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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了。”我说,“有些是我母亲带来的客人,有些是——”
我及时住嘴,因为梁砚的表情在那一刻变得很难看。
我意识到什么,看着梁砚柔顺地笑。我模仿着我母亲的样子,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模样甚至有些轻佻:“怎么,你是第一次吗?”
梁砚紧紧地抿着唇。片刻后他把我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转过身去。
我脸上的笑慢慢淡下去,但很快又浮起一个弧度。我拉住他刚系上的领带,将他推到了床上。
“你——”
我笑着说:“你还没尽兴吧?我帮帮你。”
我在他面前自然而然地跪下。
没见过但是总听说过,毕竟也就是那么回事。
我竭尽全力容纳下眼前梁砚的东西,尽量不去抬头看他。只是眼睛被扎得很痛,总是忍不住想要流泪。
我记不清那天我究竟有没有哭,但我只记得,在窒息一样的痛苦里,他抓紧了我的头发,东西黏在我的脸上和头发上,明明身体上已经很痛了,五感都麻木得不能再麻木了,心脏却依然痛得无以复加。
我的梦彻彻底底地碎了。那个无数次少年怀春的梦,以这样一种直接又残酷的方式,终于在那个夜晚终结了。
再睁开眼,梁砚已经不见了。
眼前只有面露担忧的林叔和Laki,还有几个林家来的人。
Laki明显是被我这身惨状吓到了,不住地向后躲。那几个林家来的人则看着我交头接耳着窃窃私语,一会又推出一个穿着白大褂样式的人要来给我抽血。
我被这群从林家来、表面上“为我好”的人折腾了一会,只觉得身上更不舒服了,最后林叔怎么也看不下去,把这群看热闹的都赶出去,请了赵医生过来,帮我清创包扎。
赵医生几乎是神色大变:“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
林叔表情讪讪的,想说些什么最后也没有说。
赵医生以为我身上的伤都是被梁砚弄出来的,几乎是越看越生气,“想让人死还不如直接给个快活,这都是弄的什么?”
他几乎是心疼地看着我的右手,“这么好看的手,这么完美的关节,怎么就——”
“是好不了了吗?”
我垂着眼,看着我血肉模糊的右手尾指,轻声问道。
可能是麻药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我好像感觉没那么疼了。
“啊……还是会好起来的。”赵医生看着我的表情,含糊其辞起来,“你放宽心,不要多想。”
我唇角慢慢牵动起来,对着赵医生露出一个笑:“谢谢。”
可是它最终真的没有好起来。
有别的医生来时,我悄悄地从他们手中截获了报告。
我平静地接受了那个事实,也轻轻地抚摸着右手上,那块崎岖不平、和我的心脏一起碎裂的地方。
……
“我当时真的只是上去看星星的。”
我下意识地摸着自己右手关节扭曲的地方,有些无奈地看向Laki,“现在想起来,好像我刚来这里第一天,你看我的样子就着点害怕。”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时候很吓人!”
Laki没好气地从我手中夺过画笔,“好了,不想画就别画了,干嘛勉强自己。”
我笑着看向她,向她请求道:“我想再试试。”
“你真的别勉强。”Laki态度强硬,“我更想看到一个开心的你。”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现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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