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赵宋皇室被打包带走!跑出去的都要抓回来送给金人!(2 / 2)
「最后没办法,金军就只能一把火烧了南熏门,然后,退守到了外城的城墙上,这才不至于被居民官兵赶出去。」
「是的,哪怕是开门了,他们想要攻破开封,也很困难。」
「开封城很大,一共三层。」
「外面一层外城,里面一层内城,内城里面还有个皇城。」
「想占领外城,至少也得十万大军才能完全控制。」
「没有十万大军,你刚进去,就可能被人当出头鸟给打了。」
「露头就秒,不露头也秒。」
「只能退守城墙之上,才不至于被灭。」
「甚至,可以说,就连退守在城墙之上也没用。」
「如果不是那些投降派卖国贼在阻止,光是城内几十万的军民,加上城外的宗泽等勤王大军,金军是完全可以被消灭的。」
「不过,金兵入城之后,同样发生了很多投降的情况。」
「有说一个姓范的统制官献了戴楼门,一个姓卢的太尉献了封丘门。」
「乱军杀死了太尉姚仲友,杀死了统制官何言庆,中宿舍人高振,乃至杀死了他们的家眷。」
「不仅如此,他们还趁乱劫掠,披甲带刀,闯入军民家中,抢粮,抢酒,抢肉!关键是,抢了还没完,还要放火。」
「而金人,全都在城上,压根没下去。」
「不是他们有什麽道德,有什麽职业操守,是根本不敢下。」
「就那些作乱的乱军,他们敢下,那些乱军说不定就会让他们死在这。」
「这些乱军的成分很复杂,不仅仅有保守党的人,同样,也有趁乱想要捞一把的第三方。」
「当然,眼看着国家即将倾覆,乱是正常的。」
「这时候,完颜宗望表示,可以何谈了。」
「结果,他才刚把人派出去,转眼就被杀了。」
「何谈?何谈个屁啊!」
「你有能力下来吗?」
「有那个军事能力,打穿内城麽?」
「根本做不到,就别说什麽何谈的话,大不了死磕呗。」
「就这麽说吧,金军从靖康元年闰十一月进城,到靖康二年四月份离开,在开封城的城墙上,足足呆了四个多月。」
「金军连城墙都不敢下来,还有什麽好谈的?」
「这不是过度解读。」
「而是事实。」
「完颜宗望派遣的那个使臣叫刘晏,没入城之前,也是这个刘晏去当使臣的。」
「入城之后,也是这个刘晏去议和的。」
「结果,宋庭这边直接把刘晏给宰了,而完颜宗望,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些金人是个什麽情况,基本上一目了然了。」
「他们在城墙上吹了四个月的冷风。」
「而这四个月内,确是投降派,那些卖国贼,在研究如何处理徽钦二帝,如何消灭赵宋政权。」
「十二月,宋钦宗首先被打包送给了金军。」
「当然,也不是说就没有人终于钦宗了。」
「按照一些记载,指挥使蒋宣丶李福引卫士数百人入祥曦殿中,大呼:请官家速出,这里不是官家住处!」
「宋钦宗反问:让我哪里去?」
「众兵曰:须与官家夺得一路。」
「蒋宣控马扶上,使乘,内侍斥宣无礼,蒋宣怒杀之,宋钦宗与大臣皆失色。」
「李福叩头曰:蒋宣非敢无礼,欲救官家于祸难中。番人诡诈,和议不可信,宰相丶内侍多是细作,愿陛下速决!」
「对此,宋钦宗自然是欣喜的,想要跟着蒋宣与李福走。」
「毕竟,这时候,朝廷内外,真的全都是卖国贼,连蒋宣与李福都看出来了,他难道看不出来?」
「然而,还不等宋钦宗跟着两人离开,孙傅直接带人,把这两人给砍了。」
「这些卖国的,又怎麽可能允许宋钦宗离开呢?」
「你说这时候,跑去把宋徽宗带走还有可能,但宋钦宗就悬了,太多人看着了,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来无数人,就更别说走了!」
