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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凤摇头,“反正我闲。”
徐篱山抬手倒了杯茶,饮了半杯,说:“表哥,不是我说你,陛下让你礼遇柔敏,可没说让你任凭她爬到你头上去。”
京珉叹气,说:“小丫头任性胡闹罢了,何必计较?”
“你是不计较,可礼部众人呢?今日你是他们的上官,却让他们受了委屈,他们心中作何想?这心宽点的也晓得咱们二殿下向来温和,顶多回去抱怨两句,可定然还有人会觉得你没手腕,连累下头的人一起受鸟气。”徐篱山拿扇头敲一下京珉的腿,“陛下不是不知你,可却偏让你来,锻炼也好,提醒也罢,都是不满你的性子却还是在给你机会。”
“我知道。”京珉宽慰道,“留青,别动气。”
“我能不动气嘛!我知道表哥待人温和,从不与谁多计较什么,可你这般落在旁人眼里就是好欺负!那柔敏今日为何作这一通,除了她自己心里没数之外还不是仗着你人善?”徐篱山把扇子“啪”地摔在桌上,吓得褚凤嘴边的瓜子掉到腿上,“郡主就能如此轻慢,遑论心怀不轨之人!”
京珉给他倒茶,道:“又在阴阳怪气了。”
“我没阴阳怪气,我跟表哥明说了吧,我今儿就是专门来找你的。”徐篱山屈指叩桌,“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清澧私会了?”
褚凤吃到大瓜,眼珠子一转也紧紧盯着京珉不放。
京珉拧眉,“胡诌!”
“我胡诌?”徐篱山冷笑,“有人亲眼看见您二位在河边亭中相会,清澧还送了定情信物给你。”
“二人见面就是私会?”京珉反问,“赠送物件就是定情?”
徐篱山说:“我知道你没那心思,但在旁人眼中便是如此。”
“下此定论者必定心思不正。我与清澧不过偶然相遇,他送我的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一枚《藕花会》的书笺——我们都看过这本书,甚是喜爱。相逢有缘,交谈甚欢,送枚书笺又如何?”京珉看一眼徐篱山,“当年你我相遇,我还送了你一枚玉佩,难不成也是定情?”
“我和清澧能一样吗?《藕花会》……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本书是旧书,相关的衍生品也早就过了新潮,如今兰京各大书铺少有卖的。清澧与你‘偶遇’,身上还恰好带着你爱看的书的书笺,是不是太巧了?”徐篱山沉声道,“还有,你知不知道,清澧与五皇子关系匪浅。”
“我当然……不知道。”京珉懵然,“什么意思?”
徐篱山翻个白眼,褚凤代替他说:“就是这个清澧和五皇子有私情。”
“什么——”京珉噌地站起一半,被徐篱山眼疾手快地按住肩膀摁了回去,他目光惊动,伸手端起茶杯灌了一杯,冷静下来,“这事我当真不知……五弟何时好南风了!”
“好南风北风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和清澧‘私会’被五皇子的人亲眼目睹。”徐篱山伸出双指往京珉眼睛前一戳,“你给人家戴绿帽子啊。”
“当真误会!我和清澧绝无私情。”京珉说,“五弟那边我自会分说清白,当堂对峙也可。”
“你的清白,我已经帮你辩过了。”徐篱山给他倒茶,“五皇子要的不是你的废话,而是利用清澧离间你兄弟两人的歹人。”
京珉蹙眉,“是……敏言,那日他邀我出门散心,路是他带的。”
徐篱山并不意外,说:“这次你不能再保他了。”
“若他包藏祸心,我不饶恕。但是留青,此事并无证据,万一是巧合呢?”京纾说。
“一次是巧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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