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Butterfly(1 / 2)
Butterfly:77.
“然后呢?”
视线前,薄荷冰茶带来的温差让玻璃杯的杯壁滑了汗,围着杯底洇了一小片水迹。
岑芙抬眸,瞧着纤纤,笑着打趣:“孩子满月酒想好怎么办了吗?”
“你还搞我!孩个屁。”纤纤一拍桌子,激得冰茶杯壁的水珠落得更快,“我真服了,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还结婚?直接把她命给他行不!
岑芙伸手,慢吞吞擦拭着杯壁的湿润,然后端起杯子抿了口。
虽然叫做薄荷冰茶,实际上是一款微醺的鸡尾酒。
她想了想,“这不是正说明陈弈是个好男人么,他对你很认真。”
“谢谢,我惹不起好男人。”纤纤哆嗦两下肩膀。
岑芙凑前,眯眼小声:“不是很‘和谐’吗?”
“狗屁,也就是占着个先天条件好,我说他弄得我超不适应很痛。”纤纤一提起来就来气,果然,搞谁别搞这种什么都不会的老|处|男。
“你猜他说什么。”
“什么?”
“他竟然敢一脸正经的问我,那你为什么一直在叫|爽。”
话语有些过于直白,岑芙仓促眨了好几下眼睛,赶紧直起身挪开,干笑一声。
“我还是不打听你们二位的房|中秘|事了。”
纤纤烦躁的揉了两下头发,也不顾原本做好的造型,“别说我同不同意,他快上千万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我就石沉大海了。”
“哎,都怪我当初不听学姐劝,搞谁别搞行业内的。”
岑芙听着她牢骚,用沉静的目光一直在审视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岑芙悄然弯了弯嘴唇,意味深长。
“送你回去吧,许砚谈一会儿就到了。”她看了一眼微信。
纤纤打断在陈弈身上的思绪,瞥她一眼:“行啊,现在他是不管多忙都车接车送。”
“够腻歪的。”
岑芙听着,轻轻笑,也不反驳。
活动已经结束,所有参加的明星顺序退场坐车离开,粉丝们还堵在会场各个出口。
她们两人就坐在其中一个出口旁边的小吧里,隔着一层玻璃的嘈杂聊天等待。
就在某个瞬间门,一群举着陈弈灯牌的粉丝们开始疯狂地涌动起来。
岑芙故意使坏,指着那边:“哦?陈弈从这边出啊。”
“他会不会是来…”
话没说完,纤纤迅速收拾好背起包,拿外套兜头就要跑路。
岑芙扭头看向她的背影,笑着喊她:“你去哪,送你啊!”
“等不起了!我自己打车走!”纤纤遮着半边脸往外面溜。
就陈弈这样,只顾着演戏不喜欢维系粉丝群体的,在某方面缺根弦的人,真的说不好会不会当着所有粉丝过来找她。
岑芙单臂支着桌面托下巴,悠哉哉欣赏着
好友王纤纤小姐逃跑的‘美丽’姿态。
要么说,是一物降一物呢。
……
又等了十几分钟,岑芙接到许砚谈的微信,离开小吧去不远处的停车场找他。
会场周围已经堵得水泄不通,安保系统正在紧忙疏通交通,里面的车出不去,外面的车也进不来。
她只能走着去找他。
脚下的高跟鞋走久了会痛,岑芙也不顾姿态一路拖沓着走到停车场,高跟鞋的底子在柏油路面上擦出撕拉撕拉的声。
不过在进入停车场之后,她还是把自己后背挺起,脚抬起来走。
许砚谈的车停在比较靠外面的位置,高耸的照明灯打在这片区域,自上的白光投射下来,给冬天又铺上几分苍。
北方冬日,无风的夜里,如果让岑芙一定要形容此刻的体感。
大概会觉得今天的崇京气候,像全麦的生吐司吧。
撕扯起来绵密,细细咀嚼又会品味出粗糙,最后是不腻的纯麦甜味。
许砚谈倚在车前,杵在那儿身形颀长,光打下来分明了五官的棱角交界,像是雕塑那么养眼。
无风的冬天,很容易给人一种静止感。
于是他指间门夹着的袅袅飘升的白烟,就格外生动。
岑芙稍稍皱眉。
他最近应该很累。
因为许砚谈已经戒烟很久了,据他所说五年前刚认识的时候实际上就很少抽,后来搞学术,上班,也都是很累需要提神的时候才把烟摸出来。
正想着这里,远处捏着烟的男人有感应似的偏头望了过来。
周遭灯光是白色的,就衬着他那眼眸如寒冷的清月。
只有岑芙这样知晓他底细的捕月人才不会被他这股气场冷不丁镇到。
对上他视线的时候,岑芙很是得体地单手牵起裙摆,右脚后撤屈膝,像模像样地作出了一个公主礼,还加了些调皮。
逗他放松。
许砚谈也确实笑了,他随手把剩下的烟头扔进车盖上还剩了一口咖啡的杯子里。
“公主殿下今夜格外美丽。”
举手投足间门,扮演了一位违背对妇人绅士的誓约的骑士,对尊贵的公主展现占有,泄露作为蛮野男人的坏劲。
隔着些距离,冬日的冷风却丝毫无法削弱许砚谈这话的灼热。
岑芙耳根子有些痒,踏着高跟鞋的节奏走向他,笑眼盈盈的:“等久了?”
许砚谈抬起手臂,在她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很自然地揽过她的腰肢,半抱着,“等死在这儿都愿意。”
“不正经。”岑芙忍俊不禁。
许砚谈垂眸扫了一眼她今天的装扮,展开的眉眼记载着他的满意:“挺漂亮。”
岑芙今天身上穿着的这身半礼半休闲的青蓝色套裙是许砚谈拿到家里的,她自己又配了鞋子和饰品。
裙子的质地偏丝质,当下在他掌中柔柔滑滑,宛如她的肌肤。
岑芙踮起脚来(),闻了闻。
“有烟味儿。”许砚谈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再凑近?()?『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知道她不喜欢烟味。
因为从小她的卧室就偶尔会被用来当成电话间门,岑康发打电话时爱抽烟的习惯,让岑芙的闺房有挥不干净烟味,也忍受了很多年。
“有薄荷味,不难闻。”岑芙看见他抽烟,却没有露出不悦的情绪,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嘴唇:“知道你累,但是有没有除了抽烟也能放松的办法?”
“吸烟对身体不好。”她担心的是这个。
许砚谈静静睨着她,片刻,“有啊。”
他的目光没有集中在她眼里,而是偏下,又烧着,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渴求。
岑芙已经知晓答案,他想要什么她便给什么,不拖沓忸怩。
她搂住许砚谈脖颈,贴近他胸膛的瞬间门让他低下头来,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这下从不沾烟的她,倒也尝到了几分烟草的滋味。
即使现在亲吻对二人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每当她感受到两人相贴的脸颊,濡|湿到一块儿的唇瓣和舌尖,依旧会全盘接收到许砚谈给她的那股刺激和酥快。
一点就着,烧得燎原。
这就是他们亲密时的最佳描述,不亲还好,一亲就不可收拾。
这也是为什么车上成为他们的‘次卧’。
因为根本等不到回去。
亲到快缺氧了,岑芙及时打住,毕竟还在外面这露天停车场随时都有人进出。
她推开他的侧脸,喘息着抬起荡漾的烟波,给他下指令:“今天不许来…你必须好好睡一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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