「发生了这件事后,那些家伙也知道,宋钦宗不能在皇城内多待了,于是,快马加鞭的把宋钦宗给送走了!」
「靖康二年正月初二,金军在投降派的指示下,要求宋钦宗把赵构给喊回来。」
「赵构是唯一一个,不在开封城内的赵宋宗室了,差一个赵构,就算不上把赵宋的宗室一网打尽。」
「这四个月的时间,那些卖国贼也有等赵构回来的意思。」
「在他们看来,赵构总不可能连皇帝的命令都不听了吧?」
「结果,唉,赵构就是不回来!」
「皇城什麽情况,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赵构能回来就有鬼了!」
「于是乎,靖康二年二月,宋徽宗也被送给了金军。」
「啥?你说宋徽宗怎麽没反抗?」
「他要反抗得了才行!那范琼直接把刀架在宋徽宗脖子上,逼着宋徽宗离开,还反抗?怎麽反抗?」
「同时,这些卖国贼们还干掉了朝中那些非投降派的大臣们,如户部尚书梅执礼丶侍郎陈知质丶刑部侍郎程振丶给事中安扶等。」
「当然,这些人的死因,也不仅仅是非投降派那麽简单,梅执礼这些人是打算趁夜偷袭金营,救回徽钦二帝,本来都召集了十万人,结果,被卖国贼范琼出卖,也就死了。」
「三月,那些投降派卖国贼借金人之口,废了徽钦二帝,同时,拥立宰相张邦昌为皇帝,国号为大楚,准备改朝换代。」
「张邦昌嘛,首脑嘛,同时,身为中间人,也是联络金军的主要人,又在金军那边呆了一年多,功劳最大,他不是皇帝谁是皇帝?」
「结果,这些投降派卖国贼怎麽也没想到,明明都极力的去消除宋徽宗的影响了,可百姓乃至军队,全国都不买帐,压根不承认张邦昌这个皇帝。」
「意思是,换皇帝可以,但必须得是赵宋宗室。」
「一方面,宋朝百姓,对赵宋宗室,是有种发自内心的拥戴的。」
「在宋朝,你随便拉一个人,问他史上最完美,最优秀,最令人怀念的皇帝是谁的话,那人必定会说,本朝太祖赵匡胤!」
「这种对本朝皇帝极为认同的情况,即便翻遍全世界的古代史都极为罕见!」
「为什麽?」
「就因为赵匡胤终结了乱世,给那个混乱无序的时代,重新定了规矩,重新建立了秩序。」
「天下,不再是曾经的黑暗,而是一个光明的太平盛世。」
「百姓不明真相,不知道赵光义继位到底有没有问题,朝廷说什麽,他们也只能信什麽。」
「而因为对赵匡胤的推崇,百姓对赵宋皇室,乃至后来的那些皇帝们,基本上都是极为认同的。」
「更别说宋徽宗在位期间,还给百姓养老看病送终一条龙服务了。」
「再加上官学的创办,更是让宋徽宗坐拥一大片粉丝。」
「就这种皇帝,这种赵宋的皇室,百姓如何不推崇?」
「让张邦昌当皇帝?不是,你张邦昌谁啊?」
「那些投降派的卖国贼可以拥立张邦昌。」
「可百姓呢?」
「不说天下的百姓,就说开封城内,几十万的百姓,看着张邦昌当皇帝,瞬间就炸了。」
「按照那些人的意思就是,换皇帝可以,但你好歹换个赵宋皇室吧?你这吊毛张邦昌是哪冒出来的?」
「那些卖国贼眼看着如此情况……」
「硬着头皮也干不了。」
「因为宗泽李纲这些勤王大军,几乎相当于把开封城给包围了。」
「金兵一走,他们这草台班子当场就得解散。」
「别说宗泽等人来勤王了。」
「光是开封城内的几十万百姓他们都吃不消。」
「于是乎,他们就想到了一个更加一劳永逸的办法。」
「推举赵宋皇室成员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咬牙,直接来了个狠的,打算把赵宋皇室全部一网打尽,都送给金军!」
「金军其实早就想走了。」
