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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急于否认对方这种脱离实际、一戳即碎的谎话,而是反问,“为什么呢?”
他的语气实在太过轻佻,刘义气血上涌,打从心底为许星然不值,“这不是第一次了。”
“秦方建,两周前,已经强迫过许星然了,许星然没让他如意,但是这一次,他就去了。”他又把话抛回去:“你觉得为什么?”
“凭什么他第一次可以解决第二次不行?你应该比我了解许星然,他是那种会随便屈服的人吗?”
“他不是吗?”陈森没看他,视线一直定在手中的钢笔上,或者是其他位置,刘义就听他说:“他为了实现他的报复,可以和我在一起,也可以和凯伦斯在一起,和秦方建在一起也不奇怪。”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语气很轻,像是在回复刘义,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刘义张了张嘴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没法和他说了。奇怪的,他居然在陈森和许星然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身上发现了一样的品质,——他们对过去的某些事情异常的“坚定不移”。
许星然“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做错了事,应该吃苦,应该受惩罚;而陈森则“坚定不移”地认为,许星然步步心计,满嘴谎言,没有真心。
他们在某种意义上如出一辙的顽固、白痴,让刘义对他们都无话可说。
“你最好一直这样认为。”刘义的手握在门把上,他握了很久,想到许星然含在嘴里的血,还是多说了一句,“你查一查当年樱素粉的事情吧,会有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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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许星然的病房,去问护士站的护士,被告知许星然在上面的单人病房。
入院来的一切都是陈森操办的,找最好的医生、住最好的病房,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刘义又开始生气,明明他有能力可以让许星然不用遭受这些,甚至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他就是不。现在事后又做这些,是被许星然今天的样子吓到了吧,到底是为许星然好还是为自己找安心,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到病房的时候,许星然还在昏睡,脸色苍白一片,躺在病床上,身体薄得连被子都撑不起来。
他看了对方一会,走出房间给邻居打电话,安排好乐乐的事。回来后发现许星然的眼睛睁开了一点,他刚要说话,对方又闭上了。
快到晚上的时候,许星然终于醒了。刘义和他说话,他摇了摇头,刘义想到医生说的,知道他现在说不了话,又问他要不要喝水。
许星然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刘义估摸着他是想喝又怕疼,出去找了趟医生,回来后,许星然又睡着了。
就这么来回反复两天,两天后,许星然的精神气终于好了一些,可以坐起来了,也可以一点点喝着水,不过还是时不时有血丝从嘴角流下来。许星然还用手机给他打字,和他开玩笑,说像是电视里演员吐血的样子。
他们都对两天前的事情闭口不谈,而刘义以为不会再出现的陈森,在这天的正午,敲开了病房的门。
他瞥向本来正在有滋有味看着电视的许星然,表情出现了很明显的僵硬,大概是舌头受伤让他没法再完美控制自己的表情,微表情写满了抗拒,明显到是刘义这种对情绪不敏感的人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但是陈森似乎感觉不到,他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就走了进来,站在许星然的床尾,挡住他正在看的电视机,笔直地站在那里。
从陈森这个角度,许星然变得一览无余,他紧绷的身体,以及刻意低下的头。他的锁骨狠狠地突起来,一只手在非常用力地掐着另一只的手心。
“我有话和他说。”话是对刘义说的,但是眼神却一直没收回来。
刘义看着许星然,许星然说不了话,也没动,刘义等了会,见许星然还是没动作,才起身走了出去。
陈森走到刘义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在这个位置,他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许星然正用十足的力气掐着自己,掌心已经泛出青紫色。
“许星然。”他叫他的名字,许星然的动作停了,陈森才问他,“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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