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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没有恢复到应该有的水准，但是因为身上旧伤的回复和身体逐渐年轻化，比起之前反而更加轻盈。

能量放松了对他布鲁斯韦恩的身份的限制，而作为限制的必要条件，不义蝙蝠侠仍旧还在哥谭好好的，只是最近不知道有了什么新的发现，陆续去见不义超人的次数变多了不少。

布鲁斯为此有过探究，很可惜没什么有价值的内容，两人的讨论更加偏向于感情和理智的混合方面，虽然没到见面就吵架，但基本上次次都是大同小异。

布鲁斯一开始觉得，自己身份的放松很有可能是因为不义蝙蝠侠已经认识到了一部分他的身份的问题，毕竟这么久的题不是白白泄露的，作为一个蝙蝠侠的敏锐，不义蝙蝠侠从来不缺。

但现在他想，可能不只是这方面的缘故了。

他的身份的问题，他的能力的制约的松散，海拉莫名其妙的被多余本不该存在的能量放开限制，突破封印，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一切汇聚在一起的同时，不义哈尔还突然的没了消息。

蝙蝠侠是一个警惕的人，作为一个普通人，他的能力在一众战友之中并不占优势，所以除却身手，他最大的依仗在于他的大脑。

蝙蝠侠不会简单的放过一些看似没什么问题的问题。

就好像他一直在检测能量的波动，并且从来没有放松过对于太平洋上方屏幕的本体的探究一样，对于所有已知的外来者，虽然不可能做到全宇宙追踪，但是蝙蝠侠也确实投入了不少的关注。

尤其是当事情里面涉及到哈尔乔丹的时候。

你不得不承认大概超级英雄就是有点事故体质在里面的，能同时波及到三个灯团的核心人物，并且让黑灯主动过来找人，本质上这就是一个大事件的预兆。

黑灯之书上面记载着‘哈尔乔丹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虽然说从字面意思来看，大多数人都会下意识的把这个哈尔乔丹朝着本世界的哈尔乔丹上面看，而联系到圣行者和塞尼斯托的失踪，并且被哈尔找回来的情况，很显然好像这么理解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事情确实发生了，也确实是被哈尔乔丹解决了，完美的符合了黑灯之书上面的解释。

但如果呢？

如果整件事情其实只是一个序列的开端呢？

当前这个宇宙可是有两个哈尔乔丹，谁也没保证黑灯之书上面的记载的就是本宇宙的哈尔乔丹，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面不义哈尔人还没了，这真的很难让人不去朝着这个方面去思考。

哈尔自己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塞尼斯托，微顿了一下：“塞尼斯托的灯戒没有办法连接到另一个我的灯戒。”

不是那么意外，毕竟虽然隔壁不义哈尔的灯戒是不义塞尼斯托的灯戒搞出来的另外一个分体，本质上具备着定位和临时操控的能力，但是到底不是同一个宇宙的人，灯戒和灯戒之间还是不一样的。

只是在那之前，塞尼斯托没尝试过连接，而不义哈尔作为塞尼斯托灯戒的持有者，虽然没有明确的操控过，没有细究，但到底也是有着一点感觉的。

而现在，那什么都没有。

这很有可能意味着不义哈尔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宇宙，但是谁又能说不存在另一个可能，比如说不义哈尔被卷进了什么意外的情况里，目前处于被隔绝状态，所以不能被感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