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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急救车路过我的位置,我本能地跑过来看看能不能提供些帮助。”
干得漂亮,狄更斯!
爱伦坡不难从他的话语里得出事情的起因发展,无非是狄更斯深感柯南·道尔的疑心来得莫名其妙,明嘲暗讽了他一顿并赶对方出门让对方多和人沟通,改掉疑心过重的坏毛病。
而此时被搭话的爱伦坡算什么?
算狄更斯交付的交流任务,算一个明晃晃的、可数字化的任务指标。
爱伦坡此时真的很想赞叹狄更斯的行为,但一想到柯南·道尔选择的交友指标竟然会是他,内心莫名觉得好像歪打正着了吧……
所以你果然是当初在列车上就想和我搭话吧?
美国人深感无奈。他不想细究为什么会是他,探究这件事本身就无意义且浪费时间。
“倒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重复相同问题的层面上,柯南·道尔的语气反而显得自然些。
“无业游民,街头流浪。”
爱伦坡假笑地吐露出剩下合居三人里他被共同定义的现状。别问为什么他知道……他了解后自觉处境还不如莎士比亚的家里蹲……
“……”柯南·道尔听后陷入沉默。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想要掏出烟斗,但很快又僵硬地制止了自己的行为。
“那为什么不继续去当戏剧演员?”侦探沉默地询问。
“诶,你怎么知道?”爱伦坡佯装困惑地望着他。虽然彼此都清楚为什么对方能看出来,但是该有的流程还是要走一遍的。
“我列车上听过你和其他人的交谈,你对戏剧的了解很专业。以及……”侦探的视线看向面前之人的有着复杂花边的袖口:
“现在很少人会穿有复古袖口的衬衣了。”
浅金发的青年听后冷淡地打量了眼袖口,摇头解释:“戏剧不是我的爱好,以及它经常会让我想到糟糕的事情。”
“糟糕的事情?”
我真感觉柯南·道尔真的很好引导。只要不是涉及到探案环节,他日常几乎是被牵着鼻子走的……爱伦坡暗自苦笑地想到。
但想要得到什么情报就必须要交换什么等价的情报。
“我的母亲是一位戏剧演员。”爱伦坡低垂着眼眸说道。这是他曾经透过信件告诉歌德的信息,在他还会怀念母亲的时期。
“但她在我幼时就逝世了。”
严格意义上说是:他的妈妈在他年幼时就故障了。
爱伦坡几乎没有自己亲生母亲的记忆,但他却还记得祂。祂有着灿金色的长发,碧绿的双眸;祂喜欢仰望天空;祂会在每个人询问祂的孩子未来时,温柔地说道‘不管他走上哪条道路,我都会为他自豪’……
祂唱歌很好听,被很多很多人喜欢……
可这一切都直到祂故障的那天结束。
而祂的孩子曾尝试修复祂。只要能修复好祂,他们便能再度回过平静安宁的生活……只要能修复好祂,他便不必面对孤苦伶仃的现实……
但现实却是显然易见的失败。而他从中得到的最深,也是最痛的教训便是:不要对任何人,任何存在报以太高的期待。
“话说你的职业是侦探吧。”爱伦坡很快便恢复平静。他在故意引导对方询问后弯起眼眸笑着问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侦探能这么拼命干活,能否询问下你对自己的现状有什么想法?”
说实话,他最先是不想问这个问题的。但正如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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