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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清冷大小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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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在,我回来了。”

耷拉下的羽睫轻颤着,眸里流转着的,是丝毫没有减淡的冷冽与警惕,但她仍然乖乖地配合着姜梨。

顺势拍了拍骆亦欢的头,知晓骆亦欢是一个一言不合把人打晕的疯批之后,姜梨再做这个动作,总觉得自己是在拍一只疯狗。

一只,时刻可能会发疯咬人,哦不,姜梨想着刚刚主动叫唤的某人,修正着自己的措辞。

一只时刻可能会发疯求着人咬她的疯狗。

但怎么办呢,疯狗服服软,姜梨总会心软。

“好了,说说吧,我怎么是个骗子了。”

提到骗子,怀里刚安抚下来的动静显然又大了起来,骆亦欢一口咬住面前的颈窝。

嘶!

“你是狗吗?”

姜梨锁骨吃痛,想要退出她的怀抱却被抱得紧,抬手轻轻薅起骆亦欢的头发,想要把人扯起来。

她抓的越狠,骆亦欢用的力道也越大,甚至像发现乐子般,舌尖去舔姜梨的锁骨窝。

姜梨身子缩着,本就有的弯弯小窝更加凹陷,容下了骆亦欢的放纵,还纳下了杵在其中捣乱的鼻尖。

她又吸又舔,恨不得把整颗头都埋进她颈窝,显然是因为姜梨抓她头发又生出了莫名的兴趣。

变.态。

心下再一次暗骂,姜梨觉得,骆亦欢就像一个随处点亮发疯开关的疯狗。

她咬她肉,她巴不得姜梨再用用力多咬一咬。

姜梨甚至怀疑,如果她能吃下她一整只手,骆亦欢会把一整只手都塞进来。

她薅她头发,她像被喂了春//药似的,瞬间对她又吸又舔,越薅她还越得劲。

锁骨又传来痛感,姜梨火速把手放开不敢再抓,好声好气地开口:“能住嘴了吗?”

骆亦欢没听,嘴渐渐开始往下走。

姜梨怒:“骆亦欢你是疯狗吗?”

一声骂,骆亦欢往下的动作终于停止,抬起头来。

挨骂了,唇角挂着的反而是一抹赞许的笑意,似乎颇为赞同这个说法,鼻尖抵着姜梨的鼻尖,目光炙热。

“乖,再说一声。”

姜梨无言,她是遇上了什么人。

“最后一次,告诉我,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提及这个,骆亦欢看向姜梨的眼神便是满满地埋怨和控诉。

扣在她腰间的手紧着,骆亦欢絮絮说着她口中的姜梨是如何欺骗她,如何把她丢下,又是如何违背了她们之间环游世界的约定。

“你说过的,”骆亦欢看着姜梨的眼,重复道,“你说过的。”

“你说你会陪我,陪我去翻越丛林山岳,去山林深处探索自然的美丽;陪我去乘风破浪,去深海之处了解世界的尽头......”

......

“这世间的烟火,你都陪我去走一遭。”

说到山川湖泊,山林大地时,骆亦欢眼中闪着夺目的光,嘴角也勾勒出幸福的弧度,一字一句轻轻吐露着她口中的姜梨对她许下的种种承诺。

姜梨有些痴痴地看着。

那一刻,她不懂,却愿意承诺下梦里的骆亦欢所道的种种。

向往着美好的骆亦欢,吸引人到了极点。

言到最后,骆亦欢眼底的光却是渐渐地黯淡了下来,提起的肩膀也缓缓降下,目露失落。

“但是,你有一天,突然消失了。”

她轻轻的吐字,每一字都轻到了极点,似乎再也不愿回忆起那一刻。

“我只是去给你准备早餐了。”

她声音低低着,只是简单叙述着自己那一天做的事情。

姜梨听在耳里,脸上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心里却兀自窜过一股颤栗心跳,生出些酸涩。

无端的(),姜梨道:“抱歉。”

搂在骆亦欢腰间的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第一次主动收紧,姜梨把自己贴近着面前情绪低落的人,眼里闪过不忍。

