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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个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的孽徒李锦绣,只怕还是会杀了他。  李锦绣心绪纷乱,脑袋隐隐发懵作痛,等再回过神时,已经在河灯上写下了一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很符合他此刻的心境,待他解了师尊的寒症,与师尊真正分道扬镳了,不就正好应了这句?  河灯从掌心滑入水中,晃晃悠悠顺着河水远去,和其他河灯一道儿凑成了水中的万千繁星。  回去之前,江寒溯问他可还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想买的,李锦绣心不在焉,胡乱摇摇头,师尊递给他什么,他就直接拿着吃。  不一会儿就把沿街最后几个摊子卖的当地特色美食吃了个遍,最后以一罐甜水结尾。  两人没急着回去,寻了个无人的山坡,幕天席地打起了野|战。  主意是李锦绣出的,他就是觉得胸口闷闷的,堵着一口气,憋得很,得狠狠发泄一下,在床上有什么意思啊,还是在山坡上,野草堆里,还有荒无人迹的林子里才有意思。  好在师尊也没有拒绝他。  两人正肢体纠缠,互相在对方身上狠狠发|泄|欲|火之际,远处竟隐隐传来了声音,被山林间的寒风压得听不太清。  李锦绣没放心上,觉得师尊定会设下结界的,等闲之辈哪怕就是路过此地,绝对看不见,也听不见什么。  直到听见了木轮转动的声音,李锦绣才突然从欲|生|欲|死的舒畅痛快中惊醒,抱着师尊脖颈的手臂猛然用力,眼睛也陡然睁大了。  心脏瞬间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在经历了短暂的惊愕之后,李锦绣下意识松手,想将师尊推开。  可一推之下,师尊动也未动,李锦绣又羞又怕,他听出来了,是轮椅转动声!  声音越来越清晰,还听见了小师妹的声音,“阿宣,你怎么啦,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魂儿被之前那个姐姐勾去啦?”  “小师妹,口德不立,恶语祸自生。”  “哼,我又没说她什么,看把你急的。可惜啦,那个姐姐再如何花容月貌,也是名花有主啦。”乌时灵指尖绕着一缕秀发,声音清凌凌的,在夜色下字字清晰。  李锦绣慌得不行,这才发现师尊没有设结界,生怕被三师兄和小师妹当场撞破,赶紧压低声唤了句师尊,可师尊不仅不带他离开,甚至都没有抽身离去的意思,竟一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原本就强悍的动作更是突然凶猛了许多。  眼前瞬间闪出片片白茫,少年的瞳孔失焦了。第53章 师尊又误会,又吃醋  容成宣并没有前往极北苦寒之地,取什么万年雪莲,而是与小师妹下山后四处游历,近来听闻瀛洲仙岛出事了,遂特意过来看看,恰好途径此地,听闻举办庙会,小师妹一向爱热闹,就拉着容成宣一道儿逛逛。  正巧就遇见了大师兄他们,听闻师尊也在此地,二人特来拜见。  李锦绣得知此事时,正在大师兄房里。  李锦绣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手脚依旧软绵无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时,小臂都瑟瑟发抖。  浑然记不得昨晚被师尊捂住嘴后,还发生了什么。  醒来后的李锦绣坐起来,慢慢回想,越想越羞耻,到了最后面颊滚|烫,呼吸急促,恨不得找面南墙狠狠撞一撞,再死一死才好。  羞耻难当之下,李锦绣还掀开被褥把自己罩了进去,两手捧着头,在被窝里蛄蛹,短暂性地逃避现实。  后来几番纠结之下,还是强撑着下了床,跑来大师兄这里打探打探情况。  此刻腿脚还是软的,虽然每回和师尊双修,都难逃受伤,但昨夜可能是回归自然,像牛羊马一样的牲畜,幕天席地太过刺激,这回伤得比较厉害。  疗伤的方式难以启齿,修复的过程虽快,但也不至于眨眼睛就能好。  李锦绣有好几次,差点当着大师兄的面叫出声来。  多亏了他能忍,才不至于当场出丑。  殊不知他此刻的形容很难不让人察觉到异样,面色潮|红,额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坐也不敢坐,站也站不稳,弱柳扶风似的,看起来娇娇弱弱的。  沈银竹不是个蠢人,也懂风月之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看来容成宣的突然出现,也打了师尊一个措手不及。师尊恼怒之下,根本不打算让小师弟下床,可小师弟还是强忍着伤痛过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沈银竹哪里会不明白,小师弟此行的目的,说什么过来探望兔子,不过就是借口而已,小师弟人在这,心只怕早就飞到了容成宣身上。  沈银竹很是为难,说与不说都不是,说起来都怪燕师弟不争气,连个容成宣都拦不住。  见小师弟没开口,自己也不好先捅破窗户纸,便借着兔子说事,他告诉锦绣,兔子这两日能进食了。  李锦绣“啊啊”两声,点了点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沈银竹又告诉他,兔子假孕了,李锦绣依旧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直到沈银竹说,要给兔子找一只兔崽子,假装是煤球生的,李锦绣才突然如梦惊醒般,睁大眼睛问:“等等,什么什么,谁生了?”  沈银竹暗暗叹了口气,就知道说这么多,小师弟是一点没听进去。无奈地从头解释了一遍。  李锦绣更惊讶了,两手把煤球掐起来,目光下意识往腿|间一瞥,见到熟悉的毛茸茸之后,暗暗松了口气,煤球还是煤球,没有被调包,然后又掐起兔子,把毛球展示给大师兄看。  “我知道,你先放下……别扯兔子腿,看不到它在挣扎吗?”沈银竹更无奈了,“就是因为你总这样,它才会假孕。”  “不是,我,我哪样了啊?”  李锦绣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把兔子放下了,生怕无缘无故就喜当爹了。  “你之前是不是常抱它,还摸它耳朵?”  “对啊。”  “是不是让它与你同吃同睡?”  “是,可,可我睡我的,它睡它的,它有什么可假孕的?”  李锦绣郁闷极了,心说同床共枕怎么了?  我是人,煤球是只没半点修为的兔子,睡一起能怎么样?  大师兄该不会觉得我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吧?  冤!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不必感到惊诧,这兔子笨得很,约莫不清楚自己是公是母,不过也无妨,事后你寻只与它毛色一样的小兔子来即可。”沈银竹倒是温柔,还低头伸手虚虚抚摸煤球的耳朵,微笑道,“我们煤球很快就有小宝宝了。”  李锦绣只得答应,原本还想从大师兄身上探听更多,奈何自己不争气,总是因为身上疼而分神。  注意力不集中,就很难施展读心术。  脑海中时不时会浮现出师尊的脸,把他的心绪拉扯成了错综复杂的蜘蛛网。  李锦绣轻轻咳嗽,借以掩饰神情的不自然,可脸越来越红。  怕大师兄发现端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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