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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丘在一旁掐着大腿佯装肃然道:“这?一点,忠勇营中近随侯爷的下属皆可以作证,我们侯爷固心守节,坊间消息皆是子虚乌有?。”章丘的胸腔闷起一阵如雷的爆笑,他着实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亲耳从一向脸皮薄的虞斯那里?听到他承认“童子身”,生怕晚说一瞬,焦府就?要把他撵出门。
焦侃云同样面红耳赤,她回?忆起几次腰心相抵感受到的悍硕欲望,不由得升起一阵心虚。
见外祖母已拨开冗局,径直问她:“绰绰,外祖母想听你亲口说。”
焦侃云应是,她也想赶紧将亲热的话?题揭过,以免等会抖落出两?人合唇吻过的细节,便回?答起叶氏的话?,“诸位长辈,绰绰与侯爷毫不逾矩地相处数月,观其品貌,查其德行,已十分清楚侯爷的为人。不仅钦佩侯爷英明?神武、足智多谋,还欣赏侯爷忍辱负重、孤路独行,不知何时,也已倾慕侯爷容相俊美、风姿魁伟,故而托付真心,交予爱意?,所以,绰绰自然是……对侯爷有?私情?。”
坐在侧座角落里?的阮绮珠仿佛大获全胜般拍手笑道:“我就?说吧!她送匕首我就?看出来了!你们还不信我!”被阮祁方?狠狠捂住嘴,“你又?不是长辈,发什么话?,小点声!”
虞斯垂首掩饰压不住的笑意?,可又?忍不住抬眸凝视着焦侃云,她的侧颊与耳廓皆是血红,一眼都不敢回?看他,显然是羞怯至极。章丘都替他感到高兴,可堂上众人显然不是那么的高兴,他便也压住喜悦之意?,等待下文。
焦侃云在承认之后,便无所畏惧,视线在堂上游移一圈后,落定在了宠爱地看着她的阮慈脸上,仿佛得了鼓励,眸光盈盈一动?,鼻尖也泛起些微酸红,“绰绰知道,七夕被表姐撞破,她迫不及待地将此事告知长辈们,是因为顾念侯爷嗜杀恶名,担忧我的安危,而长辈们也无不担忧绰绰的安危,才不愿看到绰绰与侯爷周旋往来。
“绰绰也担忧家人难以安寝,更畏惧阿爹因此将我留守身旁,使?我再难恢复官身,故而不敢尽数告知,只能隐瞒,故作乖巧之态,日日拖累表哥随我相面。如今看来,此举既辜负家人真心,也辜负侯爷情?意?,所以我不可再欺瞒下去了。
“至于今日,我并未与侯爷串通以赔礼之名下聘,侯爷也绝非仗势逼婚之人,我知道侯爷此举只是为了……为了向绰绰的家人摆出他对绰绰的心意?,为了告诉整个樊京城的人,他爱我。”
阮祁方?捂嘴的手逐渐松懈,与绮珠一同颇为动?容地看着她,嘀咕道:“表哥怎么舍得真怪你啊…”
阮玠气急败坏地怒责道:“怎么会是你的错?分明?是蓄意?拿容貌和身姿勾引你的忠勇侯的错啊!”叶氏无奈地乜他一眼,“人家娘胎出来就?生成这?模样,后天勤奋习武,身姿自然挺拔又?有?什么不对?夫君不要丢人现?眼了!”
贠国公抚了抚夫人微微颤抖的手,后者怜爱地道:“你早说心有?所属,自己也不必受累相面。”
焦昌鹤皱眉,温声说道:“我怒从心起,却不知该如何责怪你,哪里?就?有?那么难以坦白了?我是吃人猛兽不成?”
他的视线移至虞斯,咬牙切齿地说,“年轻一辈的武将中,忠勇侯登峰造极,被圣上逼上一条独路,饶是身处危伏之境,也自有?铁血手腕保命长桓,我虽忧怜绰绰与你往来会招致灾祸,但到底是知道你的本事,信你有?手段相护,因此不是不能接受此事……可我为何阻扰?
“因为我不信的,是人的本性?。忠勇侯,你聪慧善谋,我怎知你是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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