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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调解处为自己辩护的时候,他就那样坐在桌子对面,看着我拿出一条又一条证据,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像过去的种种,过去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都不是他。”
简承言皱着眉,像从前无数个深夜那样,站在靠近无尽深渊的那座悬崖上,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暗。
“后来我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老师准备建立恒信,硬生生把我从家里拖了出去,我才慢慢走出来,才有继续在法律界说话的勇气。”
姜柯源根本不会安慰人,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只能带着心底复杂的情绪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
简承言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姜柯源,眼底的神色渐渐变化。
姜柯源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向后仰了仰身子,想要不动声色地退回去。
“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安慰安慰我吗?”简承言有些无奈,甚至被对方的举动无语到有点想笑。
“我?”姜柯源愣了愣,想要拼命搜刮安慰人的方式,可大脑中此刻空空如也,沉默半天,只好带着尴尬问出口,“我该怎么安慰你?”
简承言垂下眼叹了口气,再抬眼的时候,眼底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下一秒,他抬手,倾身环抱住面前那人:“这样安慰我。”
毫无防备地被人抱进怀里,姜柯源下意识抖了抖,双手缓缓抬起,学着对方的样子,搭上了简承言的肩背,心里想着幸好只是一个拥抱,而不是因为他知道了简承言的秘密后要被对方“杀人灭口”。
简承言就着这样的姿势,偷偷将鼻尖凑近了对方的颈侧,有些贪婪地嗅着姜柯源身上和他一般无二的沐浴露的味道。
似乎是感觉到了简承言的动作,姜柯源也有样学样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却依旧梗着脖子维持着一个略显僵硬的姿势:“这样吗?”
“嗯。”简承言没动,三年来第一次贪婪地享受着这个久违的拥抱。
后腰上的手箍得太紧,姜柯源又不敢真的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久了,难免有些不舒服。他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试探着问:“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嗯。”始作俑者早在向他吐露心声前就调整好了情绪,此刻只想将鼻尖埋在怀里人的颈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好像找到了独属于他的舒适地带。
“那……你能不能把我松开?”姜柯源的脖子快要断掉,他不自然地抬了抬下巴,鬓边细软的碎发挠过简承言的脸,小心翼翼地向对方埋怨道,“我的脖子有点麻了。”
“嗯?”
电影最后皆大欢喜。
沙发上,姜柯源和简承言对视了一眼。
“哎,”姜柯源揉着脖子缓解颈椎上传来的酸麻,“你刚才不会是装的吧?”
心底的小九九就这样被对方以半开玩笑的形式说了出来,简承言面上半点没有被戳穿后的窘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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