缝制上的名字,都缝着“苏隽鸣”三个字,也就是这些衣服都是苏隽鸣的。难道苏隽鸣父亲手记上记载着的,为了给他缓解注射暂缓生长药剂痛苦自己抱着的衣服,就是这些衣服吗?
……就是这些衣服陪伴他在不见天日的底下度过了十五年吗?
八月的西尔克很热,视频里苏隽鸣见冬灼穿着的黑色T恤全都湿透了,脸上的汗也没来得及擦由着滑落。
可能是滑落眼皮有点不太舒服,扯起领间的衣服,偏过头将脸上擦在上头,也一并将下颚处滑落的汗也擦拭掉,隐约可见绷紧肌肉的手臂,动作野性随意。
那只扯着衣服的手,估计是担心破坏现场,戴着手套徒手挖的花圃,手套并不是很厚的橡胶手套,这么徒手挖手指也会受伤。
沾着泥土的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隐约都能看见指尖跟骨节泛红,不过都全然像是不在乎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那般。
而在冬灼的身后还有不少变成人的雪狼们跟着警方正在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顶着烈日,在不破坏旧保护区环境的情况下,就为了找出能够证明当年他父亲不是人狼杂交实验的主责,不辞辛苦的寻找着。
时间拉扯了将近三十年,线索片段模糊,关键证据缺失。
甚至调取了三十年前他父亲向上级申请的雪狼繁殖计划,当年的审批负责人都表示,当时批准的就是繁殖计划,绝非人狼杂交实验计划。
这个回答依旧是模棱两可,无法摆脱他父亲是否有嫌疑。
他这边也找到当年跟他父亲一起在保护区工作的研究员了解,大家口中他父亲为人爽朗,做事认真严谨,随身会带着一本牛皮笔记本,喜欢手记。
他
也记得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携带笔记本,当时他还笑话父亲为什么不用电子产品记载。
从他十八岁高中毕业开始,甚至是加入工作后他是父亲记载的手记他都看过,还是父亲拿给他看的,都只是单纯的是关于雪狼的一些记载,并无关于计划类的东西。
三十年前许多记载的东西并不完全依靠于电子产品,加上条件也并不算是很好,更多的是手记,而且还是在偏远贫穷的西尔克,手记记载能够随身携带也方便记录。
所以这一次要找的就是他父亲在三十年前,或者是二十年前关于当年在西尔克的手记记载,时间久远搜查难度再次加大。
这个案件是他已故的父亲的无妄之灾,其实他也应该参与搜查,毕竟保护区的位置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无奈身体不允许,冬灼也严厉不让他去,他也只能做一些联系工作,能做一些事情就做一些。
这件事如今发酵得如此大,没有一个人可以独善其身。
尤其是他。
苏隽鸣见冬灼满身是汗有些心疼,也满心的感动,就在他说话时,就看见冬灼举起手上的衣服。
“乖乖,这些衣服都是你的?”冬灼让人帮忙拿着手机,叫来法医一起检查,换上新的手套,生怕破坏了保鲜膜里的衣服留下的指纹痕迹。
苏隽鸣凑近看,隐约能在保鲜膜下看见衣服上绣着自己的名字,在看见这熟悉的名字轮廓时,他眼眶热了热:“嗯,是我的。”
从他跟父亲一起生活后,他父亲都会在他的衣服领子绣上他的名字,就晒衣服时在保护区里跟其他工作人员的小朋友弄混。
法医接过这包衣服,先是拍照留证,给花圃前铺上一次性的保护膜,再把保鲜膜包裹的衣服揭开,一层一层的,包裹得严严实实,如果只是想丢掉这些衣服实在没有必要埋得那么深那么隐秘。
肯定是有什么秘密。
冬灼蹲在旁边看着,也对视频那头很紧张的苏隽鸣说道:“这里面或许会有留下什么东西,幸好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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