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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湘楠站起身来,背手道:“朱砂剧毒,表象恶心呕吐,头晕目眩,虚弱倦怠,实际却是全面损坏人内脏,留下不可逆的后遗症,需终身服药以压制体内余毒。”她冷眼看着薛文博,似看的不是自己幼弟,而是一个杀人恶魔,“童若谦乃襄州有名望的读书人,出身贫寒,父母早逝,本有望通过科考走上仕途,如今前程尽毁你手,你一句赔礼道歉便能了结吗?!”
薛文博只是跪地痛哭,半句话也说不出。
薛湘楠慢慢走下来,一双冷厉的眼直视薛文博:“我薛家竟出了你这样一个混账,真是辱没祖宗!”随即一声令下,大声呵斥,“来人,拖下去,家法伺候!”
薛文博哭得更大声了,周姨娘也跪下来,哭着想哀求薛湘楠,却又狠心没开口。下人不由分说将薛文博拖下去,在堂外架起家法,将薛文博上衣扒下,赤膊按在凳上,让待薛湘楠一声令下便开打。
薛湘楠无视哭得凄惨的周姨娘母子,寒声令下人:“五十鞭,只重不轻,狠狠打!”
下人手持鞭子,高高扬起,狠狠落于薛文博背上,“啪!”一声脆响,手指粗的鞭子顿时将薛文博背部打出一个三尺长的红痕,皮肉高高鼓起,已有渗血的迹象。
“啊!”薛文博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冷汗涔涔。
“啪!”第二鞭下去,学问比背上立即多了一道红痕。“啊!”又是极其凄厉的一声惨叫,薛文博疼得涕泪横流,汗水争先恐后从每个毛孔渗出。
下人又举起鞭子,狠狠“啪!”击打在薛文博背上,立即新添一道红痕,他又是一声呼天抢地的惨叫,脸上涕泪横流,分不清是疼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
邀月阁外,鞭打薛文博的声音和哭喊声声让人心惊。周姨娘没有出去,哭得抽抽搭搭,薛宓在一旁安抚着她,也是听得流泪。就连薛凌云看见他三哥受家法,也是一阵阵心惊,看着鞭子举起又狠狠落下,忍不住心头发怵。
唯有薛湘楠,背着手冷冷看着薛文博受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五十鞭下去,便是身强力壮之人也要卧床半年。身娇肉贵的薛文博,这次得去了半条命。不过区区皮肉之痛,与童若谦一辈子后遗症相比,这惩罚还是轻了。
薛湘楠无视堂外的惨叫声,回头看着跪地一脸菜色的薛凌云,寒声道:“景纯啊,轮到你的事了。”
薛凌云头皮一紧,他在天牢被人刺杀受了一身伤,回来路上又被叶长洲打了一顿,可不想回到家再挨一顿。当即讨好地笑道:“长姐,我的事您都知道了。”
“嗯。”薛湘楠点头,竖起大拇指嘲讽道,“你推崇万分的人,干得真好!屁股开花了吧?”
薛凌云顿时泄气,蔫头耷脑皱眉:“长姐……”
薛湘楠看着他,语气软了些:“不过,他破案的速度倒是让我意外。景纯,这昭郡王的确是个妙人,有机会,我要好好会一会他。”
若是薛湘楠早一日说这话,薛凌云定万分开心。但现在他一点也不想见叶长洲,沮丧地道:“长姐,能别提他了吗?我行事鲁莽不计后果,给薛家带来灾祸,你重罚我吧!”
薛湘楠见他一脸丧气,笑了:“怎么,你那般看重的人,不过就是一顿打,就散了?看来你的真心也不过尔尔。”
薛凌云不服气薛湘楠这么说他,直起身子大声反驳:“那是一顿打的事吗?他无缘无故当街杖杀聆音,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薛湘楠见他如此义愤填膺,更觉可笑:“你何时成了怜香惜玉之人?”见薛凌云怒目望着她,后退了一步道,“好,这话揭过。那女子乃凝香馆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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