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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只讲跟谁关系好就帮谁。
江齐霄二十多岁的灵魂住在六岁的身体里,跟这么多小孩打架也一点没觉得自己哪里有不对。
只不过幼童的身体实在是有些难用,力不从心,哪怕江齐霄用上了格斗的技巧,也驾不太住七八个人,自己身上也受了不少伤。
江齐霄打红了眼,他到最后一脚把林致远踹倒,像是一头用不完劲的蛮牛,猛地一锤一锤用力地揍在林致远的脸上,只重点追着他一个人打。
他看着林致远鼻子跟嘴冒出鲜血,喷涌到满脸,他看到自己拳头上沾染的鲜血,忽然明白了自己回来的意义。
没在最开始阻止路心宝被欺负,又为了只是自己想要从别人口中听到路心宝有多么多么喜欢他任由他被别人嘲笑,是江齐霄最后悔的事情。
他们打架的事情动静过于大,小孩的尖叫声以及被吓哭的嚎啕声此起彼伏,有路过的孩子被吓到,哭着就匆匆地去找了老师。
江齐霄在老师急迫地敲门声中,他低下头,抓紧林致远的领口,语气阴森森地对着林致远威胁说道:
“你敢去欺负路心宝一次,我就像今天这样揍你一次。”
林致远已经被吓得涕泪纵横,他不停无助地在喊疼,表情却在一刻间完全僵住,是惊惧到极致的表情。
他听到江齐霄在他的耳边,用平静到不像是小孩的语气说道:
“毕竟我现在这个年纪杀人还不犯法啊。”
*
江齐霄打完这一架,没有再继续回教室上课,他被接到电话的江硕川助理带走,关进了家里三楼的书房里。
这间书房里的电闸被关断,整个房间没有一扇窗户,不透一点光,黑压压地像是会吃人的地狱。
江硕川在傍晚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才慢条斯理地过来,他来了,书房的灯也亮了起来,房间的墙壁上密密麻麻鲜花着的都是各种孝道论语。
江齐霄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把戒尺拿了出来,一切东西都习以为常,他在动手的时候就预料到了现在的下场。
江硕川命令道:“跪下。”
江齐霄却像是耳聋了一样,他没有听从江硕川的命令,第一下戒尺就带着震怒重重地抽在了他的膝盖上,是小孩难以忍容的刺痛感,他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连忍痛的闷哼都没有。
“谁同意你动手打林致远他们的?”
“不会同人交往,做不了朋友,和平相处都做不到吗?”
好像是让他铭记住这种疼痛,江硕川的下一记戒尺带着凌厉的风还是用力地抽在他膝盖上的同一个位置。江齐霄有些站不住了,他却还是没有跪下,抬头看向江硕川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恨。
江齐霄曾经因为受不了疼听从命令跪下过好几次,但他恨自己过去的懦弱,已经发过誓自己再也不会下跪。
江硕川抬起手,想再用戒尺揍江齐霄一下。
他没有想到,江齐霄竟然开始闪躲,他不仅闪躲,他甚至还对他也动了手,尝试着跟他扭打在了一起。
江齐霄的不服从命令,他的眼神,他的反抗在江硕川的眼里都是对父权的挑衅,这让江硕川愤怒地有些失去理智,踹了一脚把自己六岁的儿子飞踢了出去。
他走过去,把江齐霄强行拽起来,又问道:“你是在对我不满吗?”
江齐霄还是憎恨地盯着他,眼神像是狼一样倔强,让江硕川抬起手,想要抽他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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