她虽没有对骆亦欢立下过这般承诺,但最后留她在原地却是不争的事实,即使那出于姜梨的好心。

现实与梦境的交织,让姜梨对面前低落的骆亦欢更生出些怜惜。

上钩了。

垂眸,端详着主动投入怀里的人儿,骆亦欢勾唇,手掌拢过掌心下的细腰,眸底的浓色暗沉,羽睫颤着。

由姜梨这方看去,目光之下,仍然是黑漉漉的、被伤害过后的可怜巴巴。

惹人怜惜到了极点。

猎物主动进了笼,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骆亦欢想:当然是要一个承诺了。

哪怕是多年不见,潜意识的,骆亦欢相信,姜梨绝不轻易许诺,但许下的诺言也定会完成。

“那,梨梨这次回来之后,还会再走吗?”

“会陪着我,直到死亡的那一天吗?”

在耳畔边,骆亦欢轻声问道,而后,轻轻俯下身子,去聆听面前这具身子的心跳声。

曾有人告诉过她一个方法。

如果特别想要问一个人的真心话,那便悄悄地俯过耳尖去问出你想问的话题,而后,把你的耳朵埋在她的胸口,去听她的心跳声。

心跳声不会骗你。

骆亦欢问出那句话后,侧耳听着姜梨的心跳。

最开始,一声又一声,跳得平缓而又冷静,像是设置好模式的机器。

慢慢地,心跳声开始加快,像是被蝴蝶轻点过,泛起了波澜震动,荡过整片湖泊都开始有了波纹。

骆亦欢听在耳里,眼底闪过笑意,会答应的吧,会......

“抱歉。”

是玻璃被足球砸到表面,一层层裂开的声音。

表面漂亮好看的纹路被一击轻轻的足球而震得粉碎,分散下无数的波纹,条条纹路的走向都失了未来,找不到去路。

姜梨轻轻一言,骆亦欢却是为此失了神。

“为什么。”隐忍着,语气压低。

骆亦欢不解。

为什么,明明梨梨看起来那么心疼她...任由她的放纵,任由她的肆意,自己对她干什么似乎都能被她所允许。

但是,唯独一个永久的承诺,她怎么也得不到。

唇线抿紧,姜梨很难直接说出原因。

按照学院规定,每一个任务者在完成任务后便必须立刻抽离该世界,不允许因为任何原因逗留于此。

这是为了避免任务者在某一个世界贪恋眼前人,抑或是贪恋某一份美好而留在这个世界。

一旦留下,原来已经修缮好的世界线可能会在某种情况下再次发生偏移,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所以,姜梨在完成任务后会立刻抽身。

她给不了骆亦欢索要的承诺,也应不下骆亦欢的

() 喜欢。

说不出其他话语,姜梨只是重复说了一句,“抱歉。”

腰间的手锁得越发紧,埋在她脖颈处的头呼出的热气滚烫,姜梨只是轻叹了口气,任由这人作为。

她冷淡不语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骆亦欢。

狠狠咬在面前的锁骨之上,之前累积的红印远远没有这一次来的鲜艳,赤红的牙印明显地烙在姜梨平直的锁骨之上。

仅仅是闷哼一声,姜梨搂着骆亦欢腰间的手没有松开。

好,好,好。

眼神里彻底染上愤怒的火焰,骆亦欢喷在姜梨上的呼吸灼热,烫得惊人,锁骨不觉地瑟缩了片刻,带了些凌虐的美。

被骆亦欢看在眼里,眸底的欲色和偏执喷涌而出,脸色阴沉,好似暴雨前的乌云,黑压压地压在眉间。

“梨梨,记住你骂的。”

含上面前的耳垂,骆亦欢含糊地说:“我是一条疯狗。”

