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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便只留下了主仆二人,只是老人却一直没叫跪着的人起来,歪躺着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做得不错,只是此前交代你的事一直未办成,着实是无用。此番便当做功过相抵,不再罚你之前的无能了。”
“……是,谢主人。”跪着的那人张了张嘴,终究没为自己辩驳什么。
老人嗯了一声,复又拿起刚刚放下的书,随意翻了几页,却也不理跪着的人。
这般故意晾着,显然是让那人自己再反省一番,这不追究的恩德也不过是嘴上的宽厚,说说但不算数。
“属下无能,辜负了主人交托的任务,甘愿受罚。”
老人这时才抬眼瞧了跪着的那人一眼,随后收回目光笑道:“小姑娘家家娇滴滴的,动不动请罚也不怕自己受不受得住。”
“属下的命是主人给的,若无主人,属下哪里能活下来为爹报仇。没做好事,受罚也是应当。”
老人出声唤了另外的人进来,却并没有提责罚的事,只说道:“如今事态既有变化,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接下来有件要紧事要你去办好。”
“主人请吩咐。”
“雍王府内外看得紧,知道你办事不容易,我也不让你做什么太为难的事,依旧是你最擅长的——下毒。身强力壮的雍王你不容易得手,一个病秧子总不难吧?”
跪着的女子身子一震,她心中挣扎片刻才大着胆子道:“主人,裴玉戈虽和萧璨成了亲,但他到底不是属下的仇人,您答应……呃!”
一根针自背后刺入,女子的话戛然而止,身后的侍卫牢牢扣住她的肩胛骨向后掰,而那要命的长针自背脊另一处穴道刺入,她登时牙关打颤,冷汗止不住地冒。尖锐的痛楚几乎一瞬间将她淹没,既是主人对她顶嘴的警告,也是她刚刚自己‘求’来的责罚。
侍卫松开手时,女人疼得脸色煞白,侧倒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打摆子。
可没有人理会她的苦难,上位者静静看她痛苦了许久才幽幽问了句:“疼么?”
女子嘴唇颤抖,许久才从喉咙里艰难挤出几个字。
“不…不疼,是属下…应得的。”
“嗯,这才对。可别忘了你爹就是死在萧璨的爹手里,如若不是萧璨父子,你本该是锦衣玉食的官家小姐,金枝玉叶,不必苟且偷生、更不必奴颜婢膝伺候仇人。你不愿伤及萧璨之外的人,可当年褚王又何曾放过你和你娘?如若不然,你们母女何至于隐姓埋名东躲西藏,过得连条野狗都不如?”
老人缓缓起身走到女子跟前,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着脖子将人从地上提气。嘴角仍是噙着笑容,他端详着面前女子仍如十几岁少女般的容貌,笑着道:“就算为了我费劲心思找来奇药让你得以保持这副少女模样,你也得报答我不是?”
“…是。”
“又不是要你去刺杀,方才一惊一乍的做什么?不过是要你拿出的本事来,在裴玉戈的饮食里下点毒,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去罢了。”说完便松开了手,女子费了些力气才没有再摔倒,只是仍没有力气站起来,只瘫坐在地上。老人坐回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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