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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 甚至连衣服都亲自挑选好。
回想他来接她下班,下台阶去车上那段路,左柯让云淡风轻地夸她一句“今天好漂亮”, 邬思黎真挺脸红心跳的。
她怎么都没想到,回到家后她还要为这份心动付出相应代价。
第二天不是周末, 还要上班, 左柯让倒是没闹太厉害,但他磨起她来有得是办法,邬思黎压根不是左柯让的对手。
他给她换上那套衣服, 又带她去书房。
她坐在椅子上,他双膝触地对她虔诚俯首。
圈着她脚腕踩自己。
无框眼镜很挑人,一个不适合就容易土气, 邬思黎却很适配。
穿一身职业装, 头发无论是披散还是扎挽都漂亮。
圣洁与性感并重。
邬思黎的性感不在于穿着是否暴露,相反她穿着越规矩越能勾起人心里最原始的欲.望。
想亵.渎她,想看她哭。
直到逼出她眼泪,再被他吻掉。
左柯让心底那些横冲直撞叫嚣的暗欲终于得到平复。
邬思黎意识不断下沉、模糊。
什么时候结束的、怎么结束的、左柯让附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她一概没印象。
唯一深刻的是留在她眼镜上那一抹白。
她挺记仇,所以翌日早上起床后,邬思黎没跟左柯让讲过一句话, 左柯让吃饱喝足那叫一个乖顺,毫不介意邬思黎“睡完不认人,提上裤子就你谁”的冷漠。
从今天天气不错再聊到今早外卖的这份生煎□□有点厚,一人在那自言自语地也特乐呵。
今早时间充裕, 左柯让送邬思黎去上班,邬思黎没拒绝。
昨晚她在飘窗上跪挺久, 有毯子在上面铺着也很硬,左柯让完事还用热毛巾给她敷来着, 管点用,但走路膝盖回弯还是别扭。
下车前邬思黎照例要叮咛他开车小心注意安全,左柯让非嘴贱一句:“我把你眼镜擦干净放包里了。”
那点子事又重归脑海,邬思黎话立刻就憋回去,下车嘭一下甩车门。
左柯让得他姑娘一个大冷脸,轻挠眉心。
他不就一个没控制好,不小心把那什么弄她眼镜上了吗。
他还都消毒了呢。
罪不至死吧?
……
邬思黎两百多度近视,在国外新添的毛病,她租住过的那几个房子灯光开关都不在床头,每次酝酿出睡意再下去关灯人就精神了,电路又不能改,她便经常黑着灯看电脑手机。
她就工作时会戴,平常不耽误什么。
被左柯让这么一物多用,邬思黎无法再心无旁骛地佩戴那副眼镜。
塞进眼镜盒扔抽屉里再别见天日。
中午吃完午饭,邬思黎又去配一副新的,佳佳陪她。
佳佳还保留着小时候那种癖好,不近视,但看到别人戴眼镜自己也要试试。
选出几副镜框往自己脸上比划着:“你那眼镜上午不是还好好的,为啥要换?”
还不都是左柯让干的好事。
邬思黎闻言面不改色:“度数好像变了。”
调试好度数,邬思黎摘下试镜架,和店员说就按这度数来配。
镜框选的一款黑框。
“怎么要这种?”佳佳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趴在玻璃柜上,略露嫌弃地戳她那眼镜框,好像学生时代书呆子那种风格,厚重又蠢笨:“你之前那个无框的多好看,衬你的气质。”
佳佳歪着脑袋看邬思黎:“像个温柔女教师。”
“……”
邬思黎一僵,长发掩映下的耳朵不可抑制地升温变烫。
昨晚上左柯让还真叫她老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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