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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游至岸边,易鸣鸢扶着石块喘个不停,程枭直接把她抱离了水,带着一点傲气说:“这几年里,你男人就没有输过几次。”
他没有说谎,长达八年的战役中,他兵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所以他完全有骄傲的资本。
“那是我让你的,哝,亲吧。”易鸣鸢低下头撅了撅嘴,即使输了嘴上还是不饶人。
程枭眯起眼睛,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心口的欲望全都被翻搅起来,抬头沉声道:“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程枭分开易鸣鸢的膝盖,踩着足底的凸起的石块向前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陡然缩小。
易鸣鸢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心头猛地跳了好几下,伸手穿过他的颈侧,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让他看到自己涨红的脸,眼里含着春波,低声说:“轻……轻点。”
两人连日奔波,即使在车上亲近也是浅尝辄止,程枭久未纾解,此刻得了允准,便如见了肉骨头的狼犬一般,亢奋和躁动全都写在了脸上。
他大手一拉,直接把易鸣鸢的腿盘到自己腰间,托着她的后背喟叹:“我做梦都盼着你甘愿的这一天,终于被我等到了。”
“我早就甘愿了。”易鸣鸢含蓄地吻了一下他的耳尖,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她能感觉到程枭一只手搂在自己的背上,另一只手却不知所踪,水面下暗流窜动,等到大腿根被一根硬物戳上的时候,她慌张窜了一下,意识到缺了什么东西,制止道:“等等!你带浆果了没有?”
程枭箭在弦上,小腹绷得厉害,那点火差点直接把他燎成灰,他呲牙咧嘴道:“出来谁带那玩意儿?嘶,你别乱动。”
易鸣鸢躲又躲不掉,眼泪都快急出来了,“那怎么办,难道你想生生疼死我?”
去青楼买的那些册子她只瞥了一眼就羞得扔回了书箱里,打算到了漠北再重新捡起来看,所以现在仍旧怕得厉害,回想起上一次的经历,有浆果润泽尚且胀成那副鬼样子,要是没有的话,她会不会直接疼昏过去?
“别哭,我有法子。”程枭硬生生把火憋了回去,手顺着她的脊骨往下,缓慢地揉着怀中人的尾巴骨那一块,力度时轻时重的没有规律。
易鸣鸢抱着他脑袋的手臂收紧,气息紊乱,她咬着下嘴唇,但还是不小心泻出一声闷哼,“程,嗯……”
被叫到的人手更重了点,手指抵进去搅弄片刻,在浅处磨蹭扣挖着,哑声在她耳边犯浑道:“腿放松,留着点力气,别等到待会没得用。”
易鸣鸢被池水烫到了娇嫩的皮肉,不自觉双腿收紧,听了程枭的混账话,她恼得用指腹掐了掐他的肩膀泄愤,“坏胚。”
程枭加了一根手指,在各处轻摁慢转,肩上猫爪挠人一般的痒感和羞骂声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婉转的一声低吟。
易鸣鸢被水泡发的酥麻走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她浸在水里,听着缠绵荡漾的水声,瞬间与池水被一同煮沸。
一团湿滑的液体沾上手指,程枭明白是时候了,他抱着人向上抬了一点,提醒道:“应该差不多了,忍着点。”
随着他的动作,易鸣鸢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手上没了劲儿,根本抱不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唔……”
“抓紧。”两只手臂从她后背覆上来,将人紧紧箍入一个滚烫的怀抱,程枭气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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