「本来他们就是雇佣军,就是被雇来的打手。」
「粮道他们是没有的。」
「宗泽一路南下,早就切断了他们的粮草。」
「他们能在这天寒地冻的吹四个月还没死,完全是投降派在供应粮草。」
「可眼看着宗泽勤王大军越来越近,他们也扛不住了,想要撤了。」
「如果他们真的是靠着自己能力打到开封城的话,就说明他们军事能力很强大,既然有这麽强大的军事能力,何不占了开封城?开封城易守难攻,屠灭赵宋所有皇室成员,强势镇压所有百姓,等朝廷派遣大军一路南下,统一天下,岂不更简单?」
「还何必浪费精神立什麽傀儡政权?」
「打手就是打手,雇佣兵就是雇佣兵。」
「他们就是来挣钱的,又不是来玩命的!」
「这时候当然要跑了。」
「但投降派的这时候说了,先别走!不就是要钱麽?给你!顺便,连带着赵宋皇室,也一起全部打包给你们!」
「于是乎,三月底,投降派把赵宋宗室四百七十多人,加上皇宫里的几千人,全部送给了金人。」
「表示,这些人你们全部带走,有多远走多远!」
「要多少钱都可以。」
「本来,金军连下城墙都困难,就别说内城,更别说皇城了。」
「所以,抄皇宫,完全是那些文官自己动的手。」
「皇上的车驾丶仪仗,皇后以下的车格丶仪仗,冠服丶礼器等法物,大乐教坊乐器,祭器八宝丶九鼎丶圭璧,浑天仪丶铜人丶刻漏,古器和景灵宫供器,太清楼秘阁三馆书丶天下州府图及官吏丶内人丶内侍丶技艺丶工匠丶女昌伎,府库积蓄,全部被搜刮走,京城皇宫为之一空。」
「而史书中,也有准确的记载,是吏部尚书王时雍,和开封府尹徐秉哲,这两个家伙搜刮的皇宫。」
「这两人到底有多出生呢?」
「根据记载,宋徽宗有个女儿与驸马,都逃出皇城了,还被这两人给抓了回来,送给金军。」
「还有主战的张叔夜,父子三人,也被送给金军。」
「还有童贯丶蔡京,这些还没来得及处理完的家属,也送给了金军。」
「就因为这两个家伙抄家有功,张邦昌称帝的时候,直接让这两人位极人臣,当了宰相。」
「而这些投降派,在抄皇宫的时候,连宫女都没放过,唯独留下了一个人。」
「这人,是宋哲宗曾经的皇后,孟氏!」
「为什麽专门留下这个孟氏呢?」
「因为她的身份很特殊。」
「她是孟子的第四十代后人。」
「是哲宗的太后,专门把她安排在哲宗的后宫,准备以后后宫干政用的。」
「结果这孟氏,被哲宗废了一次,后来,又被徽宗废了一次。」
「而如今,皇宫被抄,所有人都被带走了,唯有这个孟氏没有被带走。」
「自然是因为,这孟氏还有用。」
「这天下世人不是不承认张邦昌这个伪楚皇帝麽?」
「想要稳定人心,还得留一个赵宋皇室的人。」
「但这皇室的人,又不能姓赵,驸马纯废物,完全没用。」
「而要说有权利,有名义的话,那就不得不说皇后了。」
「孟氏不仅是哲宗的皇后,还是孟子的后人。」
「可以说,在身份上,完全站得住脚!」
「于是乎,张邦昌他们就册封孟氏为元佑皇后。」
「元佑这两个字很有意思。」
「元佑是宋哲宗的第一个年号,但同时,元佑时期,也是后宫干政掌权的时期。」
「这元佑二字,含义就很明显了。」
「这孟氏估摸着怎麽也没想到,赵宋皇帝还在的时候,她没能干政,结果等赵宋皇室灭了,她反而成了皇后,还要她垂帘听政?」
「不过,显然,她这个垂帘听政,也就只是个表面工程。」
「说白了,她元佑皇后孟氏,还是张邦昌他们手中的傀儡,无非就是张邦昌他们控制朝政的一个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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