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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月的陪嫁侍女们想来伺候叶长洲,但叶长洲却不肯,只肯让杨不易伺候着。叶长洲披着衣衫坐在榻上,看着屋中陈设,恍然间还以为在昭郡王府。他摇头一笑,将这个可笑的念头清出脑子,低头就着灯火看书。
东院如今焕然一新,工匠们勤劳,很快将所有屋子修缮好,房前屋后种了菜,院中圈养着母鸡和奶羊,还造了一间厨房。一到傍晚东院便鸡鸣羊叫,厨房叮当作响,饭菜香味飘了老远,大家其乐融融,烟火气十足。
西院则是另一番光景:荒草丛生,断井颓垣,处处充斥着淫丨糜的喘息和浪丨叫,院中、廊下、破墙头随时随地上演活春宫。这些胡女皆是妓子,专擅狐媚之能事,迷得士兵们沉湎淫逸,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更别说修缮屋子。
讲究些的士兵用杂草堵一下破洞,和胡女住进去整日颠鸾倒凤,盘算着过起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不讲究的,则几对男女混住一间屋子,换妻换夫的淫丨乱事也不在话下。几个纵欲过度的士兵得了血精症,面容枯蒿地倒在地上,脸色枯槁跟死了几日没埋一般。路过的男女却径直从他们身上跨过去,看他们的眼神跟看路边死狗没两样。
当日刘忠奇被胡女拉着径直往西院而去,一进院中,见士兵们和胡女混作一团,刚开始刘忠奇还不适应,但经不起胡女的诱惑拉扯,腿软眼花就跟着她进去。一个士兵见刘统领居然也带着女人来了,指着破屋笑道:“统领大人,那边还有一个屋子,特地让给你和嫂夫人的。”
刘忠奇脸红到了耳朵根,在胡女热情邀请下跟着她进了屋。屋外士兵们坐在一起,为首的不屑地道:“还以为刘统领多正派呢,呵,假正经一个。”
“就是,还不是跟我们一样。”
刘忠奇和士兵们之间的怨恨,居然就因为这些胡女而一笑泯恩仇。刘忠奇血气方刚,家中未曾给他娶妻,猛然间坠入温丨柔丨乡,便乐不思蜀,闭门酣畅。
第二日中午,极端的狂喜退潮,刘忠奇躺在破床上,胡女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他睁着眼,想起叶长洲昨日受辱一事,愧疚涌上心头,心道:总得去看看殿下好些了没。
他想起身,又怕惊醒了胡女,便轻手轻脚想将胡女从身上抱下去。约莫是感觉到身边人醒了,那胡女径直一把搂住他脖颈,迷迷糊糊地撒娇道:“夫君,不要走。”
“我不走!我……我只是去看看昭郡王殿下……”刘忠奇瞬间气短,小声说道。
“嗯……”胡女慵懒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娇媚地道,“不要走嘛……你一走肯定就不回来了……”
温香软玉在怀,刘忠奇哪招架得住,心瞬间软成一滩水,被那胡女一把压在床上,红着脸解释道:“我不会的,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我不信。你去了肯定就不要我了……不要你去。”胡女撒痴撒娇,扭着不让刘忠奇走,水蛇似的双臂撕开刘忠奇衣服,又扑了上去。刘忠奇没办法,温香软玉下铁汉也变绕指柔,竟是生不出一丝力气推开她,便从了。
虽同住破庙,但东院西院泾渭分明互不来往。工匠们都是耕读传家的读书人,见不得东院那些无耻丧德的行为,几个人商量之下,竟然砌了一堵墙横在东西院中间,将叶长洲住处也围在了东院这边,与士兵们住的西院彻底隔绝开来。
西院的士兵们每日吃庆安国守卫送来的大锅饭;东院的工匠们白日出去教学,顺便采买食材,回到东院自行做饭。文绣坊的罗大娘烧得一手好饭菜,杨不易仔细跟她交代了叶长洲的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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