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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岛凛问。

他问的虽然是五条悟，却并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在这布下了‘帐’的旧校舍外， 狠狠的刺激了两名咒术师的神经。

“是谁？！”两名咒术师全身戒备， 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一股凉意从后背窜起。

这种饱含着不悦和敌意的声音，他们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等人所不能敌的特级咒灵。

不过随即又对刚刚升起的念头而觉得好笑。

特级咒灵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见到的， 而且登录过的特级咒灵也没有发现会说话的先例。

只是刚刚那一瞬间自己吓自己而已。

最多不过是对那些十恶不赦的诅咒师。

“没错。”还没等这人询问出来，他就听到了一个虽然很少听到却让他极为熟悉的声音，“很讨厌对吧？”

“五条……”另外一人明显也记得这个声音，瞪大了眼睛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喊出了那个对于咒术界来说如雷贯耳的姓氏。

鹿岛凛很同意五条悟的话，点点头。

他以前就对那些所谓的高层不喜， 今天虽是没有正式碰面，但通过这一通电话他就已经知道了， 为何以前五条悟总是称呼他们为烂橘子了。

当真是恶臭无比。

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的眼中，也许连自己养的宠物都不如。

普通社会里的人也好， 拥有一定实力的咒术师也好，在他们看来也许仅仅只是巩固自己地位的工具。

为了自己的权利、地位， 别说是普通人了，即使是一级、二级的咒术师，牺牲起来也不会手软。

电话还没挂，另一头的某位高层也听到了另一个咒术师的称呼。

“五条悟，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略显苍老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五条悟听到了， 却全然当做没听到。

啊？有人在说话吗？

没有啊，根本没有听到。

已经这么晚了， 老爷爷们应该都已经睡着了。

鹿岛凛也对那个声音恍若未闻，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两名咒术师。

这两人的实力并不算弱，为首的那名咒术师为一级咒术师，另一名则是二级咒术师，在咒术联盟中实力排行算是比较靠前的。

此时被鹿岛凛看着，却好像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在说着危险。

这种感觉可比他们曾经对战过的任何一只诅咒都要来的强烈，好像被什么凶狠的生物盯上了一样。

将两名咒术师盯得衣服都被冷汗打湿，鹿岛凛这才收回视线，看向那仍然没有挂断的电话，红润的嘴唇微启，吐出的话语却并不好听，直戳心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能够主宰别人的生死？”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这种狂妄的话，鹿岛凛以前没说过。这第一次说，效果极佳。

“啪啪啪”

一阵掌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五条悟拍着手掌，给自己亲爱的凛竖起大拇指：“凛超帅气！”

“这可是联盟的鬼冢……”

鹿岛凛笑着，“联盟不联盟的，我又不是你们咒术联盟的人，位置再高还能管住我一个‘普通人’吗？”

“你是，鹿岛凛。”另一头的人肯定的说出了鹿岛凛的名字。

鹿岛凛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