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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泽放飞思路,乱七八糟的想着。
然后就发现他大错特错了,比起禾泽幻想中的【48】的对家,禾泽的上司太宰治才是真的对【48】意见很大,一连几天的安排都是对这个组织的痛击。俘虏抓了一批又一批,把他们弄得几乎要在横滨混不下去了。
禾泽,禾泽没什么感觉,只是正常的干活。他也没和太宰说自己跑去成员先生家痛击成员的事情,因为那些信息太宰早就自己问出来了。而且这件事情也没什么说的必要。
直到四天后,禾泽结束了加班状态。
因为那天是死去同事的葬礼。
临海的公共墓园里,禾泽给那些逝去的同事献花。
葬礼是怎么样的,禾泽偶尔有想象过,鲜花,过客般的宾客,和一个再也不会醒来的人。听着似乎有些哀伤,但其实也没有什么。
禾泽给逝去的每一个同事献花,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般的宾客。葬礼就是这样,在死亡面前一切都似乎缺少了意义。
“不必介怀,对港口mafia来说这只不过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罢了。”一个声音在禾泽身后响起,禾泽转过头。
是广津先生。
他换了一身与平日不同的黑色西装,夹在指尖的烟静静的燃烧着,声音比平日里更沉稳冷静。
禾泽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在广津先生转头望向他之后才摆了摆手说道:
“广津先生觉得,真的有人会因为一个想要他命的人的死亡感到介怀吗?”
广津先生没立马开口,他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一卷烟圈,在烟雾即将飘散时,才开口道:
“那么我能知道你依然选择向他献花的原因吗?”
禾泽盯着已逝的黑手党的遗像,禾泽对他并没有形成什么深刻的印象与回忆,只记得平日里他似乎是专门负责接送太宰的司机。
“原因吗?当然是有的,广津先生。”禾泽抬起头,勾出一点笑容。
“你不觉得我这么做,特别像是讽刺文学吗?”
……
·
“嗯……我当时就是那么说的!”轻柔的古典音乐包裹着的地下酒吧。被几毫升酒精灌醉的禾泽释之助挥舞着双手向旁边的红发男人比比划划,好几次都差点打到红发男人的脸上,然而即使如此,红发男人也一动没动。只有在禾泽释之助即将碰倒酒吧,或者快要摔在地上的时候,这个名叫织田作之助的红发男人才会伸手扶一把。
被扶住的少年没有感觉的嘿嘿一笑,继续兴致勃勃的说着。
“然后广津先生的表情就变得很惊讶哦!好像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我也没说错什么吧……不,我根本就一个字也没说错!”
“这个世界的一切文学与种种,难道不是早已失去文字依托,在这个文豪不是文豪的世界流浪吗?”
禾泽推开织田作之助的手,站了起来,动作有些踉跄,是喝醉了的状态。
“所以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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