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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他拒绝过一次我们的约稿,但我还是很想认识一下,坦率地来说,也算是一种商务资源吧。”
夏赊雨耸耸肩不置可否:“我可以问问,但他最近忙着写新书,未必会答应。”
听到还算是积极的回应,徐莫北松了口气:“没关系,你答应帮忙就非常感激了。这样吧,回头遇到合适的展,如果傅老师也感兴趣,你帮我约他一起来。”
本来是两件事,好像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件事,夏赊雨还有点没回过味来,但无论是为了同窗情谊,还是为了拿下徐莫北手头这个非遗项目,他都没有不问过傅苔岑就当场拒绝的理由,于是还是果断先答应下来:“没问题,我会问问傅老师。”
回去的路上找了代驾,夏赊雨确实也有些微醺,坐在后座上就一直在想怎么和傅苔岑开口。按傅苔岑的性子,大概率是不会毫无理由地去见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何况他最近在集中精力修改《攥酸》的出版稿,再之后就要写新书,已经几乎断绝了全部的社交。
车在公寓楼下停稳,夏赊雨锁好车,往楼上走,到家门口时特意先停下来,他略略扯松领带,用力将嘴唇抿得发红,然后揉乱原本妥帖的发型,这才敲响了家门。
下午从雅漱别苑寄来了几个装有衣物用品的箱子,傅苔岑晚上收拾了一会,便觉得无聊,此时正在百无聊赖,一听到门响就立刻跳下沙发。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门框里嵌着嘴唇红润、摇摇欲坠的夏赊雨。而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位西装济楚的醉美人就主动跌进了他的怀抱。
“你喝了多少?”傅苔岑扶着人走了两步,后来干脆抄着膝弯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夏赊雨拼命把脸孔埋进他的怀里,以免被他发现他控制不住的上翘的嘴角。
“没喝多少。”夏赊雨含含混混地回答,发现傅苔岑要把他抱到卧室床上,根深蒂固的洁癖令他立刻抗议起来,“先去浴室,我还没换睡衣洗澡。”
傅苔岑只好把人抱到洗手间放下来,给人扯开领带,一颗一颗解衬衫扣子。他知道夏赊雨酒量不算太差,因此能把他喝醉,显然已经算不少喝了。
一想到夏赊雨在酒桌上陪别人喝酒,不知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幅风情,傅苔岑就觉得不爽。但这是夏赊雨的工作,尤其是对商务来说,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傅苔岑只能尊重。
“什么大单子值得你喝成这样?”
两个人距离很近,几乎额抵着额,夏赊雨垂眸,视线跟随着对方的手指:“是一个甲方,不过一碰面发现恰好是大学同学,所以晚上就一起吃饭,多聊了几句。”
本来以为傅苔岑会追问是哪个同学,又聊了什么,他就正好将事情顺势一说,结果话题的发展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傅苔岑不悦地反问道:“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少参加这种无意义的社交,嗯?”
回忆起二人初见那天的情景,夏赊雨被逗笑了,眉眼覆盖薄红,手撑在腰后的台面上仰起颈,垂着视线睨着他:“没办法,我想成为1嘛……”
尾音特意经过拉长,延宕出暧昧的余韵,傅苔岑手上停顿片刻,突然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端了起来,放到洗漱台上,突如其来的悬空感令夏赊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我是不是说过,在我这,你成不了1。”虽然嘴上放着狠话,但今天傅苔岑真怕他醉得难受,手里只在继续解皮带,并没有额外的动作。
这下难受的反倒是夏赊雨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自己伸手三两下扯开拉链,褲子往下一坠,光着两条腿垂在洗漱台边缘,小腿一勾把人往前一带,脚踝交叉,将傅苔岑锁在了自己的两膝之间。
“傅苔岑,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震?”
这副模样的夏赊雨实在是太辣了。傅苔岑喉结滚了滚,手指碾向他的嘴唇,不紧不慢地垂眸看他:“要不你开下开关让我知道?”
夏赊雨吊梢着眼尾回视,明知故问:“开关在哪?”
紧接着,手就被傅苔岑引导着去了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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