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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此时也从屋里出来,满脸都是鼻涕泪的有些狼狈,呛得咳嗽了半天才看着我和夏岭说:“这是什么新型杀人毒计吗?辣椒杀人法?”
夏岭:“秦可可你真是丢人啊,这点辣就不行了?”
“林老师能吃辣吗你就放那么多辣?”秦恪说。
“秦可可你也太小看人了吧。”夏岭大惊小怪,“你猜猜这里最能吃辣的人是谁?”
秦恪说:“谁?你?”
“是我。”我拿着画笔转过头,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震惊的秦恪,用商量的语气和夏岭说,“弄一个鸳鸯锅吧。”
夏岭拿手指头去戳秦恪的肩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嫌弃:“看到没有,只有你最不能吃辣。”
画完的时候火锅已经咕嘟冒泡了。
我对着画架上的画随手拍了一张,又拍了几张火锅、雪景,还有雪地上疯狂打滚的孽障几把猫。当然,我再三勒令它,如果不把自己身上的毛舔干净就不许进屋。
微博和朋友圈是同时发出去的。那个坐在我工位对面的小姑娘许晴像是住在了朋友圈,点赞和留言都特别快:“火锅!!我要偷走你的火锅!还有猫猫!”
我一边擦干净刚洗完手上的水,一边笑着回复她:“下次一起出来约火锅,几把猫白送。”
微博上的消息提醒就更凶猛了,不过我早就关了相关的消息设置,只是在吃饭之前打开看了一眼。
很多人在下面祝福我生活愉快,希望过去的阴霾不会遮住我的前路,还有一些顶着老粉牌子的我眼熟的id在下面问我:“咦,怎么背景不一样了?你搬家了吗?”
我这才想起来什么。
上一次在室外直播画画,还是在梁砚的别墅里。
我回复了那个好奇的id:“对,我搬家了。”
关上手机的时候微信上传来两声消息提示,但夏岭已经在那边守着咕咚咕咚冒泡的火锅嚷嚷了,我没再看,随手把手机放在一边。
秦恪是真的不能吃辣,包括蘸碟也是,我看着他碗里那厚厚的一勺白糖配麻酱,都大为震撼。
“这是黑暗料理吧?”我说道,“我第一次见这种搭配。”
经常和秦恪一起出来约饭的夏岭则是见怪不怪:“我早就给你说过了,这人嗜甜嗜得都不正常!你要不尝尝,看看这种感觉你喜欢不。”
秦恪拿了他自己的筷子蘸了点微笑着递过来,我下意识地去尝,却突然意识到什么,身体稍稍向后退了一下,礼貌地笑了笑:“我自己来吧。”
秦恪愣了一下,他微微低头,也意识到了什么:“抱歉。”
夏岭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和秦恪:“你俩搁这调个蘸料都能说上抱歉?”
秦恪笑他:“小夏,你的脑花再煮就烂了。”
“哦!”夏岭惊叫一声,“都怪你们两个。”
他煮完一个,又去端了一个过来,刚想再往铁网里装进去放进锅里煮的时候,秦恪却拦住了他:“先下点肉什么的再放吧。”
“啊?”夏岭说,“可是我就是想先吃脑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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