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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 ,溢沟通常在最低点凹陷最深 ,越向上倾斜就越浅 ,上斜至绳结处常形成“ 提空”;而勒沟则整圈深浅较平均 ,在绳索交叉处只可能更深而不会变浅 ,不会形成“ 提空 ”。
如果把死者颈部皮肉切开检查,就可以很直观的发现勒死者索沟部位的皮下出血及肌肉断裂出血多见 ,缢死者的索沟则很少见这些改变。
而在公安厅的初期勘察中,由于在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出现了大量死者,而且死者的舌苔下都夹藏着枯花,所以大家都默认了这是一场连环杀人案,并且很显然嫌疑人还用了不怎么新颖的障眼法,拙劣的将现场伪装成了自杀。
但现在,法医却拿着受害者颈部的解刨照片,汗如雨下、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们:
"死者......是自杀。"
这句话像是法官落下的那最后一记审判重锤,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难言的死寂在屏幕两侧蔓延。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所有矛盾点都在他脑海中轰的炸开,每一缕火花都终于找到了它真正燃爆的原因,一切疑惑都在此刻迎刃而解。
为什么案发前后,西比拉都没有在附近检测到潜在犯或色相浑浊者出入,没有提前做出预警?
为什么死亡的十名死者都面色平和,几乎与寻常睡着的模样无异?
为什么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没有明显外伤?
为什么嫌疑人可以和平进入死者家中且在极短时间内完成多起凶杀案?
为什么每个房间中的数字笔迹都截然不同,且时间久远?
为什么要悉心营造自杀的假象,可却又处处留有明显的他杀提示?
青年监视官只觉得双腿发软,手脚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强烈的无力感和眩晕感冲上大脑,虽然冥冥之中已经有所猜测和预感,可真正听到结果的那一刻沢田纲吉还是感到不敢相信。
但再怎么难以置信,死人都不会说谎。
一旦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无论剩下的那个是什么,即使再匪夷所思也一定是真相。
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所谓凶手——!
那些血数不是凶手留下的记号,而是死者写下的遗书;那些干花不是“洛基”装点的墓志铭,而是一条条无声的遗言。
——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集体自杀,这是十场伪装成他杀的自杀案。
不......是十一场。
迪诺很快就串联起了所有碎片,看向身侧仿佛一夜成长起来的青年,“阿纲为什么.....会想到自杀的可能?”
青年一定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让监察科再次尸检。
“花、是花.......”
沢田纲吉努力组织着自己混乱的思绪,“坦塔罗斯的口中也有花、他就是那个[1/11],但他口中的花是事先烙印上去的.......而非是死后又被人在嘴里放了花,当时高桥虽然有条件在坦塔罗斯口中留下印记,但从留存的案发时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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