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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让他伤心。
降谷零在窗口站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去准备审问吧。在他妥协以前,任何手段都可以用。”
风见回神,点头:“是。”
风见裕也坐电梯回到了关押莲野诚的楼层。
降谷先生的命令听上去可怕,不过现代媒体发达,谁也不敢真的搞出一些骇人的刑罚,否则丢工作的还是自己。
因此,强迫犯人开口的手段无非是一些在细微之处让人不舒服却又抓不到把柄的方式。
比如,室温。
凌晨的时候,人总是格外的怕冷。审讯室的空调开到了最低温度,单向玻璃后面,额头填了新伤的青年被带到审讯室,指尖冻得发白。
薄荷酒的衬衫是雪纺面料的,完全抵抗不住这种寒冷。
风见看着沦为阶下囚的昔日同事抬头朝自己笑了一下,不由得避开目光,而后才猛然想起来玻璃后面的青年根本看不见自己。
审讯的过程枯燥又乏味,简直就是审讯专家们的独角戏时间。
薄荷酒打着哈欠,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偶而提出几个奇怪的质疑,搞得众人一头雾水。
“你们真的不考虑用点非常规的审讯方式吗?这样太无聊了。”这是他一个小时里的第三次提议,体感温度的降低让他脑中那段打了马赛克的幻想越来越清晰。
甚至,有点期盼。
漫画里,这个时候总要发生点什么的嘛。
好无聊好冷好空虚啊。
两小时后,审讯告一段落。前期的审讯只是走流程罢了,重点是先冻他一夜再说。
等到犯人受不了寒冷,自然什么都会交代。
薄荷酒被固定在冰冷的椅子上坐了一整夜。早上时,他被押送着穿过温暖的走廊,又回了监狱。见鬼的是,监狱的温度也同样奇低,就连床上的被子都被撤走了。
薄荷酒恍然大悟空调原来不是给犯人乘凉或取暖用的,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刑具。
咳咳。
脑子里的这句话就像在搜索引擎里被抓取到关键词了一样,忽然闪现出奇怪的东西。
他猛摇头驱散。
又过了一会儿,风见来送食物,是冰水和饼干。
也许是因为需要进食,薄荷酒左手的手铐被打开了。他看着托盘里那杯冰块占了主体的清水,嫌弃地扭过头。
事实上,他已经很渴了,但这杯水看起来就算喝下去也不会太舒服的样子。
因此早餐,他只吃了饼干。
“谢谢风见先生为我送餐,午餐时能给我送点感冒药吗?”莲野诚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我好像有些发烧。”
大概是前天的感冒还没完全康复就再次着凉,病情反复了。
风见收拾餐盘的手一顿,一副想对他说点什么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无言离开了。
午餐仍然只有冰水和饼干。与早上不同的是,餐盘里多了一片药片。
见薄荷酒露出惊喜的表情,风见正色地解释:“如果你的感冒严重了,降谷先生可能不会允许你去医院。所以...”
薄荷酒拿起那片小小的药片,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笑了:“谢谢。”
他把药片生吞着咽下去,仍然没有碰那杯水。
“薄荷酒,你...算了,我还是更习惯叫你莲野。那个组织是无法闯进警察厅来救人的。你还是不要硬撑了。”
薄荷酒摇头:“别误会,我不是要断水绝食什么的。只是这里有点冷,我现在还不太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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