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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非眯了眯眼目,道:“陛下。”
梁错出手如电,一把捏在梁多弼的后颈上,梁多弼好似被人抽走了骨头,猛地昏厥过去,一下子压在梁饬身上。
梁饬急忙从榻上翻身下来,衣裳已然豁了,脖颈上一处明晃晃的咬痕,狼狈的不成模样。
刘非回身将屋舍的门关闭,阻断了那些好奇往里张望的仆役,对梁饬道:“宋国公又欠非一个人情。”
梁饬面色通红,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兹丕黑父上前诊脉,过了一会子,道:“请陛下、太宰与宋国公放心,世子他只是服用了过量的……壮阳药。”
“甚么?”梁饬岁觉得梁多弼的举止奇怪,但没想到他竟如此胡闹。
兹丕黑父道:“兹丕为世子下针,过一会世子便会清醒。”
梁饬因着实在狼狈,趁着兹丕黑父下针的空档,去换了一身衣裳,特意选了一个高领,遮住脖颈上的齿痕。
这才回来盘问仆役与使女。
众人见到国公爷脸色难看,黑得犹如烧炭,一个个战战兢兢。
刘非问道:“昨夜世子何时归来?”
“过……过了子时。”仆役回道。
刘非有些奇怪,昨夜的确闹得很晚,但是寻到谢文冶之后,梁多弼便走了,并不到子时那么晚,但他回府已经过了子时,说明这其后,梁多弼去了别的地方。
刘非又问:“世子回来可有异常?”
使女摇头道:“没……没有异常。”
刘非再问:“可吃过甚么,喝过甚么?”
其中一个使女道:“世子……世子昨夜回来之后,喝过茶。”
“茶?”刘非最近对这个字很是敏感,毕竟谢文冶一直在叨念这个字。
使女点点头,道:“世子昨夜带回来的,说是……说是好不容易弄来的君子醉!”
刘非思索起来,君子醉?梁多弼离开太宰府还是好好儿的,后半夜突然开始发病,今日一早更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其中只饮过君子醉,显然梁多弼的异常与这茶饮相关。
刘非道:“茶饮可还有剩下的?”
侍女摇头道:“没有,就小小一杯,全都叫世子饮光了,还……还涮了水,一滴都不剩下。”
刘非正在盘问,便听到“哎呦……哎呦……”的声音从屋舍中传出来,怕是梁多弼醒过来了。
众人走进屋舍,果然看到梁多弼清醒了,他扶着自己的脖颈,显然觉得脖子疼,道:“我……我这是怎么了,好疼……好似有人打我……”
随即一脸迷茫,惊讶的道:“陛下?太宰?咦——我身上怎么都是针?哎哟好疼……”
兹丕黑父道:“世子别动,还未到起针的时辰。”
梁多弼道:“我这是怎么了?”
他说着,似乎感觉有些异样,偷偷掀开被子往里看了一眼,不由面红耳赤。
兹丕黑父却道:“世子本就身强体壮,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饮了太多壮阳药,气血旺盛,有些反应是正常的,比方才好多了。”
梁多弼:“……”
梁多弼的脑袋里轰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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