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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从华在满庭芳特地设了桌宴席,除了肖家的肖观策没来,其他六城的人包括守家全部列座在次。
所有人都在饮酒玩笑,只有守宗朔一个人正襟危坐在席位上,整个人山峦一般一动不动,别人给他酒他就喝,别人让他吃菜他就吃。
除此之外,就那么傻乎乎地坐着。
江有信使坏,就一杯杯地灌他:“来来来,大黑脸你不是说自己千杯不倒么?正好今天俞姑娘也在,你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几个回合下来,坐席下几坛空酒缸滚落在地。
守宗朔脸上起了红,在他古铜色的脸上添了一抹与他极其不相符的怯怯。
他还在呆呆地被江有信灌酒。
因为他旁边坐着俞稚昭。
金温纯连忙劝:“有信,别灌他了,宗朔喝不下了。”
江有信抱着酒坛放肆大笑:“他今天高兴着呢,怎么喝不下?”
金雀也有些醉意,指着他取笑:“他一直脸上就那一个表情,你怎么看出来他高兴?今天累死累活一天,有什么好高兴的?”
江有信搂着守宗朔的肩,低头不怀好意地问:“来,小金雀问你了,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守宗朔红着脸,手指摩挲着酒杯,呆呆愣愣:“就是、高兴。”
江有信立刻:“哎哎哎,那杯酒我早就给你倒上了,你不喝我喝。”说着,立刻抬手要去抢那酒杯,守宗朔偏偏不让,手指把酒杯死死按在桌子上。
“你又是怎么回事?”江有信抢了两下没抢成,撸起袖子笑起来。
守宗朔垂眸望杯:“我爱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江有信的手臂就勾上守宗朔的脖子:“来,许久不见你,我们比试比试。”
守宗朔毫无防备地被他锁住,按住酒杯的手却还拼命用力:“你不要动它。”
江有信笑骂:“动什么?你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动的?”
三推而拉,守宗朔最后还是被江有信拉到门外去比试。
桌上的酒杯还在原位,酒水在灯光下倒影着身旁座位上俞稚昭的笑颜。他当然不允许任何人碰那酒杯,因为那是他不敢看俞稚昭眼睛的时候,唯一一个可以望见她的办法。
门外传来江有信一阵阵呼救。
“我错了宗朔!真的,我再也不跟你比了,算你厉害行不行?啊啊啊——!”
屋内一阵笑声。
席间热络,唯有肖兰时处寂静得非常。
这些人几乎都是自幼相识,如今好不容易见一面,他不想冷了气氛,就拼命地在笑。
趁着江守二人的闹剧,肖兰时借口离了席,独自一人向门外走。
卫玄序望着他的背影,格外落寞。
“失陪。”他放下了茶盏。
身旁金温纯也有了醉意,摇摇晃晃地仰头:“玄序,去哪?”
卫玄序没答话,追着肖兰时的背影走出了门。
◇ 第93章 真的不痛吗
哗啦一声。
肖兰时关上房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他打开橱柜,被他带回来的死猫尸体安静地躺在里面,用两只浑圆的瞳孔瞪着他。忽然。
“肖月?”卫玄序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肖兰时连忙关上柜门,转头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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