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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形容的，“他只是问我，他能不能在上面，我就说当然行啊……”

但这场惊天动地，惊世骇俗，惊心动魄，惊死个人的考试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考试结束之后，宋锦程整个人都蔫了，他把头深深地埋到被子里，“这和我想的不一样，明明模拟考试的时候我很持久的，怎么实战考的时候这么快，肯定都是那杯酒的问题呜呜呜呜。”

还没从震惊情绪中缓过神来的叶怀瑜，已经进入了考试后烟环节，他瞥了一眼宋锦程，十分不走心地安慰道，“没事，几分钟也很厉害啊。”

宋锦程嚎得更大声了，叶怀瑜的继续安慰，“哎呀，真的没事，也可能是你实战考的时候太紧张，比不上平时模拟很正常的。”

“不行，我要再考一次。”宋锦程一把掀开被子，说着就要起身，“我要向你证明，我并不是浪得虚名。”

叶怀瑜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烟掉床上，宋锦程离他很近，湛蓝色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看着他。

叶怀瑜能清晰地看见宋锦程呼吸的起落，和那道离心口位置很近的伤疤，他想说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宋辰星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呜呜呜呜……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那好小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叶怀瑜瞥向宋锦程，“他怎么了？”

宋锦程无奈摇头，“不知道呀。”

“那……”

“我去看看。”

宋锦程说着把他眼角的泪痕擦干净，换了身整齐的衣物。

叶怀瑜笑着问他，“你不证明了？”

宋锦程摆摆手，“先把咱这活儿子的事处理完吧。”

宋锦程推开门时，宋辰星正蹲在门口掉眼泪，活像受委屈的小屁孩。

“怎么了？”

宋锦程半蹲下来，用衣袖帮宋辰星把泪水擦干。

宋辰星仰头看着他，“爸……”

“你要是有话和我说，还是换个地方。”宋锦程说，“在这里蹲着有些奇怪。”

宋辰星从地上站起来，跟着他去了客厅，见周边没有其他人，宋辰星才垂着头，低声说，“今天我碰到宋杰他们，他们说……说您其实根本就没想要生下我，我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宋锦程平静地问他，“他们把你母亲的事，告诉你了，对吗？”

宋辰星“嗯”一声，眼泪一直往下落，“爸，你是不是一直以来都不希望我出现……”

“没有。”宋锦程打断他，“我从来不觉得你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也不觉得你应该为你的出生而负任何的责任或是感到愧疚，辰星，我之前不让你和那些人接触，不告诉你这些事，是因为你那时候还太小，还没有判断的能力，但现在我想你会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

“可是我……我的确不配做你的儿子，我什么都做不好，要是没有我，你能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