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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之后,托蒂心里的邪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图南和内斯塔下意识地抬头朝门边看。
托蒂气冲冲走过来,把冒着热气的汤碗夺过来,重重地往床头柜上一磕。
图南顺着他紧握的拳头,看到了指节上的血痕,问道:
“你的手受伤了,怎么回?事,怎么没有?让队医给你上药?”
“嗯哼。”
“嗯哼是什么意思?是在比赛中跟人打架,还是被抢劫犯揍了一棍?”
图南非要刨根问底,托蒂深邃傻野的蓝色眼?睛闪动了一下,他僵硬地坐到床边:
“就那么回?事。”
图南还想再追问,内斯塔出声道:
“算了,我去拿绷带,医药箱在书房吗?”
“在储藏柜里面。”
内斯塔起身,托蒂斜着眼?睛瞅他,眼?神像极了做错事回?家受到责骂,还依旧倔强桀骜的哈士奇。
图南一巴掌拍到他的金棕色卷毛上,托蒂被扇懵了:
“你打我干什么。”
图南:……
图南当然不能说是看到他挑衅的眼?神,有?些?情不自禁,她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别把血蹭到我的被子上。”
托蒂闻言气急败坏,作势就要把手背上的伤口往被子上蹭。
微卷长发散落胸前,图南凑过去,死死拽住他的手臂。
“别闹弗朗西,很难洗的。”
“你哭了。”
托蒂看到了她脸颊上的泪痕,心里一紧,正想继续凑上去看个清楚,图南伸出葱白的手指扣住他的脸,使?劲往后推。
“我没有?。”
内斯塔回?到卧房门口,看到两个人拉拉扯扯,想都?没想就抬手,绷带精准地从数米之外扔到托蒂的身上。
“给你的药。”
托蒂没来得?及接,绷带叽里咕噜滚下来,掉到地上。
托蒂:……
骚扰图南被保镖按到胳膊脱臼的极端球迷没在网上蹦跶多久,就连同其他的几位难兄难弟一起,被送进了医院。
在病床上接受采访时,这位全身都?打着石膏的男人惊恐地三缄其口。
但记者随后还是从其他伤势较轻的几个球迷那里得?到消息,昨日夜里,来自PAVOV论坛的斯兰蒂娜极端球迷策划了这场报复行为。
戴着黑口罩,鸭舌帽的男人们轮番蹲守阿姆斯特丹大半个市中心的酒吧。
终于在“好心人”的不知名短信提示下,在市中心的某家酒吧,和搂着女伴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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