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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爷爷房中出来她都是懵的,觉得哪里不对劲,要么是自己病了,要么是自己睡着了。
后来她渐渐清醒,知道这是真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可她仍觉得不可信,怎么可能呢?她很想去向魏修问个清楚,但她是姑娘家,人家已经去长公主府提亲了,她怎么可能亲自找过去?
于是她开始等魏修的消息,她既不相信婚事没了,也不相信他会和人发生那样的事,她甚至觉得是不是西院的伯父伯母想替他娶郡主,所以扯了这谎来退婚。
她就想见见他,亲耳听他说事情的始末,也想问他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办,真就这样了吗?
但一天一天,她度日如年,却始终没等来他的一丁点消息。
她自己去和爷爷争辩、反抗,说不要出嫁,不要这婚事,爷爷和她说要么出嫁,要么自我了结。
多么狠的话,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爷爷,也没听过这样的话,她向来清正而温和的爷爷,竟然让她去死。
所有人都来劝她,告诉她那魏大爷也不错,到底身份尊贵,官职高,还多半袭爵,若非国公府有心补偿,她绝不会撞上这么好的婚事。
她日夜哭泣,无助到极致,唯一的希望就是等他来找她,可他一直不曾露面,她最后只等到了他大哥的定聘之礼。
浑浑噩噩中,她就这么与另一个人订了亲事,然后两家就开始备婚,直到她身穿嫁衣,坐着花轿被送进那陌生的东院,和另一个人拜堂成亲。
那一刻她终于死心了,放弃了,她没有选择自我了结,而是认清现实,忘记之前的婚事,规规矩矩去嫁那个叫魏祁的人,以继续活下去,以报父母恩情。
然后她很努力去融入这高门大户,去抓住机会管理中馈,去忍受婆婆和小姑的嫌弃,去讨国公爷欢欣……她觉得自己几乎就成功了,可在这个时候,在整整一年后,他来告诉她,他要和她私奔。
她竟不知要如何应对。
哪怕他在当初找到她,和她说要不然两人私奔,她兴许还会考虑一下,而现在,在他们各自成婚一年后的现在,他竟然说要私奔。
睡梦中的宋胭流下两行清泪来。
大夫已经离去,魏祁坐在床边,拿手帕替她将泪水擦去。
魏曦从外面进来,到房中,看看床上的宋胭,问魏祁:“父亲,母亲怎么了?”
花朝会上的人听说这边的事,都聚在了院子外面,只听人说宋胭在花园里昏倒,大爷抱她急步进房来,五爷慌忙跑去外面找大夫,还有江姨娘竟也在,似乎知道什么,却又并不多说,猜来猜去,谁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宋胭为什么会昏倒。
魏曦没在外面继续等,先进来问问。
魏祁转过头,声音平静道:“没什么事,你母亲有身孕了,因今日劳累动了胎气才昏倒。”
“啊?”魏曦怔了怔才惊问:“母亲有了身孕?”
随即笑道:“那恭喜父亲!”
魏祁点点头。
“那……我去告诉三婶她们母亲没事,是有身孕了?”魏曦问。
魏祁道:“去吧,让她们不必担心,去玩自己的。”
魏曦便转身去了院外,魏祁看着床上的宋胭,朝秋月吩咐:“去叫江姨娘来。”
“是。”
秋月毫无二话,马上去找江姨娘。
江姨娘不敢回屋,也没和那群主子们凑一起去宋胭院外,所以她就在自己院外站着,两人院子本就是前后,心焦等着后面的动静。
和小叔子密谋私奔这种事,放在任一家里都是惊天大事,是可以按族归处置的。
她觉得以大爷的个性,绝不会姑息。
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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