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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眼尖的观众发现了异常。
“针啊!这都没看清?”
“我眼神不好。”
“嘶,不是,是谁在平州马队出场的路上埋了针,好阴险啊!”
“不是大黎的人就是鲜卑的人啊,还用说吗?”
“我觉得幕后指使一定是鲜卑鞑子,大黎的马球队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要把平州马球队的马儿给废掉,他们的赢面就非常大了。”
“好卑鄙啊。”
“幸亏平州发现得早,不然后果难说。”
拓跋金的脸色都很难看,平州工兵的举动他看到了,周围的议论他也听到了。
说起来,这一招还是跟平州学的呢。平州几次三番在路上埋伏他们鲜卑的骑兵,每次都让他们损失惨重。怎么,就不许他们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了?
拓跋金是没搞清楚,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两军交战,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是被允许的。现在是停战期,马球竞技,讲的又是公平公正,他用这手段就显得下作了。
主席台上,吕德胜看着王允和拓跋金,意有所指地道,“咱们这三州自由交易区的监管不行啊。”
王允和拓跋金:……
吕德胜这话是啪啪啪地打他们的脸呢,说是三州自由交易区的监管,其实何尝不是在说他们大黎和鲜卑呢,平州的监管总不能自己害自己吧?
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那现在这决赛是比还是不比了?”王允黑着脸问。
吕德胜瞟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巴不得不比了。
故而吕德胜故意说道,“比啊怎么不比?必须比!”
王允、拓跋金:“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既然要比,就不要再瞎逼逼!
平州的工兵队将路段收拾干净之后,就轮到平州的马球队出场了。
当以秦晟为首的平州队亮相时,所有人都眼睛一亮。
平州队的每一匹马都用上了马鞍,蹄子也用上了马蹄铁。
马鞍的使用,让平州的马球队员更加稳当地坐在马上,或者说控马。
能进入决赛的队伍,队员们本就是在己方势力里优中选优的存在。
就拿平州队而言,他们对战术的运用炉火纯青,相互间的配合也是极默契的。
这会他们坐在这样的骏马上,更显铁骑铮铮。
秦晟胯下的追风更是朝大黎参赛的马匹挑衅地嘶鸣了一声。
大黎球队这边,在得知对战平州队之后就派出了一名叫张猛的小将做为球队指挥,其以勇猛称著。面对一匹马的挑衅,他的脸都是黑沉的。
并且在比赛前,大黎队的成员都得了命令,他们此战主要是袭扰消耗平州队成员为主,输赢无所谓。
面对大黎和鲜卑的车轮战,秦晟和平州的小将或者精英们对视一眼,按照计划展开了行动。
比赛开始,大黎队就连进两球。
这让以张猛为首的大黎队很懵逼,然后张猛一咬牙,就改变了策略,已经领先两个球了,他想带着大黎队赢下这场比赛!上场之前的初衷全被他抛至脑后……
大黎其他的队员也都听从张猛的指挥,从马球比赛开始至今,大黎在这方面一直是垫底的存在,被鲜卑和平州压着打,都憋着一股气呢。
这会在决赛时,竟然领先两球,那必须拼啊!
一雪前耻,就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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