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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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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谢秋独自在家陪父亲。

韩仲年喜欢下棋,他正好会点象棋,父子二人边下棋边谈心,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

“一晃都五点多了。”韩仲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挥了挥手,“不下了不下了,爸晚上再给你烧两道新鲜的菜吃。”

谢秋犹豫了一下,轻声回道:“爸,我等会儿还有点事,今晚就不在家吃了。”

韩仲年虽然不舍,但也体谅年轻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还是放他去了。

谢秋离开韩家后,打车去了贺氏集团总部。

出租车停在集团

大厦前(),??暏?顟詟??????()?[()]『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迟迟没有进去。

几天过去了,贺司宴的气消了吗?

他这样贸然跑来公司,贺司宴有时间见他吗?

假如顺利见了面,贺司宴会接受他的道歉吗?

谢秋蹲在一个角落里,捡了根小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可能是他在附近徘徊的时间太长了,门口巡逻的保安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还拿出对讲机低声说了句什么。

谢秋:“……”

该不会是把他当成什么图谋不轨的人了吧?

谢秋站起身来,决定还是先打道回府。

他低着头走到人行道上,因为心事重重,没注意到绿灯只有几秒了。

刚走出几步,就有一辆私家车在他眼前飞驰而过。

谢秋吓了一跳,听着此起彼伏的鸣笛声,脑袋骤然一痛。

他蹙起眉心,脑海里断断续续闪现出一幕幕陌生的场景,好像是他被一辆车撞飞到了半空中,耳畔隐约还有一道熟悉的呼唤声。

谢秋回过神来,立即转身退回了路口。

偏偏这时一辆电动车没刹住车,直直冲他撞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谢秋凭借身体的条件反射,及时跳到了旁边的花坛上。

脚落地的一霎那,一股钻心的疼袭来,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恰好此时绿灯亮起,电瓶车头也不回地骑走了。

谢秋缓过那阵疼,试图走下花坛,脚尖一着地,又疼得他拧起眉心。

他忍着疼,一瘸一拐地走到台阶前,坐下后卷起裤腿露出脚腕。

脚踝处有些红肿,看着不像是很严重的样子。

谢秋放下裤腿,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了微信。

指尖无意识地往下滑动,点进了一个好几天没聊过天的对话框。

谢秋怔了几秒后,又退了出去。

为什么,这种时候他第一时间想求助的人竟会是贺司宴呢?

正是下班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上班族行色匆匆,偶尔也会向坐在台阶上的人投去奇怪的目光。

谢秋正发着呆,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了他面前。

他心头一跳,目光顺着笔挺的西装裤往上看,对上一双漆沉的眼眸。

贺司宴垂眸望着他:“怎么坐在这里?”

“脚不小心崴了。”谢秋回道,心头莫名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其实以前比这严重的磕磕碰碰多了去了,每次都是他自己爬起来上个药,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男人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忽然就觉得很疼也很委屈。

贺司宴皱了皱眉,俯身想将人打横抱起来。

谢秋收起情绪,小声拒绝道:“不要抱我,好多人……”

闻言,贺司宴脱下了身上穿的西装外套,递到他手里:“遮住脸。”

谢秋抱着外套,在男人重新俯身将自己抱起后,自欺欺人地盖在脸上

() 。

西装外套沾有贺司宴身上的气息,很好闻,他忍不住偷偷吸了一口。

好在距离停车点并不远,没走一会儿,贺司宴就将他放进了车后座。

车门关上,贺司宴出声道:“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谢秋掀开盖在脸上的西装外套,“只是崴了下,回去冰敷就可以了。”

贺司宴像一个真正的独裁者那样,重复了一遍:“去医院。”

谢秋默默缩回椅子上,不发表意见了。

到医院门口后,贺司宴又抱着他进了医院,没了西装外套的遮挡,他只好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

拍完片子,医生详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骨折,只是轻度扭伤,先给他进行了局部冰敷。

谢秋握着冰袋,松了口气:“我就说没事吧。”

贺司宴看了他一眼,详细询问医生后续的静养事项。

随后医生去处理其他病人,贺司宴接过他手里的冰袋,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放到自己膝上,握着冰袋一动不动地贴着红肿的部位。

谢秋觉得有些别扭,但医院里人这么多,又不好说什么。

二十分钟后,医生又过来给他缠上固定脚踝的弹力绷带,告知他们可以回家静养了。

回到贺家老宅,贺司宴又将人抱下车。

到家了,谢秋也安下心来,双臂乖乖搂着他的脖颈,安静地将脸颊枕在他的肩头。

贺司宴抱着人走进前厅,苏婉蓉迎上来,语气惊讶道:“司宴,小秋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崴了下脚。”谢秋在他怀里露出脸来,轻声细语地解释道,“医生检查过了,只是小伤,您不用担心。”

苏婉蓉确认道:“司宴,真的只是小问题吗?”

“嗯,没事。”贺司宴简单回了句,“我先带他上楼。”

苏婉蓉连声应道:“好好好,那你快带小秋上去休息。”

上楼后,贺司宴抱着人进了自己的卧室。

谢秋手指一紧:“不回我房间吗?”

上次来贺司宴的卧室,留下的记忆对他们来说应该都不太美妙……

贺司宴将他放到沙发上,低声回道:“你的脚踝还要冰敷,方便我照顾你。”

谢秋放松下来:“哦好……”

片刻后,管家将医药箱和冰袋一起送了上来。

贺司宴坐在沙发另一边,抬手去卷谢秋的裤腿。

温热的指腹蹭上细腻光滑的皮肤,谢秋瑟缩了一下,忍着没有收回腿。

贺司宴大手握住纤长漂亮的小腿,架在自己腿上,继续用冰袋给他冰敷。

男人垂眸的神情很认真,仿佛正在研究什么重大项目的合同。

谢秋心尖微动,轻声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贺司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没生气。”

谢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控诉道:“那你这几天都不理我。”

贺司宴:“没有不理你。”

“你有。”谢秋蹙着眉,语气委屈得要命,“这几天你都没跟我说过几句话,说话时还离我老远。”

这话说得有些稚气,像小孩子在指控最好的玩伴不跟自己玩了。

贺司宴抬起眼眸:“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谢秋吸了下鼻子:“为什么?”

贺司宴盯着他,薄唇开阖:“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

谢秋茫然道:“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想起你在我身上发-浪的样子。”贺司宴语气冷静,嗓音却哑了几分,“忍不住想干-死你。”

谢秋呆了几秒,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磕磕巴巴道:“我、我现在是病人,你别乱来啊……”

<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

秋秋:我是病人,我现在不能动。

贺总:淦死你,不需要你动。

来啦来啦,亲妈辟谣:贺总真的很行,马上会狠狠证明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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