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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很久没听到对面的声音了，“喂，你还在吗？”

“艾娃，我在。”葡萄牙人的声音好像变得有些远。

“如果你忙的话，我先挂了。”可能是临时有事吧，很正常。

“不，别挂！”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些，葡萄牙人喘了一口气，“我很快就好。”

“好的，我等着。”艾娃把手机放远了些，开始拂去身上丰富的泡沫。这期间，水声一下一下地，传得老远。

“哦——”她还坐在浴缸里玩弄那些泡泡们，不远处的手机里突然就传出了一声口申口今，荡漾得让她成了个木头人。他到底在忙什么，为什么会发出这么难以形容的声音！

把手机拿回来，艾娃正要开口，对面先说话了。

“抱歉，艾娃，我忙完了。”

“我刚才听到了你的声音，你在忙什么，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咳咳，艾娃，你不会想知道的。”虽然没想着瞒着她，但这么问起来，等他说了，她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吗？

“不能让我知道？”

“不，艾娃，你当然能知道。只是你得保证，听了以后不会生气。”预防针先打好。

“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了。”生不生气，又不是自己说了算。

“好吧，那我说了。”葡萄牙人一咬牙，用最轻的声音说完了刚才发生的事，“艾娃，给点反应，别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按照常理，你仅仅因为听到我在洗澡就有了那什么，我还应该感到高兴？”艾娃尽量提醒自己，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不用担心人会从手机里爬出来。

“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这么说的。但是艾娃，我向你保证，它真的来得太突然，我控制不了。”脑海里仅仅出现艾娃洗澡的画面，一切就失控了。

“其他的我不知道，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你上回说你自己来几分钟就搞定一事，看起来没骗我。”

“哦，艾娃！别提这个。”一提就想到那天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两人确定只是分开几天，为什么这身体就这么每文感了。

“好了不说了，挂电话吧。”一听声音就不对，这回她知道了，艾娃赶紧挂了电话。想象了一下葡萄牙人现在的窘迫，她整个人沉到了水下面。

至少让他完成这个，坏艾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