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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罗洛纳一僵，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你、你住手！”

“认错。”

“我……”

“嗯？”牧斯也眼眸一厉，阿罗洛纳心脏猛地一缩，赶紧认错，“我……”

这时，一道熟悉的气息逼近，阿罗洛纳眼眸微亮，“爸——唔——”

牧斯也本意只想捉弄一下阿罗洛纳，并不想闹大让孚日伦知道，所以，在那抹气息逼近的时候，瞬间收了力道。

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敢喊出来，他想要堵住阿罗洛纳的嘴巴。

只是，这家伙挣扎的动静太大，身体才刚获得了自由，于是……

阿罗洛纳一个踉跄，连带着将牧斯也推倒在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他的唇落在他的脸颊上。

牧斯也：“……”

阿罗洛纳：“……”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脸色漆黑，一个满脸通红。

牧斯也一时间忘记了推开他，任由阿罗洛纳压在他身上。

良久，阿罗洛纳率先移开视线，飞快地爬起来往后退，边退边说道：“爸！你别误会……我、我们……”

孚日伦：“……没事！”

好家伙！出息了！

这俩娃有戏！

看着孚日伦越来越亮的眼睛，阿罗洛纳只觉得越解释越乱，干脆闭上嘴巴。

牧斯也皱着眉站起来，摸了摸被阿罗洛纳亲吻过的脸颊。

还留着余热。

他的心跳蓦然漏了半拍。

阿罗洛纳看了看牧斯也，又看了看亲爹，见亲爹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臊红了脸，慌忙逃离现场，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牧斯也耳尖微微发红，面上却不显分毫，朝着孚日伦微微点头，“师父。”

“哈哈哈！阿也长这么大了～”孚日伦爽朗地大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牧斯也抿唇，微笑着回应。

两人寒暄几句，谁也没有提刚才那一场闹剧，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师父，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是时候离开亡灵城了。”牧斯也突然开口。

“嗯，去吧，如今天下大乱，你自己要小心。”孚日伦提醒他，陛下让阿也恢复神力，那么对阿也的惩罚应当是结束了，接下来的七国之乱或许也是对阿也的一种考验。

“是。”牧斯也顿了顿，垂着头，低声问道，“师父，还是没有父神的消息吗？”

闻言，孚日伦沉默片刻，叹息一声，说道，“唉，你小时候见到你父神就害怕，又哭着躲起来不肯见人，时间久了，你父神也习惯你的脾性了，你不敢见他，他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陛下一个人孤独太久了，自己的孩子也不与自己亲近，那时候，孚日伦都觉得陛下是不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留恋了，常常一个人坐在生命树下安静地喝酒，大神使去汇报工作的时候也是随意的打发了，起初还会问阿也的情况，后来也渐渐地不问了，直到消失了也没和任何人提起。

“唉——”

孚日伦叹了口气，他是跟在陛下身边最久的人，他见过陛下刚一统天下时的意气风发，见过他整治七国，将时代推向繁荣昌盛的凌厉模样。

他与小鱼儿殿下那段时光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陛下变了，变得更有人性化，他的理念和管理手段也默默从粗暴变得温和……

只是……

世事难料啊，当年出事的时候恰逢他夫人生产，他只能将夫人带去亡灵族最深处，等他回来的时候什么都变了……

牧斯也垂着头，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