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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的年轻人。会长站在人群的角落,笑着朝我挥手,看来这就是我离职的消息不胫而走的原因。
“姜老师,你走了我怎么活啊!呜呜呜呜——”
站在最前面的年轻人一把抱住我。我记得他,他曾经频繁找我唠嗑,但最近一年由于升职加薪过于忙碌,总是预约了又无法来。
他嚎得可伤心,一度让我以为我是锅里被煎得碳化的牛排。我看到那么大块肉只能浪费,也是这么捶胸顿足地哀嚎。
我安慰地拍拍他的背,他抹了把脸,振作起来,要给我上才艺,“人可以不活,但是不能没活儿!我给姜老师表演个下腰劈叉!”
“好活儿,好活儿……”我看着他撅过去下一字马,连连鼓掌。
后面的年轻人也来和我分享,“姜老师!我才装了唧唧,给你摸摸!”
她说着就要掀裙子,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赶快按住她的裙摆,“不行啊!不行啊,孩子!”
她还在拼命地往上提,“姜老师,不要见外!有好东西就是要分享的。”
我大惊失色,“倒也不用什么都分享啊!”
但很快,我就顾不上这个孩子的裙摆了,“姜老师!你不能走啊!”后面的年轻人抱住我的腿,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拽住裤腰,竭力保护我的晚节,“裤子!裤子!我的裤子要垮掉了!!”
好不容易从依依不舍的年轻人堆里脱身,又来几个要给我送特产的。
一个年轻人举着手指往我面前凑,“姜老师,我刚刚抠了皮鼓,给你闻!”我,“……”
我反手把俩根手指塞进他自个儿嘴里。
“这个孩子和你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我问刚刚挤到我身边的白瑞德。
白瑞德才从负责人类历史与基因溯源的部门下班,身上还带着挖先人坟的泥土味,“我才不会这么恶心,”他骄傲地回答我,“我年轻的时候顶多是crush你,想挖你的鼻屎来尝尝。”
这一刻,我想死的心达到巅峰。
好在我老了后,白瑞德对我的兴趣直线下降。他只是路过碰巧来看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膀就离开了。
接连婉拒好几个难以描述的礼物,我又见到最近一年与我联系最紧密的几个孩子。
上个月我唯一接待过的年轻人,兴高采烈地蹦到我的面前,“姜老师,我认真分析了我的人生天赋。”
我期待地看着他。
他双眼亮闪闪的,“做S我笑场,做M我打架,做1我不够猛,做0碗不会演,4了我又总想活,还是做3最适合我!”
我从善如流,“那你做3之前记得和别人夫妻商量一下,”我真诚建议,“做3最好取得别人双方——呃,也可能三方、四方的同意。”
这样的话,做3才能做到爽。我严谨地思考到。
但这个总是活力四射,却没有人生目标的年轻人显然没想到这一点,“做3原来还有这个流程吗,”他的眼睛瞬间耷拉下来,面对困难,他毫不犹豫选择放弃,“算了,我不做了。”
他唉声叹气,“唉,姜老师,我好没用,我果然没有做人的天赋。我还是做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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