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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也是从小跟在母亲身边耳濡目染的缘故,儿子所言,皆因受母亲教诲。”
喻凛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而后又启薄唇道,
“牌技一事...儿子也不好替她遮掩,她牌技不好便也不好罢,打牌只为开心散闷,只讲个输赢斗争失了本趣,再者说儿子也不是输不起那些个银钱散票。”
他一副随着方幼眠玩了输去的散漫口吻。
“等儿子有了空处,亲自教她玩玩,或可有些进步,届时再让她向母亲讨教问询。”
喻凛的箭术牌技在瀛京可是翘楚,就没有玩得过他的,有他有把手带,方氏不说大杀四方,好歹不至于输得难看了。
他说完了,淡笑着放下茶盏,“儿若有言错之处,母亲但说无妨。”
崔氏不是喻凛的对手,她噎得呵呵笑,“你十几岁便中了状元,而今又做高官,我哪里说得过你。”
“儿子不过就事论事,以理论理。”
崔氏输了下乘,摆了摆手,烦得很,“由着你去罢,我再也不管你那宝贝媳妇,日后她犯了错处,你自个替她兜着,就这样一直替她兜着罢,要是败了我们喻家的名声,叫你父亲来罚,我看你还敢不敢和你父亲顶嘴。”
“自然是不敢。”喻凛回。
崔氏,“......”
亏得她备办了丰盛的早膳,本以为能舒畅意气好好吃上一吃,眼下就两个人,她气都气饱了,崔氏草草用了两口,便起身离开,说是头疼要去休息。
喻凛恭声送她,也净口擦拭了嘴角,去四合院探望了喻将军,见他吃了药才出静谷庭。
他快步走到玉棠阁之时,方幼眠还在小几上慢慢吃着早膳。
听到动静,搁下碗筷过来迎她。
见她眼里有意外,还不着痕迹悄悄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以为他没有发现。
喻凛为发觉她这些悄然的小动作而觉得有趣,眉梢轻扬。
向她解释道,“人已经送了回去,如何安置母亲自有想法,不会来扰你了。”
方幼眠轻轻颔首,见她不说话,喻凛又补了一句,“日后没有我的首肯,不准你再收长辈送伺候的人过来。”
怕她做事听不见一样,还捏着方幼眠单薄的肩骨,叫她面对面听话。
方幼眠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指腹,她微微抬眼点头,喻凛却不满意,命她道,“应我一句。”
“知道了。”
“知道什么?”她总是寥寥几语,不肯多说两句。
方幼眠颇有些无语,不知喻凛出去一趟,怎么变得胡搅蛮缠起来。
为满足他的话,一字一句回道。
“夫君的话,我都记下知晓了,日后没有夫君的首肯,不会擅自收长辈送伺候的人进玉棠阁内。”
“嗯。”男人满意了,薄唇噙着淡淡的笑意。
他叫千岭添置碗筷,坐下和方幼眠一道用早膳。
方幼眠问可要添置一些饭菜,以为他不回来,只叫人上了几个小菜,分量不多。
喻凛摆手,“适才在母亲那边也用了一些,腹中不算饥饿。”
“哦。”
用过早膳,外面又开始落雨了,今日喻凛不去官署,在书房伏案忙碌。
方幼眠留在内室,做一些针线。
同在一屋檐下,倒是没什么事发生,她偶尔会叫人送茶水糕点进书房给喻凛。
午膳在静谷庭吃的,膳后,喻凛再进入书房,他看似能在家休憩,实则也忙得不可开交,除却刑部之外,还有督查司和太子那边的事情要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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