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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承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打开手机给姜柯源发消息,却又删删改改,按下发送键的时候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我十二点睡觉。*
姜柯源仰头将白赋暄推来的那杯酒饮尽。
伏特加度数颇高,酒精呛人,他皱了眉,还是忍着喉头的那股不适,囫囵咽了下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但隔着敞开的羽绒服和里面那层卫衣,姜柯源的感觉并不真切。
他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更何况还是和别的酒一起混着调制而成的。没过多久,他本就带着些昏沉的脑袋更加沉重,晕晕乎乎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松了力道,倒了下去,呼吸很快拉得沉重平缓。
“这下完了……”白赋暄抬眼望天,只看见裸露在外的管道和钢筋,“这下是真的醉了。”
“白哥,”今天当班的店员很快站到了白赋暄身边,抬起下巴点了点趴在吧台上睡得正香的姜柯源,“这下怎么办?”
白赋暄挠挠头:“先找到他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找他。”他绕出吧台,抓着姜柯源的羽绒服,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机,“能有人把他带走最好,实在不行,就要麻烦你和我一起把他扛回家了。”
店员小哥也知道这是老板的死忠党,应了一声,去忙自己的事了。
白赋暄坐在吧台后打着瞌睡,守着姜柯源和他的手机等到了次日零点十分。
原本一直沉寂毫无动静的手机终于死灰复燃一般震动了起来。
姜柯源皱了皱眉,被打扰了睡眠,换了个姿势又倒了下去。反观白赋暄好像找到了救世主一样拿过手机,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下了接听键。
“喂?”对面的声音有些熟悉,白赋暄愣了愣,将手机拿开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简承言。
“额……”虽然和简承言也做了两年的同班同学,但面对这位高中时候就好像活爹一样管着姜柯源的人,他心底条件反射一般升起一股被抓包后的恐惧,试探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对面安静了下来,一时间白赋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白……赋暄?”简承言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记起了这位昔日跟着姜柯源一起撒野的老同学,“姜柯源和你在一起?”
“我们一起……喝了点酒。”这位简大律师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平稳与冷淡,白赋暄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自己被荼毒的日子,“他有点喝醉了。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电话那头打断:“地址发我,我来接他。”*
白赋暄工作这几年,升职加薪,手头不差钱,就把酒吧开在了市中心。
简承言点开地址,距离不远。周五晚上的衡州市变得有了些活力,但道路上车辆依旧不多。
挂断电话大约十分钟后,一辆SUV打着双闪靠边停在了酒吧门口。
“起来了。”白赋暄看着简承言打开车门下来,绕过车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便伸手抓着姜柯源的肩膀摇了摇,“简承言来接你了。”
“嗯……”姜柯源睡得正舒服,蓦地被人摇醒,有点不爽,“谁啊?”
“我。”简承言身高腿长,没几步便踏进了酒吧大门,拢了姜柯源的肩,微微使了些力把人拖了起来,放软了声音,“回家了。”
“哦。”姜柯源喝醉之后不吵不闹,任人摆布,此刻听到要回家,用力点了点头,踉跄着往外走。*
房门被打开,简承言背着姜柯源没法换鞋,此刻却也顾不上会不会把鞋弄脏,胡乱踩掉脚上的运动鞋,托了背上那人的膝弯,将人背到了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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