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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而是,就跟COC一样,是录入到ISU系统里每年都要在中国境内举办的赛事。

他想把九月份的这个全国大奖赛给改制了,以后就分给青年组和省队,再让自家孩子们都来这个B级赛里。

一则在国内,交通住宿省三分之二,还不用申请签证;

二则报名简单,只要想参加,哪怕是通过冰协自己掏钱也行;

三则大小也是个国际赛事,大型的!

反正B级赛也不限制人数嘛,以前只有报不满的,但出国比赛太麻烦了也是真的,张简方有钱都涵盖不了多少运动员。

可要是能申请这么一站B级赛,先不说国外运动员,自己孩子不就省事许多吗?

最关键的是,又能刷积分又能提前转变新赛季状态,多好。

可惜算盘打得很响,就是没搞定。

只能跟原本就在三月份举办的短道超级杯联合,做这么一个“花滑只比自由滑”的分钱赛,摆明了跟日本赛季初那个Japan Open一样。

问题是,张简方需要吗?

他不需要。

对面威胁给了,哭闹给了,什么手段都用尽了。

哪怕是去体总那里找关系来压,张简方把冬奥名单和团体赛入场券一拍,就那么冷冷地望着对方,人家夹着尾巴就跑了。

“就一场赛事而已……”对面浑不在意。

很不巧,这个比赛是夹在GPF和法国站之间的,丛澜舒傲白等人刚结束一场比赛,时间没差几天。

而且丛澜的腿上又复发了,舒傲白的脚踝和腰也没好到哪里去,至于褚晓彤,她的腰背老毛病了,一年比一年难受。

这群人现在就差嗑止痛药训练了。

张简方冷笑:“一场赛事而已?比一场少一场,为了准备一场赛事他们就没日没夜地训练,冬奥赛季每一场比赛我们都是两年前就开始规划的,我告诉你,丛澜他们宝贝得很,我不可能拿他们来撑这破面子!你爱咋滴咋滴!”

更别说他完全是被摆了一道,不打上门就已经算他涵养够好的了(实际上是他夫人拦住了没让他撕破脸不然以后不好翻旧账怼人),还把一号们都送过去?

张简方:啊呸!你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精打细算的脸,算盘的声音老子在北京都听见了!

于谨跟后勤团队里的几位运动康复专家,在今年五月份的时候,也就是放完假又回来的那个月,针对队内的各个运动员身体状况,将他们今年的赛事进行了又一版的规划。

其实花滑跟短道有点相似的地方是,训练会减员,比赛也会。

丛澜、褚晓彤她们,在比赛时受伤并不罕见,而且,为了比赛对训练方案进行变动,也会对她们的身体造成影响。

运动员需要比赛,因为他们要进入竞技状态。

但他们不能什么比赛都去,因为他们要保留实力。

冬奥赛季很辛苦,八月初就有男单训练受伤宣布退出今赛季GP选站,而这只是一个开端。

截止到十一月,陆续有二十多人退赛、修改赛期等等。

张简方怕的是,十一月这个所谓的分钱赛,会让丛澜她们发生意外。

这是所有人都不想见到的。

马上就冬奥了啊!

“不去挺好的啊,”丛澜得知这件事了以后并没觉得怎么样,“我也不是很喜欢只比一个单项,你说我要是就比自由滑,是不是我这段时间要侧重练习这个节目呢?那我短节目怎么办?”

高中为了保送,有些竞赛生会放弃正常课程,专注自己要学的化学、数学、物理等竞赛内容。

丛澜索契时候没有被保送,就是她没时间参加这些,也没时间去学太多的东西。

换作花滑这边也一样。

超级杯是11月24日开始,GP的最后一站SA也是这一天,而GPF是12月7日,时间安排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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