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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镜花说的敦是白色头发的男孩子吗?那天只和他打了一个照面,转脸就忘记他长啥样,只记得他的毛毛领子了,看上去特别好摸。就是领子拉太高了,遮了小半张脸,无限增加面部识别难度。
竟然是敦来拿吗?我本意是想让镜花自己来取的,甚至还留了电话号码。
虽然敦来拿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了,太宰总是比我更了解镜花的。
便签卡是我出门前临时准备的,我不清楚镜花的地址,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兔子玩偶不知道用什么途径还给她。虽然寄去港/黑大楼也是一种方法,但镜花并不是港口mafia的内部成员,总感觉这样寄给镜花的东西寄到大楼不是很合适。
所以我就去了港口mafia旗下的一家医院,这家医院我隔仨差五就要去一次,老板的弟弟和外科医生都在那里上班,拜托其中一个帮忙这个问题就完美解决了。
结果鉴定结果一出属实震惊我了,于是我就把原本的想法微调了一下,把便签卡收在文件袋里,寄存到了前台。
第92章 信任
那会儿差不多快十二点了,我和老板约了时间,在明天下午五点见面。在这期间假设某位先生注意到了医院那边的问题,把文件袋取走了,我就不用拜托老板帮忙传话了。
毕竟是某位先生取走了它。
虽然太宰经常会间歇性恶劣一下,做些纯粹为了膈应他人而膈应他人的事。不过他在某些地方却是完全相反的,甚至称得上是温柔了——他非常不擅长辜负他人的信任。
很难说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称不上秘密的秘密的时候是个怎么样的心态。
依稀记得是在一个一如既往的离谱任务上,一如既往危险刺激的场所,一如既往不干人事的太宰对我提了一个很古怪的要求。古怪程度约等于让你跳岩浆里冬泳说这可以治感冒,或者说自己论证了砒/霜无毒的说法要给你喂两瓶砒/霜来试试。
不过我没什么所谓,反正情况十万火急,不听他的也是晚几分钟死,另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微妙原因,于是就和他说,“ok,现在就去。”
然后我就去了。
没过多久就被他救回来了,我零伤他也零伤,就是听说他和这个据点的主人打了个比俄罗斯转盘还要刺激的赌。
我觉得很不对劲,但我说不上是哪里很不对劲,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没走几步就意识到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可能是在开玩笑,大致是某种地狱笑话,并不认真,毕竟他会是在这样的场合弄些具有讽刺意味的桥段的人。
只不过我挺傻的,反射弧贼慢,真信了,路都走一半了才反应过来。但反应过来以后我的想法也还是没变,毕竟重要的并不是他在不在开玩笑,而是我想这么做,并且答应他了。于是我在想通了这点后又继续该干嘛干嘛了。
他把一个除了我这个傻子以外其他人明显能看出来是在开玩笑的桥段变成了事实,这确实很不对劲,但这又好像不是重点。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感觉他不对劲的,这只是我反推出来的合理解释罢了。
我弄不清楚让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但是结论还是很好得出的。
于是我把结论当做问题,就直接问了当事人。
“太宰是不擅长辜负他人信任的人吗?”所以我做出信任他说的话的行为后,才会把玩笑的内容变成真的?
我问的可能有点太直白了,总之太宰露出了一副特别想说些什么,但又噎住了的表情。最后他还是返璞归真,冷漠的嘲讽了我,叫我别想太多了。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突然想到的东西有什么正确性可言,于是默默的取证八个月,得出结论,他在嘴硬,我说的是对的。
并且还得出一些副结论,比如中也做太宰的搭档是真的合适,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像中也一样最对太宰交付信任。比如完全没法信任太宰的森首领大概早早的就拿捏了这一点,所以让中也做了太宰的搭档。嗯,或许这就是中也和太宰关系这么差的两个人能做搭档的原因?有一说一他俩那种“极致厌恶对方又极致信任对方的关系”可真是够薛定谔的。
“知道么?当你认为你拿捏了他人弱点的时候,是不必要开口说出来的。”脱离危险后,太宰用略显冷漠的口吻半是警告半是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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