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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仍在这里。
“今天,”白鹤庭低声道,“是我母亲给我做苹果馅饼的日子。”
“当真?”骆从野瞬间打了个激灵。
白鹤庭继续道:“你不出来迎接我回府,还给我摆脸色……我应当罚你……”
“你怎么恶人先告状?”骆从野手肘一收,把他压回到自己身上。Omega的肌肤被情热蒸出热汗,细密的汗珠与温水一同裹在身上,像被洒了一层闪亮的珠光。“你我半个月未见,一见面,不是问我要钱,就是——”他用腿将白鹤庭的腿分得更开,“问我要这个。”
白鹤庭仰头急喘,向后栽进了他的怀里。
“你胡说八……”
“我爱你。”
白鹤庭收了声,他回过头,睁着一双迷离的桃花眼看着骆从野。
骆从野低下头,吻了吻他眼底那颗勾人的泪痣。
“我爱你。”他重复一遍,又深吸一口气,放轻声音问,“你要罚我什么?”
“罚你……罚……”
白鹤庭猛地皱起眉,沙哑的尾音猝不及防地拐了调。骆从野进得毫无预警,又轻而易举,将那处隐秘禁地完全撑开。龙舌兰酒与冷杉在湿热水汽中放肆地纠缠,耳边滚烫的喘息仿佛在白鹤庭身上烧了一把火,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骆从野的吻同他的呼吸一样滚烫。他吻白鹤庭失神的眼,吻他汗湿的后肩,最后吻上那处红肿的后颈腺体。
“别着急,慢慢想。”他把白鹤庭虚软的身体箍在身前,轻声对他道,“这个答案,你可以想一辈子。”
*
初夏的花园草木葱茏,骆从野在芬芳花香中闻到了一抹熟悉的清甜。
但他同时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信息素的主人似乎正在气头上。
而且气得不轻。
来人的脚步急匆匆的,骆从野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水桶,白鹤庭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他赤脚踩在泥土地中,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睡袍,脸上还挂着点罕见的慌乱。
骆从野疑惑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出来?”
白鹤庭与他面面相觑:“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骆从野看了眼手中的水桶,老实巴交地答,“我来浇花。”
白鹤庭凌厉的目光仿佛能把那桶戳出个窟窿。
“什么破花,”他胸口急速起伏,怒气冲冲地扬声骂,“一天不浇会死吗?”
“一天?”骆从野愣了愣。
“我的将军,您睡了整整两天,今天是您回来的第四天了。”他把水桶放在地上,走到白鹤庭面前,抬手为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头上的乱发,“我给你留了张字条,就压在苹果馅饼的餐盘下面,没看到吗?”
白鹤庭的目光跟着他,问:“什么苹果馅饼。”
他睁眼没看到人,捡起一件睡袍就冲了出来,哪能注意到什么苹果馅饼。
骆从野弯腰把自己的靴子脱掉,又蹲下身,拍掉了白鹤庭脚心的土。“生这么大气,”他一边为白鹤庭穿鞋,一边开玩笑似的道,“以为我又被人抓走了?”
白鹤庭没回答,但不爽地踢了下脚,嫌弃道:“不合脚。”
“穿着。”骆从野拍掉手上的土,扶着膝盖站起身,从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他,“幸好我没把这个也一起留下,不然还得回去取。”
白鹤庭看着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把崭新的匕首。
与之前的那些匕首不同,这把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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