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心疼(1 / 2)
顾屿深呼出一口气,开口声音低哑惺忪:“谁?”
南知立马捂住手机,回头冲他做了个“嘘”声动作。
“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啊?”南知强装镇定,稳着呼吸,又对着手机问。
南母笑着:“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哪儿能让我的滋滋一个人在外地过年呀。”
“……”
的确是惊喜。
南母丢下一句“快来开门”,挂了电话。
顾屿深听完方才那些话,也已经猜出来了:“你爸妈?”
“嗯,现在已经在门外了。”
南知有点崩溃,用力搓了把脸坐起来,看着床上的顾屿深,有了金屋藏娇被发现的苦恼,“你今天有工作吗?”
“没。”
南知打着商量:“那你现在先在卧室待会儿?别出声,也别出来,我把我爸妈哄走了再说。”
顾屿深扬了下眉,思考利弊,要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被南知父母发现,也不知会脑补出一堆什么,之前留下的好印象都得白费。
于是他很好说话地同意了:“行。”
南知暂时松了口气,刚想下床,又被他捏着手腕拽回去了。
顾屿深在她嘴角亲了下:“报酬。”
“……”
此时此刻,南知无暇跟他计较,还担心他会反悔不愿配合,抬手随意揉了揉他短短一茬的黑发当作安抚。
南知往睡裙外披了件薄外套便出去了,谨慎地将卧室门盖严实,趿着拖鞋出去,到门口,她又想起来那个吻,心虚地抹了下嘴,低头看到顾屿深的鞋,她心跳加速,觉得哪哪都是漏洞,连忙把鞋子放进柜子。
这才打开门。
上海冬天湿冷,南父南母裹得严严实实地站在门外,一见她便说:“这上海怎么比北京还冷啊?”
再一看南知穿着单薄的睡裙,南母当即皱眉:“大冬天怎么穿这么少,感冒了又嫌药苦。”
“我屋里温度开得高,没事儿。”
爸妈两人往屋里走,南知忍不住视线往卧室那儿瞥,心虚得心里直打鼓。
南母走到客厅沙发边儿,环顾一圈四周,数落道:“你看看你,我就知道你一个人住生活弄不好,怎么东西这么乱都不收啊。”
昨天酒喝到一半就被顾屿深抱回去睡觉了,茶几上还有几罐啤酒剩着。
“昨晚才喝的,来不及收拾。”南知小声解释。
“怎么这么多啤酒罐,都你一个人喝的?”
南知顿了下,连忙说:“没,昨天跟个朋友一块儿。”
南母就愁她男朋友这事儿,一听这话便拉起警报,连忙问:“你这朋友男的女的啊?”
“……女的,当然女的。”为了增加可信度,南知又补充,“节目组的。”
南母没怀疑,边收拾边说:“说起来回国后你就搬出去独居,我都还没去看看呢,可别乱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
没有。”
“……”
怎么越说越吓人了。
南知觉得自己的破绽一个个的都被揪了出来(),稍不注意下一秒就会暴露。
婚后她就搬到锦绣山庄?()?[()]『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之前住的公寓早就已经搬空了。
“没事,我从小到处去外地比赛的,哪儿有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今天只是来不及收拾,而且也没多脏嘛。”
南母说:“明天就除夕了,晚上时间可得空出来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这么多年没回国了,今年咱们一块儿好好聚聚。”
南知顿了下,为了安抚立马点头应声。
“明天晚上有空,就是今明两天的下午都得去节目组录节目。”
南兼石看眼手表:“那时间也不早了,你洗漱洗漱就先去吧,别迟到了让别人等你。”
“知道。”南知问,“那一会儿你们怎么办?”
妈妈说:“我跟你爸随便逛逛,也不知道多久没来上海了,就当旅游了。”
南知:“行,酒店订了吗?”
“还没。”
“那我一会儿给你们在我隔壁开一个。”
“行。”
-
说完,南知重新回了卧室,松了口气。
顾屿深不在床上,她走进浴室,看到顾屿深。
“爸妈就在外面?”顾屿深问。
“嗯,一会儿他们就出去逛了,不会很久的。”南知摸摸他头发,安慰道,“你马上就能重获自由了。”
顾屿深笑了声:“来陪你过年的?”
“嗯。”提到这个,南知也有些过意不去,“除夕夜我要陪他们吃饭。”
顾屿深扬眉:“之前可答应我跟我一起过年的。”
“我和我爸妈吃完饭就来找你。”
顾屿深没说话。
南知以为他生气了,刚想看他,就忽然被他抱到了卫浴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
大理石冰凉,南知抬了下腿,却被他瞅准时机挤进她腿间。
这个高度下,南知要比他高几公分,顾屿深手按着她脖颈往下带,仰着下巴一点一点亲她,暧昧又亲昵,仿佛温水煮青蛙,一寸寸包裹住她。
唇被他舔咬,湿漉漉的。
他说话间鼻息都打在她脸颊,大清早胡子也还没剃,看不出来,只是靠近了就觉得有些扎人。
南知往后退,后背抵在镜面。
他却步步紧逼。
他轻笑,唇齿厮磨,哑声说:“都敢放我鸽子了,躲什么。”
“谁允许你亲我了。”南知声音都软了。
他挑眉,轻笑:“不允许你喊非礼吧。”
“……”
这人就是仗着她现在不敢出声儿。
顾屿深低头,复又吻住她。
与此同时,外面卧室门忽然被打开,妈妈的声音响起:“滋滋。”
南知一惊,心脏漏一拍后狂跳起来,腿也下意识用
() 力(),夹紧他的腰。
她被他亲得腰肢都发软㈦()『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往下塌,多亏他搂着。
顾屿深退开一些,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而去吻她的耳垂。
这人自从跟她告白后,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外,其他的亲吻拥抱一样都没少干,偏偏还直来直去,南知都还没有机会拒绝就已经被他吻住了。
她喘着气应了一声。
可这应得有些晚了,妈妈转动了两下浴室的门把手。
“咔擦”两声,那两声吓得南知差点儿晕过去——要是妈妈推门进来,看到她被一个男人抱在大理石台上亲,那可真就是社会性死亡了。
她没尖叫出声,但憋不住一声呜咽。
顾屿深得逞地在她耳边轻笑,一边吻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哑声痞坏道:“锁门了。”
南母见门锁了也没多想,以为是换衣服,转而开口问:“你这儿有没有充电线,我没带,手机没电了。”
南知立马回答:“你看看我床头,应该有。”
外面响起脚步声,然后妈妈说:“找到了。”
再后来,卧室门关上。
人走了。
警报解除。
顾屿深没完似的,放过她耳朵,又继续去折磨她嘴唇,一下下的湿吻,轻而易举就勾得人软了身子。
可南知这会儿有点窝火,推开他:“你这个混蛋……”
小姑娘刚才是真吓得不轻,又被他那样或讨好或勾|引的对待,眼眶都红了一圈,鼻尖也粉粉的,看上去可怜又委屈。
顾屿深笑着,手捧着她脸,拇指抹了抹她的下眼睑:“吓到你了?”
“我以为门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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