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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不用深入，在外围砍树。为过冬多储存些柴火。”

肉卖完，已经很晚了。大家一起把西觉家的院子里收拾了一遍。

卢迪迪和卢洋洋在西觉家沙发上睡着了，卢柯和姚宏屿进屋把他们抱出来。

坨坨伸了懒腰，问站在他旁边的卢爷爷，“你们以前都住在这个市里吗？”

卢爷爷笑着问，“我祖祖辈辈都住在这个市里。”

“云灵山以前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坨坨说。

“以前？”卢爷爷回忆着说，“没听说过。”

“怎么了？”姚宏屿抱着卢洋洋走过来问。

“我就突然想到，现在云灵山邪乎？以前它邪乎不邪乎？”坨坨说，“邪乎肯定不是突然就邪乎的。”

卢爷爷笑着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以前没听说过这座山邪乎。”

“末世之后，才有人说云灵山邪乎。”

“以前有关于云灵山的报道吗？或者云灵观的？”小丛问。

“没有有印象。”卢爷爷说，“我年轻的时候爬过云灵山。”

“我记得山上有个道观。应该是你们说的云灵观吧？”

小丛点头。

“我去的时候，云灵观荒废着，里面没有道士。”

“没道士？”小丛惊讶地问。

“对啊。”卢爷爷说，“我记得观里有个大殿，里面有三尊大神像。”

“我就站在院子里看了一眼，没进去看。”

阿青看着山洞里的阵法源源不断地从地上的蓝晶堆里吸收能量。

在阵法中央放置着一具黑木棺材。

“不够。”阿青自言自语道，“这些能量不够阵法吸收。我得去找更多的能量。”

说完，他就变成一阵紫色烟雾飞出洞穴。

“看来，人类并不知道云灵山上发生了什么。”坨坨盘腿坐在床上说。

“卢爷爷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几十年前了。”小丛推测道，“云灵观几十年前就没人了。”

“也就是说，山里的小妖怪们几十年前就被捉走了。”

如果山里有小妖怪，云灵观里绝对不会荒着。

“那么久了？”花旗不明白地问，“人类为什么要捉云灵山里的妖怪？”

“我们云灵山有什么可让人类觊觎的？”

这个问题，妖怪们想不通。他们就是很普通的山里妖怪，云灵观也没有什么特别。

“这么久了，那些小妖怪们是不是都死了？”坨坨伤心地问小丛。

“应该都死了。”小丛推测。“如果人类没有杀掉小妖怪们，他们都应该回到山里了。”

妖怪们都低落起来。人类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风岚和小妖怪们都杀了？

蘑菇精讨厌人类，是不是因为人类做了这些事？

坨坨嘟囔一句，“要是人类把小妖怪们杀了。我也不喜欢人类了。”

“人类有好也有坏。”花旗说，“也不全都是坏人。”

“我们遇到过很多好人。”

他在人间行走过百年，知道人类是很复杂。有一部分很善良，有一部人作恶多端。还有一些人平时善良，偶尔也会作恶。而有一些恶人，偶尔也会善良。

“就像我们妖怪们里有潜心修行的好妖怪，也有靠着吃人提升修为的坏妖怪。”

花旗难得说这些道理给小妖怪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