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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乐只管输,他背后有老爷子给他撑着,玩之前叶胜培就说了,输了算他的,赢了就算刑乐的。
刑乐有人兜底,江白怎么能没有,不过江白牌玩的太好,谢晦一直没派上用场。
程憎输的人都麻了,他刚要说不玩了,叶邵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说:“继续,输了算我的。”
程憎回头瞪了他一眼,不领情的说:“我差你那点钱?你有能耐帮我赢,光出钱算什么本事?”
叶邵黎坐在程憎身后帮他出谋划策,奈何江白牌技太过卓越,他们两个人都玩不过他。
叶邵黎有点上火:“你大学学的是打牌吗?”
不用江白开口,刑乐先说话了:“玩不过就,就认输,吧,我哥是高,材生,脑子好,别玩不过就扬,沙子。”
叶邵黎第N次觉得刑乐这孩子不如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可爱了:“你到底是哪头的?是不是不改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明天我就带你去把名字改姓叶。”
刑乐出了两张牌:“我不,我要姓,姓江。”
叶邵黎气乐了:“江家知道多了你这么个儿子?”
“无,所谓。”刑乐说:“我小白哥知,知道有个弟就,就行。”
江白一高兴,直接给“他弟”放了牌,刑乐一连赢了好几局,江白保底,只有程憎一个人输。
程憎差点没气死,他回头就去推叶邵黎:“你走吧我求你了,你他妈哪是帮我,你这分明是在给我拉仇恨。”
吃完晚饭,刑乐抱出昨天买的烟花,好大一箱,里面各式各样的,原本没想买这么多,但江白和刑乐都是没怎么放过烟花的人,卖烟花的老板们说这个好看,那个也好看,两人挑着挑着一不小心就买多了。
江白站在屋檐下看他们放,他随着那一簇簇飞上天的烟花仰起头,含笑的眼里盛着晶亮的光。
谢晦从他身后拥住他,在一声声爆鸣中贴在他耳边问:“开心吗?”
江白很少会让笑容长时间的停留在脸上,每次笑都是转瞬即逝,可从今天白天开始,江白就一直在笑。
天气太冷,在外面站了一会江白的耳朵就冻僵了,谢晦嘴唇贴在他耳边,呼出的气暖呼呼的,江白贴着他蹭了蹭:“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过年。”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一帮小孩吃个饺子就算过年了,离开孤儿院以后他就对过年没什么好印象了,因为过年那天不仅没有外卖,就连出去吃都找不到地方,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还不如平时。
谢晦在江白身后搂紧了他:“以后都这么过。”
江白转过头看他:“会不会太闹了?”
谢晦:“你喜欢热闹。”
江白看着谢晦,他没说,他不是喜欢热闹,而是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
谢晦见不得江白这样的眼神,他低头吻住他,江白也没躲。
本就短促的吻还没接完,旁边就传来叶邵黎的一声:“诶我草,能不能行了。”
下一秒,一个二踢脚飞过来直接击中叶邵黎的脑门,程憎还保持着“丢手/榴/弹”的姿势,骂了句“傻逼”。
刑乐在旁边乐的嘎嘎的,他竖着大拇指夸程憎:“程憎哥,牛逼,真准!”
叶邵黎一脸懵逼的摸着被砸中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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