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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边亭再次来到小秘书的桌前,曲起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
小姑娘抬起头来,边亭将目光挑向窗外,看似无意地随口一问,“靳总最近都没过来?”
“靳总出去了有一段了,还没回来。”小姑娘推了推眼镜,一脸真诚地说,“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
“没事。”边亭收回视线,“随便问问。”
边亭的车刚开出四海的停车场,流言蜚语就在公司内部传得更厉害了,人人都说那姓边的风光不了太久了,怕是要不了几天,就会彻底被打回原形。
这些话没人敢当着边亭的面说,但都传进了阿乐他们的耳朵里,老大被“停职”,他们几个小弟自然也没什么事做,当天晚上,阿乐几人就带着酒菜,来边亭家里喝酒。
“这次蒋董这么对边哥,太让兄弟们寒心了。”
他们嘴上说着担心边哥心情不好,来陪他解闷的,其实心里是藏了怨气,没两杯黄汤下肚,就一个个红着脸,替边亭打抱不平。
“就是嘛,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们边哥嘛。”暴森大着舌头,“这些年如果不是边哥撑着,四海早垮了,哪里还有今天!”
“可不是吗。”马上有人附和,“这几天你们遇见蒋天赐和丁嘉文了吗?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呸,真恶心。”
只可惜,边亭并不领情,他今晚滴酒不沾,把家里那张小饭桌让给了他们,自己事不关己似的坐在窗台上,磕了一晚上的花生米。
“哥儿几个,差不多点得了啊。”听他们唠了一晚上,都是这几句话,边亭开口打断,“这话被人听见,又要说我狼子野心图谋不轨了。”
暴森扬起沙包大的拳头,“谁敢嚼舌根,我就揍谁!”
边亭哭笑不得,但很快又正色下来,试探着问,“你们有没想过,有一天要离开四海?”
暴森收回手,脸上写满了茫然,“离开公司,我们能去哪儿?”
“边哥,别说丧气话。”阿乐心思敏感,他猜测边亭受了打击才如此悲观,马上安慰他,“现在只是暂时的,相信蒋董很快就会还你一个公道!”
“就是!”其他人争先恐后地表忠心,“您在哪儿我们就在哪儿。”
边亭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顺便把原本想说的话压了回去。
五箱啤酒转眼间就没了大半,这些小子的德性边亭了解,在喝醉之前,无情地把他们都轰了回去。
终于把人送走,边亭着手收拾这一屋的狼藉,他翻开油腻腻的外卖盒,发现自己失踪了整晚的手机就压在盒子底。
手机开了静音,一晚上攒了好几个未接来电,边亭草草扫了一眼,扬手一撇,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知道自己在期待谁,但不愿意接受,更不想承认。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动,是玻璃瓶倒地的声音,想必是阿乐他们临走前把酒瓶扔在门外,被无辜的邻居踢倒了。
边亭放下手里的餐盒,先出去把瓶子收拾起来,未曾想门刚打开,他就看见靳以宁半蹲在门外,手忙脚乱地扶起散落满地的瓶子。
“靳以宁?”惊讶之余,边亭不忘蹲下身,和他一起把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捡起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从机场出来。”这样别开生面的出场方式,靳以宁也有些尴尬,他把瓶子装进纸箱,说,“刚在外面遇见阿乐和阿森,你怎么搬回来了?”
边亭怔了怔,再次见面,靳以宁的表现和他预想中的不同,他的态度平和自然,没有夹杂什么特别的情绪,仿佛那荒诞不经的一夜,只是边亭的臆想。
他捡起最后一只瓶子,抱起纸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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