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1 / 2)
这天,秦方建没有联系他,到了第二天,已经是和老师约好的第三天,也就是说许星然最迟今晚要给对方回复。
他攥着装药粉的小纸袋,桌面上摆着手机,另一只手悬在一串未备注的号码上方,堪堪摁下的时候,对方打来了。
不是秦方建,大概是助理一类的角色。
告诉许星然地址,让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下午就过来等。
那是南城最最高档的酒店,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南城上流阶级大多在这里设宴。酒店恢弘气派,临近江海,共有三十层,上面十二层是总统套房,下面十八层才是宴请餐厅。
总统套房每层只有四间,只给当天在酒店吃饭的宾客提供。房间安排不固定,只有一些人有自己的专属套房,他记得许丛和许星灏各有一间。
他没有。
能让他提前过去,秦方建应该也是有自己的房间。
许星然猜不透秦方建是每次都在这里搞人,还是今晚这里有什么大人物的宴会,他寄希望于头一种。
但是对方让他下午就过去。
秦方建那个老家伙精力不可能那么大,更像是为了让他避人耳目,那就只能是后者。
许星然深吸了一口气,希望今晚老天能眷顾他一些,让他顺利完成计划。
下午三点,许星然如约到了地方,在后门见到了秦方建的助理,对方刷卡带他上楼,将他送入房间后又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秦方建的“癖好”,许星然听得心里直犯恶心。
助理说完就要离开,想到自己待会的计划,许星然不抱希望地多问了一句,“今晚下面是有宴会吗?”
“辛老金婚。”助理冷静地打碎了许星然的期望,关上了门。
昨天发烧,今天还没完全好,内里和生锈了一样,动一下都发酸。许星然拆了酒柜上的红酒,灌了半瓶下去,身体热了,中和了一些难受的感觉。
他呆坐了一会,从口袋掏出白色小纸袋,将药倒入红酒瓶中,弹了弹纸袋,确保一粒不剩,晃了晃酒瓶,直到白色的粉末彻底融入其中。
他洗了个澡,换上了酒店里自带的白浴袍,坐在沙发上等着秦方建,是对方一推开门就能发现他的位置。
墙上的钟表时针迈过数字十,秦方建终于推开门进来。他的脸红的跟在染料里浸过一般,许星然闻到了一股逼人的酒气。
秦方建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许星然。
他穿着酒店自带的浴袍,腰带懒懒地在腰间随意系了下,似乎动一下就会掉,衣领因此大敞开来,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上面一对形状优美的锁骨。
秦方建一双小眼瞬间瞪大了,似乎对许星然自觉的态度很满意,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就要把他扑在沙发上。
许星然微微一躲,秦方建一头扑了个空,额头撞在偏硬的沙发背脊上,他喝多了,脑袋本来就晕,又这么一撞,更反应不过来了。
他迷茫着揉着脑袋,大着舌头斥了一句,“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许星然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顶上柔柔的氛围灯照下来,红色的透明液体在他的掌心散出莹润的光,映在许星然的手臂上,染出一片玫瑰般的艳红。
“秦总,”他笑起来,蛊惑似地轻道:“我们先来喝点。”
秦方建眼睛都直了。
许星然端着酒杯给他喂,杯沿已经抵到唇边,最后关头秦方建又把头别开了,不满地看着他,“怎么就我一个人喝?你也去拿个杯子过来。”
他只能又给自己倒了一点,但是秦方建却又犯病了,不喝了,捏住许星然的下巴,拉下他的一侧浴袍,把红酒从他的锁骨上倒下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