她是疯狗,是只为了姜梨而疯的狗。

如果姜梨不要她,她疯什么,她为了谁。

唇瓣一点点地自额尖滑下,骆亦欢掐住面前这一截细腰,俯下身子压住她,细细密密的吻印在这张漂亮的面颊。

吻过好看的眼睛,琥珀色透明,望着她的目光总是含着笑意,偶尔还带着让人沦陷的温柔本色。

吻过小巧的鼻尖,很可爱,被她逗弄得有些生气时总是喜欢轻轻皱鼻子瞪着她,像一个可爱的粉团子。

吻过红艳的唇瓣,多次辗转地碾过,骆亦欢带着些气愤。

这张唇,软、香、甜,偏偏说不出一句她愿意听的话。

骆亦欢眼底勾着欲望的火焰,去探姜梨那截舌尖。

她迫切要诱着她面前的人坠入欲望的深渊,坠入和她的深渊,眼里只看着她,眼里只有她。

望着面前人眼尾委屈地拖出艳丽的红色,姜梨紧闭的齿关轻松,任人凶猛地闯了进来。

软舌激烈地交缠着,姜梨心尖有些发软,缓缓合上眸子。

满腔欲望泄出的开始,总是克制,隐忍,又掺杂着欲色的调和。

花房里的空气明明是流通的,却又越发躁闷起来。

连花房的花都觉周身舒适的空气开始变得滚烫。

热、很热。

汗水顺着额角滴滴向下流,越过锁骨,水液继续往下流淌着,薄薄的衬衫被打湿,锁骨窝也蓄了一弯水。

室内空气不住蒸腾着,花片之上有颗颗露珠不合时宜地悬挂其上,花片本是淡红,但随着越来越多的露水汇聚在那纹路中间,淡色的红渐渐加深。

花片变成馥郁的红,颜色浓得观赏的人想凑近闻一闻。

栽花人也是赏花人,她凑近一看。

花儿满身潮红,还努力承载着自上而下一滴滴留下的水珠。

花美,承着这花的人自是更美,骆亦欢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雪肌之上密布着的牙印与红痕。

密密麻麻,是她的。

抽空鉴赏了一番她的成就,骆亦欢埋下头继续苦干。

既然梨梨的嘴主动说不出动听的话,那她便用其他的法子试试。

姜梨捂着唇,身子在原地颤着,她周围空无一处支撑,只余垂在她周围的花枝。

周围大朵大朵的花瞧着她,瞧着她的起伏。

捂住的面颊不禁染上了更烈的绯红,她的脸颊已经烫到极点,几滴水淋在其上,不出几秒便会被蒸发。

身体随着时间过去变得越发地热烈,姜梨总觉骆亦欢再过分些,她身体里的水分都得在今夜被蒸发。

胸口一颤,觉察骆亦欢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姜梨不由自己地低下头去看。

这一看,便是迷了眼。

骆亦欢脸上沾着水液,自额尖一路顺下,滑过她的睫毛,淌过她的鼻梁,流到嘴角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的,被她毫不犹豫地舔过。

专门抬起头来,骆亦欢长长卷卷的睫毛被水珠压低,望着姜梨的目光里含情脉脉,带着毫不掩饰的纯粹爱意和痴迷。

喉间滚动,卷进唇瓣的水,便解渴似得喝下了。

“谢谢梨梨。”

“我不渴了。”

干痒的嗓就在此刻,开始咳起来,姜梨瞪大着眼,眼睁睁看着骆亦欢好似明白了什么,低头抿了了口带着水液的手。

而后,不顾姜梨极力往后仰的头,俯身吻了上来,把舌尖的水一点点渡过。

骆!亦欢!你个变态!

手上用足力道,姜梨竭力想把骆亦欢推开,但却没有任何效果。

她面前这人,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旦黏上了就再也撕不掉,死死地黏在你身上。

骆亦欢喂水的动作过于坚定,迫不得已,姜梨喝下了骆亦欢好心转运的,来自她自己的水。

感知到姜梨吞下了渡过的水,骆亦欢眼中闪过兴奋的笑意,抽身离开。

看着面前脸蛋羞红的姜梨,骆亦欢轻挑起眉头,眉间的阴郁再不掩藏,指尖暧昧地点在姜梨此时滚动的喉间,似乎恰好在吞咽她渡去的水。

偏过头,饶有兴趣问:“甜吗?”

