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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苗灵确实是他的儿子。
不过两人虽然眉眼处相似,五官都有迹可循,神态却全然不同。苗灵面对他时虽然极尽温柔,但面孔中暗藏多年的阴鸷却难以完全消减,眼眸处更是冷冷的,在昏暗的镜子中看不真切。林苗有几分怕,缩了一缩,却正好送进身后儿子的怀里。
他儿子如今也二十有八了。当年他虽然个头长得大,但人却傻。不像现在,哪怕年轻了几岁,但还是叫人害怕。那天晚上苗灵把他娘楼定,倒也没做什么禽兽事,只是两人在一张床上睡觉。林苗喝了酒,浑身燥热,被他搂着自然出汗,溺了尿,一股热流尽数湿在儿子身上。
苗灵受用得很,下面那东西弹跳起来,被他阿妈的尿水打湿,隔着一层布料勾勒出轮廓痕迹。他那家伙大得无比,又硬得怕人,烫得如火炭一般,龟头紫如熟李。林苗曾经笑称他那不是鸟头,是个胖鸮头,终日饱满,捏起来手感极好。他阿妈爱玩,便总是捏着拢着,取笑他。他那时年轻,还会脸红,现在早已习以为常,会反过来欺负他阿妈了。
林苗喝多了,半夜溺了也不知。儿子给他擦干净,又细心换了干净床巾,再搂着阿妈睡去。
天色已曙,已到次日早上。苗灵把他阿妈搂在怀里,说了好些温柔软话,哄得林苗心意半开,摇摆不定。青年凭空学了一种说浑话面不改色的本事,笃定了把母子通奸一事说得缠绵悱恻,情眷十足,又说他们母子两个已结了百年的相好,一百年不算,一千年都不到头。
林苗被他哄得迷迷瞪瞪,靠在儿子怀里,倚在他胸前,听上去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见他蹙眉时犹豫情态,苗灵便知阿妈被他哄进去了一二,只不过还未彻底敞心。
当儿子的贯会温水慢煮,知道强来不得,也不急于一时。青年拿出做儿子的全套本事来,把林苗来伺候着,让他阿妈脚也不用走,手也不用拿,每日三餐流水一样地送进来,乃是每天的第一件大事。
他们几人还住在林苗的小院里,暂时还没有找别的地方。他阿妈半夜时常惊醒,怕得心慌,要儿子来抚。只可怜大鹏鸟成日要四处避嫌,唯恐听到什么不该他听的声音。
苗凰正处修行关键之时,不可下山过久,小女儿于是暂别母亲,继续修行。大将贪狼化身异宠,随凰女一同前去,两人前些日里就已经上山,于是只留绪宝一人。
苗灵倒是想搬,但又不想劳动他阿妈,便一个人先悄悄地在别处布置。林苗神魂虽然还未找全,但有迹可循。天道式微,难以招架他们俩,便先销声匿迹。苗灵恐强行突破,会也伤了他阿妈的魂魄,故一直耐心等待。
他只等一个最好的时机,便能一击突破。在此之前,得让阿妈好好将养将养。
如今天道换了一大半,十个有九个是他俩能说了算。要是林苗还没傻,现在知道了,估计会乐死。他若是愿意,自可以睡个八九十来个除了他儿子以外,旁的俊俏的小乖乖。
可惜这种本事,却被当儿子的不动声色用在了别的事情上。他深知他母亲秉性,知道林苗空不得一会儿,不跟他睡,自然就会跟别人睡。就算是跟他这个做儿子的睡了,也保不准也不会有别人。
他娘身上像是长了无数个勾子似的,跟蝎子的尾巴一般,蜇得人心里发痒。青年被这么无意地一蜇,心里就即刻又热,又辣,火舌如数条细蛇一样舔舐上来,活泼泼烧热,像是汤锅里滚了热油。他娘失忆了,还不忘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情,不得不说是种颇让人称叹的坚持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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