“疯狗。”

姜梨一巴掌拍开骆亦欢在她喉尖逗留的手指,看着骆亦欢的眼神里带着怒色,细细一看,大多是羞怒。

得了姜梨的“称赞”,骆亦欢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我只是觉得梨梨哭了这么久了,需要补补水罢了。”

温柔的笑自嘴角绽开,连带着那双眸子里也带着温润。

清冷的雪遇火化成温润的水,潺潺地流淌过一具温软的身体,她容纳了这涛涌的水,也接受了这清冷的冰。

最让她难耐的,还得是那焚身的欲。

她为她曾经觉得骆亦欢是一个老干部而留下忏悔的泪水。

点点唇角,虽然过得很快乐,但骆亦欢今日想听到的那句话至今仍未听到。

身子转过,看见某一处,骆亦欢脑子里

瞬间有了新的想法。

姜梨还在原地缓着,骆亦欢俯下身子,把人抱在怀里,稳稳地朝花房阳台外走去。

如她所想,花房外柜子里放着一床小毯子。

骆亦欢把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取出毯子,盖在腿上,把人裹在怀里。

提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姜梨也不客气,端起这杯一看就是给自己喝的茶一口闷下。

见她喝完茶水后有些缓过来的模样,骆亦欢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眸底看着面前一览无余的庭院,和,恰到姜梨腰间的阳台。

骆亦欢的小心思露在眸底,姜梨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警惕地看着她。

“你要干嘛,骆亦欢。”

“帮梨梨补水。”

唇角唇线勾出乖巧的幅度,嘴上温声答着,手上把人扶着站起。

当背后撞上瓷砖,尽管有毯子隔着,但瓷砖的凉意仍然传了过来,偏偏身体歇后没有多久,一股燥热。

姜梨往前走,想要挣扎,却被面前的身子挡了回来。

瞥眼看着身旁熟悉的风景,她的背后是一览无余的庭院。

姜梨刚想说什么,面前按耐不住的唇瓣瞬间堵了上来。

别说,梨梨,一会儿说。

乖。

骆亦欢贴近着姜梨,柔软的布料上早已被蹭掉几枚纽扣,松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

“梨梨,我想喝水了。”

姜梨无法答复。

那一夜,那一场梦境,在姜梨的记忆里,她出来一直在呻//吟之外,便是在不同的地方呜咽,在骆亦欢的动作下流泪。

到了后来,她的声音几乎都哭得哑了,骆亦欢还是没放过她,缠着她执着地要她说出那一句话。

姜梨撑着,扛着,被骆亦欢反反复复地颠倒。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到了后来,骆亦欢看着她眸子哭得通红,妩媚娇艳的模样,眸底被一片欲色包围,喘着的每一口气,都极力忍耐着手下的动作。

勤作留下的汗滴,颗颗顺着侧脸滑下,美得人惊心动魄。

一夜春色。

//

【惩罚结束。】

姜梨缓缓醒来,面前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眸子在房内幽幽转着,姜梨一眼看清身旁攥紧自己手的骆亦欢,睡得香甜。

梦境与现实的交织,让姜梨对着面前熟睡的骆亦欢,生出无限的怒意。

手还被人攥在掌心,死死地,跟要她趴在花房窗边“补水”的强硬如出一辙。

姜梨使劲一抽,抽不开,怒上心头,站在床上一脚弹起。

她的本意是想要借力用脚蹬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没想到——

嘭!

骆亦欢被她一脚踹到了地面。

完蛋了。

看着不小心被她踹到地上的骆亦欢,姜梨心想,她要说她不是故意的,骆亦欢会相信她吗。

快跑。

姜梨飞速下床,本来已经跑到了门边扭开门,但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外套,又看了看就这样躺在地板的骆亦欢。

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姜梨又反过头去,把床上的被子迅速抬起,用力一掀扔到地面,恰好盖在骆亦欢的身上。

行,这样在地上躺着,身上也盖着东西,到时候骆亦欢醒的时候问起这件事,就是她睡姿不太好自己砸到地板上了。

姜梨转身,打开房门准备离开,脚刚刚跨出一小步。

“你想去哪?”

“姜梨。”

握住门把手的手颤抖着,骆亦欢的语气,让姜梨迅速联想到了梦境里的她,也回忆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老天奶!

她是被骆亦欢告白失败之后打晕带回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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